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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為了不讓村長為難,十一人紛紛點頭,說,“村長,沒事的,查案要緊?!?/br>于是,有了本人的同意,村長也自然不再擔心下去了,為了加快速度,他派了另一位年輕的小伙子去那十一個人家中拿來砍刀,好讓司謹過目。看著年輕人離開的背影,司謹緩緩松了口氣,幸好不是村長親自去。緊張的抓著宋宵的手掌,舒書擔憂的臉都白了,隨著時間越來越近,他對宋宵是兇手就越肯定,回想起昨晚宋宵的不對勁,舒書不由得轉頭看向了身后死去的李二。李二臉上遺留的驚恐刺的舒書臉更白了,在看了一眼后他就迅速的轉過頭去,“……這個人真的是……”你殺的嗎?最后的幾個字舒書沒有說出口,他抬頭看著面色沉靜的宋宵,心里的擔憂無措,多過于害怕。牢牢的回握住舒書顫抖的手,宋宵低聲回答,“不是?!?/br>他還是說出了這個虛假的答案,他本不想騙舒書的。細細的看著宋宵的眼睛,舒書眼都不眨的牢牢盯著他,就怕錯過任何一絲情緒。“好,我相信你?!彼f。在知道這個答案時,舒書也有過失望,疑惑的情緒,他不知道宋宵說的是真是假,是自己想錯了,還是宋宵在騙自己呢。舒書沒有再問下去,既然宋宵說不是,他就相信他。在等了大約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司謹才終于等到了那十一把砍刀。氣喘吁吁的放下懷里被布包起來的十一把砍刀,年輕人邊喘邊說絲毫不敢耽擱,“呼,司探長,砍刀、全在這兒了,請、呼、請您過目?!?/br>話一說完,年輕人就一下子坐在地上直喘氣,十分鐘的時間到十一戶人家拿十一把砍刀,再送上山來,這樣的速度已經是他的極限了。欣慰的拍拍年輕人的肩膀,司謹小心的打開那被包的嚴實的黑色布包,松開布包上最后一個結,十一把砍刀就這么完整的顯現在了所有人面前。十一把砍刀,十一個人用,自然就有十一種不同的刻痕,從每一把砍刀刀口的使用程度和它的手柄處,都能看出它的主人是一位什么樣的人。低頭詳細的挑挑揀揀著,沒過多久,留在布包里的砍刀就只剩下了三把。獨留下的那三把的模樣雖說都十分相似,但刀口的破損程度卻完全不一樣。拿起破損程度最低的那一把,司謹抬頭問著那十一個人,“這把砍刀是誰的?”十一個人左顧右盼的并沒有人承認,直到司謹不耐煩的咳了一聲后,一位穿著白色圍兜的男人走了出來。不安的踏出隊伍,模樣樸實的男人支支吾吾著說,“探長,這、這把砍刀是……我的?!?/br>“你的?”司謹說。“對、是我的?!睒銓嵞腥司o張的擦擦汗,滿臉堆著笑。上下看了看男人的衣著和雙手,司謹說,“看樣子,你是個廚師?”“啊,探長真是好眼色啊?!睒銓嵞腥思泵φf著,“對的,我是一位廚師,平日里也經常給人辦壽宴或是喜宴,所以這把砍刀就稍微沾了點血?!?/br>湊近嗅了嗅這把砍刀,果然上頭除了那幾滴血以外,還有一股雞毛味。“探長您可要相信我啊,我沒殺人?!睒銓嵞腥死^續辯解著。但盡管他這么說,司謹還是沒有打消對他的懷疑,放下那把砍刀后,他拿起了第二把,這第二把就是宋宵殺人用的那把。眼看著司謹拿起那把最眼熟的,舒書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始緊張了起來。宋宵的那把砍刀是三把中破損稍微嚴重的,除了刀柄以外,每一面基本上都會有幾道劃痕,而刀口處甚至缺了個小口子。司謹的眼神緩緩掃過這把砍刀的每一面,他發現無論是哪一面都會有一股濃烈的血腥氣,就算不靠近,也能被刺鼻的腥-味沖的眼酸。“這把刀是誰的?”他以與之前完全不同的質問語氣問。司謹的態度讓周圍的村民們驚訝不已,他們的目光逐漸轉移到一旁冷靜站立的宋宵身上,踩在土地上的腳步也開始不自覺的挪遠了。看著周圍人恐懼的目光,舒書抿了抿嘴靠的宋宵更緊了。“是我的?!彼蜗ь^冷靜的說。司謹驚訝的看著說話的宋宵,他看了眼宋宵身旁的舒書,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是你,那你這把刀是經常殺豬的那把嗎?”他問。宋宵點頭,“是?!?/br>見司謹開始懷疑起宋宵,村長急忙出面說和,“小謹啊,宋宵他是我們村里唯一的屠夫,這個、砍刀有血腥味是很正常的嘛?!?/br>司謹沒有回答村長的話,而是再次低頭嗅了嗅砍刀上濃烈的血腥味,這一次他嗅到了一絲焦味,那是豬皮被燒焦時特有的味道。抬頭看著一臉從容的宋宵,司謹的臉色緩了緩,“是沒什么不對勁,抱歉,是我的失誤?!?/br>司謹說完這句話后,周圍離遠了的村民頓時松了口氣,他們的腳步再次往前靠了靠。接下來,司謹的目光沒有再放在宋宵的身上,但宋宵卻知道他開始懷疑自己了。最后一把砍刀是破損最為嚴重的,使用它的人是一位樵夫,他用這把刀并不是只為了砍伐樹木,而更是為了在休息時間為自己獵的一些野味充饑。唯一可以稱得上線索的三把血刀,最后還是因為證據不足而放棄了。現在的科技很不發達,連檢驗一次血液都是很難做到的事,即使可以,成功率也不高,來回需要花費的時間就需要將近一個月。但司謹還是打算把這三把砍刀帶去進行檢驗,一旦檢驗成功,就可以知道兇手到底是誰了。看著被取走的三把砍刀,宋宵冷靜的表情終于有了些許波動。除了那三把砍刀外,司謹還帶走了那幾片用手帕包住的葉子,他本想用那些葉子去檢驗指紋的,但那些葉子是構樹的葉子,上頭富有許多細小的絨毛,這種葉子一向是很難留存什么指紋的。不過這好歹也是證據之一,所以司謹還是帶走了。至于地上的尸體則交由村長帶了回去,打算明天由巡捕房的人來帶走,到時候就可以交由檢驗官來查看了。本來尸體是可以今天就帶走的,但可惜檢驗官明天才回,再加上他們又怕亂動尸體會破壞上頭殘留的證據,所以只得先留著,明天再來。巡捕房的人總算是離去了,周圍一直安靜如雞的村民們也終于可以放松的交談了。“哇,真可怕呢,居然殺了人?!币晃豢嬷嘶@的女人一邊這樣說著,一邊臉色古怪的看著砍刀被帶走的三人。雖然結果還沒出來,但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兇手就在他們三人之中,所以在司謹走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