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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宵的突然舉動讓李二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不知道宋宵為什么會突然這樣。李二痛的冷汗直流,他不停的嚷嚷著,“宋宵、宋宵我求你,別殺我,我、我沒有得罪你啊,我說的那些話只是忠告而已啊?!?/br>宋宵沒有回答李二的話,他的視線完全被李二后背流出的紅色血液吸引了,看著鮮艷的紅色流淌,他居然有些興奮了起來。宋宵在過去的二十年里屠宰過無數的豬羊雞鴨,這是他第一次把刀刺進人的身-體里,這種感覺讓他新奇,讓他上癮。見自己求來求去,宋宵都無動于衷,李二只能選擇自救。忍著后背越來越劇烈的疼痛,李二甚至可以深刻感覺到自己背后的皮rou緩緩綻開的聲音,那‘聲音’讓他毛骨悚然。隨著頰邊的一滴冷汗落下,李二用盡全力往前踏步?!汀囊宦?。那把砍刀終于被‘拔了出來?!?/br>刀一被拔出,李二后背的疼痛立刻就舒緩了許多,離開宋宵的鉗制,李二賣力的快速往前奔去,因為受了傷,他奔跑的速度變得很慢,慢到宋宵大跨步了幾下后就輕而易舉的抓住了他。一把抓住虛弱的直喘氣的李二,宋宵微笑著舉著那把砍刀,毫不費力的把刀刃一寸一寸的刺入李二的后背,從他的表情看,他很享受這一刻。“??!”李二的后背一下子就被捅了個對穿,砍刀鋒利的刀尖從他的后背一下子貫穿到了腹部。“……”李二低頭看著腹部上被染紅的刀尖,在猛喘了幾口氣后,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不動了。看著死去的李二,宋宵笑著拔出了那把帶血的砍刀。死去的李二是死不瞑目的,他的雙眼一直是睜開著的,而宋宵就這么站在尸體邊看了李二五分鐘。在這漫長的五分鐘里,宋宵表現的十分平靜,平靜到就像是地上根本沒有這么一具尸體。舉著那把帶血的砍刀,刀刃上殘留的血液漸漸流到了宋宵的手背上,好奇的他抬起手背一舔,nongnong的咸腥味直竄他的鼻腔,他立刻嫌棄的呸了幾聲。隨后就一把摘下李二尸體旁的草葉子,用那些葉子把砍刀擦了個干凈。丟掉沾血的葉子,宋宵管也不管,就這么直接順著林子的方向往外走去。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了,清涼的晚風不斷的吹拂著宋宵,他身上不重的血味和汗味經這么一吹,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走到自家門前,宋宵立刻就看到了坐在小板凳上昏昏欲睡的舒書,借著夜晚的昏暗,他果斷的把手里拿著的砍刀背在了身后,隨后才走向舒書。看著蹲在小小的板凳上熟睡的舒書,宋宵伸出雙手直接伸手連板凳帶人一起抱了起來,他的力氣很大,抱起舒書來毫不費力。雖然宋宵的動作很小心,但舒書還是被他給弄醒了,半耷拉著眼皮舒書無力的抬頭問著,“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理順舒書的衣襟,宋宵平靜的說,“最近山上有狼出沒,我去看了那些野雞,還好沒事?!?/br>“哦……”舒書毫不懷疑的點頭,“我困了?!彼]上眼睛小聲的說。來到臥室,宋宵在輕柔的放下了舒書后,就抱著他一起躺在了床上,至于那把砍刀則被他藏在了床板下邊。在這個小小的村莊里,哪家里出了什么事,怎么出的事,是大事還是小事,只要是八卦,就沒有王大媽不知道的。她那張大嘴也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傳播一切信息,但這一次的信息卻連她自己都分外吃驚,原因是因為后山農田那兒死了人。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橘貓I,和葳蕤的地雷,\^O^/今天是端午節,祝大家端午節快樂。第90章最偏執的你后山死人的事情很快傳遍了整座村子,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后山上就擠滿了村民。拉著身旁冷著張臉滿臉不愿的宋宵,舒書一個勁兒的往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擠去。可舒書的力氣實在不大,擠來擠去反而離事發中心越來越遠了,眼看著自己站的地方越來越往外,好奇的舒書急的原地跳了跳。再次站在這片厚實的土地上,宋宵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靜,作為殺人者,他甚至沒有任何的驚惶或是恐懼,有的只是一絲不喜與厭煩。但在看著自己的小妻子被村民們擠來擠去,宋宵還是沒辦法視若無睹。低頭看著急的紅了臉的舒書,宋宵想了想一抬手,就直接抱著舒書的細腰把他整個人騰空抱了起來。“!”宋宵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舒書一跳,他害怕的立刻抓緊了腰間宋宵的大手。感受著手背上軟軟的觸感,宋宵嘴角微勾,就在下一秒,他稍微整了整方向,就把舒書整個輕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由矮人變巨人的感覺十分的奇妙,這讓舒書既好奇又害怕。害怕的圈著宋宵的腦袋,舒書就像是一個為了看戲而被大人托在脖頸處的孩子。坐在宋宵的右側肩膀上,舒書的視野較之前開闊了許多。宋宵的身形本就高大,一米九的身高加上舒書自己的高度使得舒書就像是一個撐了竹竿的孩子豎立在人群中,顯眼的很。陡然的高度還是讓舒書很不習慣,他用力的抓著宋宵脖頸處的衣衫怕的直往后縮。“不怕,我扶著你?!彪p手牢牢的扶著舒書的腰,宋宵安慰著說。“......嗯?!备惺苤g的溫度,舒書微微紅了臉乖乖的點頭,有宋宵在身邊他覺得很安全。在舒緩了一會兒后,舒書才大著膽子抬起頭細細的往前看去。新的視野給了舒書很大的方便,掠過那一顆顆黑色的腦袋,舒書的視線很快定在了地上那具慘白的尸體上。“天哪,這是那個李二吧,怎么死這么慘?”靠的最近的村民小聲的議論著。攤在地上的尸體因為時間的關系呈現出了一種古怪的慘白色,腹部下那一灘暗黑色的痕跡就是已然風干了的血液,已經過了一夜的尸體現在看上去甚至讓人感覺有些像木頭,硬邦邦的。這已經不是舒書第一次看到尸體了,但他心里還是很不好受。由于是第一次見到尸體,村民們的反應要比舒書所想的熱烈的多,他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從尸體的模樣討論到死亡的方式和祖宗神明。耳邊吵鬧的議論聲持續了有兩分鐘左右,在村民們開始談論起自己以前的見聞時,一陣震耳轟鳴的敲鑼聲炸醒了所有人。‘咣、咣、咣’刺耳又響亮的敲鑼聲讓所有人都停了下來,他們氣惱的轉過頭去,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四五個穿著警服的人,和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而那位敲鑼的老人就是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