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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看來她的武功很高強了。 “你現在傷的很重,即便是離開了我們崔府也走的不會太遠,如果說你愿意幫我做一件事,我就幫你治好你身上的傷,也將這個東西還給你?!?/br> 看著崔慕靈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孟玄凝這才抬眸看著她,在心里斟酌了片刻之后,這才狐疑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那當然了,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撒謊了,只要你幫我做了這件事,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做到?!边@羊脂玉如此貴重,這個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看他這么緊張這個玉佩,看來對他來說應該有什么意義了。 第77章 自有定奪 “那好,你說吧,要我幫你做什么事情?!边@女人說的不錯,現在受傷了即便是離開了這個宅院,也走不出多遠的,不如留下來先把傷口給處理一下,才是最重要的。 見孟玄凝正色的樣子,崔慕靈便笑了笑,然后輕飄飄的說道:“放心吧,又不是讓你去殺人放火,我只是想要讓你幫我找一個人而已?!?/br> 此時,接近三更天,她就這么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床榻上,還在昏迷不醒的人,本來以為是不小心落水的人才救上岸的,誰知道回到房間里才發現這男人一身的傷,萬一死在這里怎么辦? 想到這,崔慕靈微微垂眸下去,下意識伸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鼻息,低聲道:“一時半會應該死不了的,還是救活他吧,畢竟是一條人命?!?/br> 崔慕靈把這個人安排在了柴房中,誰知道第二天本來想要去給他送點吃的,這人卻已經走了。 …… 京城漸漸太平了下來,但是看似表面的太平,實際上卻處處都是隱藏的殺機。 這日,崔慕靈在街上親眼看著一個公子將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還搶走了那個死者的未婚妻,這讓崔慕靈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怎么了?”楚景言問道。 崔慕靈回神過來,低聲說道:“沒什么,我只是在好奇,難道說身份尊貴,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尚書府的人有如何,還不是仗勢欺人?!?/br> “今日之事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傳到宮中的,到時候父皇自有定奪?!背把缘吐曊f了一句。 而崔慕靈的目光則是帶出了幾分意味不明,而后才低聲說道:“想必這些人也說的不明不白,這樣吧,我回去之后寫一封信,就勞煩殿下代為轉交給皇上?!?/br> “哦?慕靈為何忽然間對這些事有興致了?還要特意的寫折子?!背把缘故莵砹藥追峙d致。 崔慕靈沉吟了片刻,在楚景言的目光之下,這才慢悠悠的啟唇說道:“那是因為這個秦仲的兒子已經多次這樣做,危害了京城的女子,所以皇上封了我為京城第一才女,為了這些女子,我難道不應該做點什么嗎?” 果不其然,聽到了這里以后,楚景言這才松懈了一口氣,說道:“好,我答應你?!?/br> …… 次日,早朝之后,皇上便換上了一身常服出宮了,走在市集上,看著這繁榮昌盛的京城,他忍不住說道:“老七,你認為朕現在治理的國家如何?” 楚景言的神色微微遲疑了片刻,而后才垂眸說道:“父皇,京城一切安詳?!?/br> “行了,你就不要用那些老家伙的套路來糊弄我了?!被噬闲α诵?,而后便輕聲說著:“今日你我不是君臣,只是父子,難道父子之間你還不能跟我說實話不成?” 果然,楚景言的目光這才正色了一些,沉吟片刻后,便認真的啟唇說著:“不瞞父皇說,京城可謂是內憂外患,加上如今官官相護,百姓已經民不聊生?!?/br> 聽著楚景言的這些話,皇上對神色越發的僵硬了,他輕哼了一聲,便壓低了嗓音說著:“朕當年拿了江山大權,用了五年的時間來鏟除瑞親王之前安插的眼線,倒是忽略了其他人,看來一直以來都是朕太仁慈了?!?/br> “父皇說的不錯,但是有一點兒臣一直都沒有說破,怕犯了父皇您的忌諱?!背把灾廊鹩H王這些年雖然在番地,但始終在獨攬大權,皇上在位的這幾年瑞親王也始終沒有把他放在眼里。作為一個帝王,絕對不允許有人質疑自己的威嚴的。 聞言,皇上這才淺淺的一笑,找了一個茶樓坐了下來,一掀衣袍便坐在了長椅上:“說吧,今日你我是父子不是君臣,沒有什么是不能說的?!?/br> 見皇上這么說,楚景言這才點頭應下,先是給皇上倒了一杯清茶,而后才接著說道:“瑞親王雖然是過于張狂,但是他的存在可以對付那些前朝亂黨,如今瑞親王一死,前朝亂黨日漸強大起來,主子可有想過,他雖然是主子是敵人,但并不是武國的敵人?!?/br> “啪……”皇上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發出了一聲不小的動靜,到了嘴邊的話,遲疑了片刻,才冷聲說道:“可是除掉他我才能放心,但你說的不錯,現在對付這些前朝的余孽才是最重要的?!?/br> “九弟這幾日都在調查這件事,想必現在已經有了一些眉目,父皇,要不要傳九弟來,了解一下這件事?”他低聲說道。 聽到了這里之后,皇上這才點頭應下:“這幾日抓到了一個刺客,前朝的事情就交給你跟老九去做,一旦有什么消息立刻稟報?!?/br> “是……”楚景言點頭應下。 兩人正要離開,卻聽到了隔壁桌的幾個茶友在說著一件事:“你們聽說了沒有,那張姑娘被帶去了秦府,昨夜就逃跑了,現在秦府幾位茶友說的是尚書府嗎?” “是啊,這位兄臺是外地人吧?京城中人沒有人不知道尚書府啊,就在昨天他的二子在前面的酒樓還殺害了一個人,不也是沒有人管嗎?”說著,便無奈的搖搖頭。 走出了茶樓的時候,皇上的神色始終都僵硬著,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他這才啟唇道:“果真有這件事嗎?” “父皇,這……確有其事?!彼晚f著。 “豈有此理,朕一直以為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難免會有疏漏,但是沒有想到這京城居然也會發生這種事?”說著,皇上越發的生氣起來。 “父皇,這件事兒臣會調查清楚,但是父皇出宮的時辰已經夠久了,該回去了……”楚景言提醒了一句。 皇上還是板著一張臉,心里總想著方才那幾個人說的話:“這一次,朕必然會嚴查!” 見楚景言冷著一張臉回來,崔慕靈便微微抬眸起來,狐疑的問道:“殿下,你這是怎么了?” “你的信父皇已經看過了,父皇下令讓你我聯手調查這個案子,但是只能暗中調查,不可明來?!背把月朴频恼f了一句。 聽聞此言,崔慕靈頓時就愣住了,接著便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看著他,說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明著來,尚書府豈不是就知道了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