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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竟在閃閃發光。 崔慕靈向前傾了傾,也因為這水塘的水太過清澈,讓崔慕靈將那閃閃發光的東西看了個一清二楚,那是一個女人用的簪子。 崔慕靈不禁挑眉,為何這水塘下,竟會有一枚女人用的簪子,倒是有些奇怪了。 “你在看什么呢?”楚景言蹲在了她的身邊。 “這簪子并非純銀打造的,在水里浸泡的時間久了會生銹的,如此看來是最近幾日才落在這里的?!贝弈届`細細地打量著之間的發簪,一本正經的分析起來。 第210章 新的證據 聽到了她這么一說,楚景言的目光也多了幾分疑惑:“這水冰寒,不像是一日所致,倒像是長年累月的寒冷,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李玉的死似乎就可以解釋了?!?/br> 崔慕靈頓時反應了過來,說道:“沒錯,這楊治說妻子三日前失蹤的,可是這李玉明明七天前就已經死了,他到底想要掩飾什么,還是說他就是兇手?” “這水溫異常的寒冷,可以降低尸體的溫度,這樣一來尸體在山野中不至于腐爛,所以兇手就是用這個來掩人耳目,推遲了尸體死亡的時間。所以,我認為這個楊治就是兇手,至于他為什么殺死妻子,等抓了他再問,靈兒,我們走吧?!?/br> 回去的路上,崔慕靈一直在拿著這支簪子苦思冥想,就是想不通這個案子的前因后果。如果人是七天前死的,那么就是從李成安家里出去的那一天就遇害了,這一天李玉是直接去見了自己的丈夫嗎?如果不是的話,那么她又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 這些問題在崔慕靈的腦海中不斷的回蕩著,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回到了客棧,洗去了一身的草香,她將尋回的簪子包起來去了衙門。 趙安看到是崔慕靈來了,便一臉頭疼的表情,隨后正了正色,問:“七王妃,是不是有了新的證據了?” 崔慕靈輕嗯了一聲,轉身坐在了椅子上,正色的說道:“趙大人,現在可以下令抓楊治了?!?/br> “嘿嘿,下官就等七王妃的這句話呢!”話落,這才輕咳了一聲,正色的說:“都愣著做什么,去抓楊治!” 李成安著急的問道:“七王妃,我妹夫怎么可能是兇手呢?雖然他跟玉兒的關系……可是也不至于會殺了我jiejie!” “李公子,是不是兇手,等他自己在公堂上說吧!”崔慕靈淡淡而言,本來是要追查那二十萬兩銀子的下落,到頭來還查了一樁人命案,想著,便無奈的搖搖頭,這樣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沒出半個時辰的功夫,楊治就被抓來了,他怒意的說道:“你們這些飯桶,不去抓兇手,抓我做什么?” “楊治,你都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說,你是怎么殺害你的妻子李玉的!”趙安是一個急于功成的人,張口便道出了主題。 聞言后,楊治黑著臉說道:“我沒有殺害我的妻子,你們不要血口噴人,證據呢,誰有證據?” 崔慕靈緩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拿出了手里的簪子在指尖撥弄:“那你總記得這個簪子吧,眼熟嗎?” “這是一個女人的簪子,我楊某又不用女人的東西,怎么可能會眼熟?”他開始狡辯起來。 聽聞此言,崔慕靈倒也沒有生氣,反而用一種深意的眸子看著面前之人:“今日安如此,你在心虛什么,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這是不是你妻子李玉的簪子?” “不是,絕對不是,我的妻子向來都節儉,怎么舍得買這個東西呢?”楊治一本正經的說著。 “我給李玉開棺驗尸的時候,明顯的發現她的頭上少了一只簪子,大概就是這只了。楊治,結發之妻啊,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居然下得了這個黑手,活生生的把人給淹死了,實在是手段殘忍、毒辣!”崔慕靈冷冰冰的說了一句。 楊治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休要給我楊治安插一些不實的罪名,我楊治不背這樣的黑鍋?!?/br> “好,你要證據是不是,我現在就帶你去找證據!”話落,崔慕靈讓人押著楊治去了后堂。 看著面前的棺木,崔慕靈嚴肅的說道:“那日驗尸,我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尸體的胸腔腫大,肺部積水嚴重,明顯是被淹死的。人死后,失去了呼吸,即便是被拋尸在水里,水流也不能會進入肺部?!?/br> “當天的經過應該是這樣的,李玉從哥哥家離開后就去了你那里,因為當日是李玉的身辰,她將攢了許久的銀子買了一個簪子,就是我手里的這只。然而,楊治你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兩人爭吵,之后李玉賭氣的離家出走,楊治你氣不過就追了出去,之后在山間的那個水塘里殺害了李玉,我說的可屬實?” “哈哈哈……七王妃真是太會編造故事了,你說的是什么,我楊治什么都聽不明白??!”他笑瞇瞇的說著,神色中沒有絲毫害怕的意思。 而向來都沉不住氣的趙安可不會給他好臉嘴,當即就說:“來人啊,給本官狠狠的打,打到他肯說為止?!?/br> 袁乙給放了出來,崔慕靈正色的說:“你當日可看到此人了?” 聞言后,袁乙認真的打量起來,隨后嚴肅的說:“沒錯,就是他,當時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兩人是一起進山的。我看他們沒什么錢就沒有讓兄弟們動手,誰知道此人居然這么狠毒?!?/br> 證據都已經擺在眼前了,楊治還是不肯認罪,李成安走了過去,指著他的腦袋說道:“楊治啊楊治,你爹當年死了還是我們李家出錢幫忙抬上山安葬的,你居然恩將仇報,也不怕你爹泉下有知,生了你這么個不是東西的東西!” “李成安,你也不要裝模作樣了,你meimei也不是什么守婦道的人,以為我不知道嗎?她早就跟人私通了,讓我抓到了把柄不承認,說不定生出來的那個野種都不是我的孩子!”楊治越說越激動起來。 崔慕靈緩緩沉下了一口氣,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她沒有想到一個人瘋癲起來,居然可以到達這樣的地步。 “楊治,不管你認不認罪,你的罪名是跑不掉了,李玉也活不過來?!贝弈届`淡淡而言。 “你這個兇手,卑鄙小人,你還我meimei的命來!” 楚景言拉住了李成安,蹙眉說道:“李公子節哀,懲罰他的自然有武國律法!” 回去的路上,見崔慕靈憂心忡忡的表情,楚景言忍不住問道:“怎么,案子都已經水落石出了,你還是不高興嗎?” “怎么會,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結案后,心里都空牢牢的,似乎少了什么似的?!贝弈届`淺淺一笑,掩飾過了自己眸中的淡淡失落。 楚景言自然是看得出來的,只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說穿而已,他滿上了一杯清茶遞給了崔慕靈,語氣溫和的說著:“那官銀的案子也該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