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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道歪道?”廖束鋒被他這么一懟,竟是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道:“好吧,是我狹隘了?!?/br>華蒼又說:“我報名羽林軍還有另外的打算?!?/br>“什么打算?”“既然我們摸不清是那股勢力在作亂,不如干脆加入一個絕對不會作亂的勢力。有了倚仗,調查起來也會方便點?!?/br>廖束鋒反應過來:“太子?”華蒼點頭:“如此大張旗鼓地招募羽林軍,看來那位太子殿下也不想坐以待斃?!?/br>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不知道華蒼會選擇哪條路?第6章未得見少微將那道賣馬題補完了。設更言馬五匹,值金三斤。今賣馬四匹,七人分之,人得幾何?一匹馬值金五分斤之三,七人賣四馬,一人賣七分馬之四,故一人得金五分斤之三乘七分馬之四。答曰:人得三十五分斤之十二。之后又做了幾道算圣先生給他布置的題,合上題冊,少微撐著下巴聽外面的動靜。校場上很安靜,距離最早的一撥人回來,起碼還要一炷香的時間。今日是羽林軍第一輪選拔——百里行軍。清晨,校尉將這批新兵拉到了五十里外的應山,中途掉隊的淘汰,再讓他們自行尋路返回校場,超過規定時限的淘汰。少微一覺睡醒,便聽聞有四成的人因掉隊被淘汰了,做題時,剩下的人已在回程途中。若是選擇原路返回,大路好走但繞遠,十分費時,稍微慢些就無法按時到達。若是另辟蹊徑,有三條小路可選擇,一條設有陷阱,一條需要涉水,還有一條極其險峻,途經兩處峭崖,稍不留神便會摔個粉身碎骨,但這條路是最短的捷徑。不知道華蒼會選擇哪條路?他會不會最先到達?在這炷香燃到最后的時候,第一批人回來了,這批人走的是涉水小路,陸陸續續有二十人左右,所有人都跟落湯雞一般,渾身濕透。少微翻看了一下校尉遞來的名單,沒有找到華蒼的名字。要說一點都不失望,那是假的。少微對那人有種近乎盲目的信任,他覺得華蒼的成績一定不會差,甚至爭得第一都是有可能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慢了些。總不會是掉到山崖下了吧?想到這里少微又有點緊張,好在這顧慮很快就被打消了。下一炷香剛燃了個頭,華蒼回來了。校尉說這一批總共有四人,是走峭崖那條路過來的,大概中途遇到了什么險情,所以稍稍耽擱了一會兒。此時距離時限還有好一段時間,在意的人已經入選了,少微便放松下來。他不打算在這一輪露面,外面的人也不知道當朝太子就坐在離他們幾步路的屋子里。華蒼沒見到那個硬拉他來參軍的人。一開始就沒見到。掂了掂腰上拴著的木牌,華蒼自嘲一笑。果然是嬌生慣養的小少爺,想一出是一出,報了名也可以不來,許了諾也可以不兌現,大概只是把這當成了一場消遣罷了。登記完成績,華蒼對校尉說了幾句話,校尉訝然地看著他,待他又解釋了一會兒,才點頭,放他先行離開校場。這事少微是從沈初口中得知的。“你說他登記完成績之后又去了應山峭崖?為何?”少微問前來找他玩的沈初。沈初一副包打聽的嘴臉,侃侃道:“他們原本有五個人選了那條峭崖路,其中有一個自稱潘大膽的,去之前拍著胸脯說自己力拔山兮氣蓋世,結果剛上了那峭崖就腿軟了,嚇得臉色煞白,沒走兩步就兩眼一翻暈過去了。要不是華蒼在他后面扶了他一把,說不準這會兒都碎在山崖下頭了?!?/br>“那是華蒼救了他?那個潘大膽現在人呢?”“人?人還在山崖上掛著呢?!鄙虺跣Φ们把龊蠛?,“那個潘大膽暈得人事不知,他生得又高又壯,一身橫rou,兩個人都抬不穩他。華蒼為了省事,直接用繩子把他綁成了粽子,怕被他拖累,并沒有帶他下山,而是結結實實地拴在了峭壁的一塊石頭上,直到比賽結束,他才跟校尉說了這事,回山上去撈潘大膽了?!?/br>少微聽完嘆道:“我就說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落后吧!”沈初笑夠了,不以為然:“要救就該救徹底,這樣算怎么回事。要是在戰場上,他很可能會拋棄自己的兄弟,就因為兄弟會拖累他?!?/br>少微反駁:“首先,這不是戰場,應山也不是猛獸出沒之地,那里算不得險境。其次,他沒有拋棄那人。他為何要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錯失自己的機會?那人自己掂量不清,為何要由他來承擔后果?他已經做了當時能為那人做的一切,并沒有什么對不起他的。最后他既能保住名次又能妥善救人,你說他有哪里做得不好?”“好好好,他哪里都好?!鄙虺鯚o奈,“太子殿下,為什么你每次說起這個人都一副他最好他最強你們都給我閉嘴的樣子?”少微眉梢一挑:“你不服氣?”“……服氣?!?/br>第一輪選拔過后,篩去了大半的人,差不多達到了這次要招募的人數,留下的人暫時居于羽林軍營中,邊接受訓練邊等待下輪的考校。羽林軍服為深紅間黑色,華蒼人高腿長,穿上后更顯威武英挺。在軍中他從不提及自己與上將軍府的關系,縱有人知道他的出身,也不會放在嘴上到處宣揚。太子治下,羽林軍中當真奉行世家子弟與平民一視同仁,只以功績論英雄。這日華蒼摸爬滾打了一天,渾身是汗,正想回去沖個涼,主簿給他帶了封家書來。家書?華蒼挑了挑眉,他報名參軍,上將軍府沒一個搭理他的,沒人送他,也沒人攔著,就好似家里只是走了一個下人般。既如此,還要給他遞什么“家書”?拆了信,華蒼漫不經心地抖了抖信紙,一看之下,卻是陡然色變。兩天前——華世源自腿腳大好,便開始不安分了。先前說不參軍要考科舉,如今圣賢書念不上幾卷,就要與醫女范氏牽小手、喂糕點、談情說愛去。華夫人見不得他這般沒出息,更容不下一個出身低賤的民女勾引幺子,數次下了禁令,不許醫女再踏進上將軍府,遣人給了這對父女治病錢,打發他們回家。然而有情人越是遭遇磨難越是情比金堅,華世源見不著心上人是茶不思飯不想,整個人如同丟了魂,及至接到小廝帶來的一張素箋,得知醫女與他相約深巷黃昏后,登時來了精神,換上一身瀟灑衣袍前去幽會。醫女回身望他,盈盈喚了聲:“華郎……”華世源壓下心內激動,快步上前拉著她的手,正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