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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西裝褲,一絲不茍極了。走在第二位的是一位美麗的唐裝女人,唐裝上繡著的是美麗多姿的牡丹花。女人的舉手投足間散發著的是女人特有的魅力,挽在耳后的長發配上高挑的身材看上去格外的高貴典雅,她耳朵上戴著的珍珠耳環與手中拿著的繡包更是讓她多了一種端莊雍容之感。不得不說,這是一位足以讓任何男人心動的女人,而她就是石可寒的主人,那位讓她莫名害怕的女人。第三位是一位看上去很不健康的女生,女生看上去總是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就像是黑夜中的老鼠一樣,喜歡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做著自己喜歡的事。女生的全身都被黑色的衣服包裹著很是嚴實,這樣的人讓舒書覺得她隨時都會倒下,這女生是高祈的主人。第四位則是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男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男人給人的感覺也是莊嚴又肅穆的,有種讓人不敢侵犯的距離感。舒書完全想象不到這樣的人是如何剝下少女們完整的皮膚,然后把他們掛在自己的家里的。最后一位老人,就是衛岑的主人,瞧著他的模樣,舒書想到的第一個詞就是和藹,可惜這樣外表和藹的人內心里卻是那么可怕的,或許連他冰箱里的rou都不是普通的禽畜rou。隨著四人的走近,舒書的心跳的更快了,他開始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蹲在灌木叢中的兩人可以很清楚地聽到那些主人們說話的聲音,也知道主人們正在找尋著他們。第一個說話的是唐裝女人,“人偶們又不見了,我就知道有古怪,這次一定要殺了他們!”“不行?!蹦腥送蝗徊遄煺f。“...為什么?”唐裝女人被男人噎了一下,她不禁小聲詢問道。“我的人偶不可以動,其余的隨意,最好盡快把老頭的那只殺了?!蹦腥嗽捳Z中滿是nongnong的殺氣。這還是男人第一次要求誰死,這讓其余四人很是吃驚。男人的話一說出口,舒書立刻就感覺到衛岑抖了抖,直覺告訴他男人比其余五人都要可怕。緊緊地握住衛岑的手,舒書小心的往衛岑身邊靠了靠,他很小聲的說,“沒事,有我呢,我保護你?!?/br>舒書的笑讓衛岑定了定心,他緩緩地點頭。[目前目標偏執度為100,任務待定中。][目前目標偏執度為64,請宿主繼續努力。]不知是不是因為男人的這句話,幾人尋找的力度沒有一開始那么猛了,在空地上搜尋了片刻后幾人還是什么都找不到。“先去看看蕭肅?!蹦腥颂ь^看著第四棟別墅說。舒書往后縮了縮,原來楊一方的主人叫蕭肅。就在幾人停留在空地上看著第四棟別墅時,里頭叫嚷著的聲音才停了下來,接著,一位穿著襯衫和牛仔褲的瘦削男子從里頭走了出來。蕭肅一離開那棟別墅后,整個人就癱在了地上,他手里捧著的正是那個被他打碎的人偶。拿起胖人偶的一塊碎片,男人細細看了看,“為什么這上頭有血?”男人抬頭一臉陰沉的注視著蕭肅。虛掩著自己沒有傷口的手臂,蕭肅的表情頓時開始不自在了起來,“我、我自己不小心劃傷的?!?/br>男人冷冷的掃了一眼蕭肅的手臂和裸-露在外的皮膚,“那我怎么沒看到傷口?”“我......”蕭肅說不出話了,他手一松手里的胖人偶就全部散在了地上。在人偶游戲中,若人偶在被銷毀時是流血的,那么這就證明了他是在無錯誤時被主人殺死的,但若是其他人殺的或是在有錯誤時被主人殺的,那才是沒有血液的。蕭肅的模樣就是一種默認,男人冷冷的站起身舉起了手里的瓷片迅速的劃開了蕭肅的脖頸,兇猛的血液從他的大動脈里流了出來。“我說過,主人們也是有規則的,如果在人偶沒有任何錯誤時殺了對方,那么主人也必須死?!蹦腥撕輾v的說,他的眼神中摻雜了一些仇恨與悔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自己會如何死在男人的手里,這件事蕭肅想過了無數遍了,卻沒想到這天會來的這么快。在許久以前,主人們是可以為所欲為的,但當男人來到這里后他們就都被這一規則限制住了,他們是可以反抗的,但反抗的后果同樣是死亡。而男人對這里卻十分的熟悉,仿佛已經經歷過無數遍了,他會發現很多大家沒有發現的事,他甚至比他們自己都要了解自己。男人的身份成謎、年齡成謎,對于他們來說男人就是一位不可觸及的禁區,只要是觸及了他心底的那根弦,男人絕對會做的比誰都狠毒。而這項規則便是男人制定的,沒有違反的人照舊可以為所欲為,但一旦違反了,男人會找盡一切辦法把你擊殺。在‘咯咯’叫了兩聲后,蕭肅不甘的倒在了血泊中。被死不瞑目的蕭肅碰到了腳的醫生立刻驚叫了一聲,“啊,他碰到我了,他碰到我了!”“叫什么啊,你平時掛那么多人皮,還怕這個?沒用?!碧蒲b女人翻了個白眼嗤笑了一聲。醫生臉上青青白白的,“我只收人皮,人是老頭殺的,可不關我的事啊?!?/br>丟開手里的瓷片,男人瞥了一眼身后的灌木叢,“先回去吧,人偶們的事明天再說,如果明天看見了再殺也不遲?!?/br>說完這句話后,男人就首先離開了空地,看著男人離開,即便其他人再不愿意,也只得跟著走了,不然男人發起火來,他們可不一定抵擋得住。舒書與衛岑兩人安靜的蹲在灌木叢里,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終于松了口氣。“終于走了,我們也出去吧?!毙l岑牽著舒書從灌木叢中走了出來。“其他人呢?”舒書環顧四周一個人也沒看到。舒書剛說完這句話,石可寒便從第四棟別墅的門柱后走了出來,“我在這兒?!彼p聲說。“你還好吧?!笔鏁苌锨叭?。石可寒僵硬的笑了一下,“還好...”石可寒的反應讓舒書覺得有些奇怪,她不是應該高興嗎,怎么好像不舒服了,“你怎么了?”也許是因為石可寒站立的位置不同,所看到的也就不同,舒書他們由于是躲在灌木叢里的,所以并沒有看到徐小池與高祈間發生的事。高祈這個人很矛盾,他是一位人民警察,本該正義善良的他卻因為這場游戲而發掘出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石可寒躲藏的地方是門柱后頭,而徐小池與高祈兩人躲藏著的地方,恰好是石可寒能夠看得一清二楚的臺階旁,正因為看到了,石可寒才會這么害怕。在一開始高祈的表現是很正常的,可是也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