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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書小心的從地上撿起紙條后,讀了讀,“四月十五日?!?/br>什么意思?舒書疑惑的看向‘黑’人,但‘黑’人依舊什么都沒說,只是動了動眼角的皮膚,舒書覺得他應該是在笑。在丟下紙條后,‘黑’人就離開了,帶著那‘踏踏’的腳步聲離去了。搓了搓手中粗糙的紙張,舒書還是沒有把它扔了,而是小心的疊起來放在了衣服內側的口袋里。在舒書剛把紙條放好后,尚行與沈著也剛好來到了這里。“舒醫生,怎么樣?拍完了嗎?”略微喘著氣的尚行急促的問。“拍好了?!笔鏁颜障鄼C直接遞給了尚行讓他自己看。接過相機后,尚行沒有立刻查看而是直接把相機放在了口袋里,看得出他對舒書還是比較信任的。兩個大男人要想抬起一個老人那是十分容易的,更何況現在要抬的還是一具干尸。一人抱頭一人抱腳后,三人便開始慢悠悠的走在林間小道上,現在最需要注意的就是抱著的力度了,只要力度合適,干尸的保存就依舊是完好的。回去的路上沒有來時那么的匆忙,來回跑了一回的尚行也終于有機會可以好好休息了。“今天幾號???”舒書突然說。“今天?”尚行抬頭想了想,“好像是四月十一號吧?!?/br>“那還有四天...”舒書小聲的嘀咕著。站在舒書前頭的沈著耳朵動了動,“什么四天?”“沒什么,只是想十五號那天我們就該走了?!?/br>走在舒書身邊的尚行插嘴道,“是啊,早點走了早點好,最好是能在那之前把這里的事解決了,不然還得讓其他同事過來幫忙,這村子這么怪,我可不想來第二次?!?/br>在走了幾分鐘后,三人就走回了小東的家,因為在這個村子里家與家之間的間隔很短,所以當看到尚行他們抬著一具干尸時,村子的人幾乎立刻就全涌了過來。“天哪,這又是一具干尸啊?!?/br>又,之前已經出現過一次了嗎?舒書疑惑的想。“哎,好像是小東他爸徐安東,真沒想到居然連他都出事了,肯定是因為沒有遵守村子里的規矩才死掉的,也是活該?!?/br>“就是,自作自受?!?/br>“嘖嘖,父子倆都違反了村子的規矩,也算是遭到報應了,這種人啊就不應該在村子里待下去,早點死掉才好呢?!?/br>一開始人們驚懼又同情的目光因為一句沒有遵守村子的規矩,而變得鄙夷又激憤,那模樣就像是老人欠了對方很多錢一樣。聽著周圍村民們毫不掩飾的厭惡話語,舒書不耐的抿了抿唇,沉住了氣。但舒書沉得住氣,卻不代表尚行可以。“喂,你們胡說什么呢?這莫名其妙的死了兩個人你們非但不同情居然還指責了起來,你們不是一個村的嗎,至于這樣嗎?也太沒有人性了吧?!?/br>尚行的話剛說完,村民們就開始不留情的懟了起來,此刻的他們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有任何的懼怕,反而像是一群瘋狗一樣開始叫嚷了起來。“你算什么東西啊,我們村子里的事跟你有什么關系,反正他們父子倆違反了規矩就是要受懲罰的,這是他們自己活該?!?/br>“別以為你是警察就可以在村子里隨意亂來了,就算你是警察,只要違反了規矩一樣是會被懲罰的,到時候哼,有你好看的?!?/br>最后那句話更像是一句詛咒,讓從沒接觸過這類事情的尚行立刻白了臉。“什么懲罰,真是胡說八道?!鄙行邪字樣行╊澏兜恼f,他腦海里回憶的都是小東死時的場景,那模樣確實很不正常。看著尚行蒼白的臉色,舒書眼神冷了冷,“人命關天,怎么能因為一句活該就不管了,這件事我們作為警方理當參與,在這期間我們也會遵守村子的規矩的,也請你們保留對執法人員最基本的尊重?!?/br>舒書話一說出口,村民的臉色立刻變得和緩了許多,就像是一群突然安分下來的瘋狗。“是是是,娃子說的對,是我們錯了,我們道歉?!?/br>“沒錯,是叔叔們不對,舒娃子就別生氣了?!?/br>村民們突然溫順起來的模樣讓有些憤怒的三人有點懵,這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吧,難不成就因為舒書也是這個村子的?可是如果真的是因為舒書原本就是這村子的人,才對他這么和順的話,那么他們剛剛又為什么對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小東一家那么的厭惡鄙夷,甚至恨不得對方死的再早點。村民的反應讓舒書愣住了,心里不安的感覺也開始越來越濃重了。這時舒書想到了之前‘黑’人給他的紙條,四月十五日那天難不成會有什么事在這個村子里發生嗎?又或是跟自己有關?看著村民們猛然變得諂媚起來的表情,尚行氣的在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艸,不把人命當東西的玩意兒?!?/br>經過了這件事,三人的心情也沒有一開始那么的放松了,就在他們打算抬著干尸往回走時,眼尖的舒書陡然看到了村民里十分突兀的一人。那人躲在村民們的后頭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他小心翼翼的探著腦袋向這邊望著,眼中的恐懼與害怕被舒書看的一清二楚。青年的害怕在這些村民中顯得格外突兀,讓舒書想不注意都難。在看著尚行兩人把干尸抬進屋子里后,舒書才抬起腳步來到了青年的跟前。望著主動給舒書讓路的村民們,青年有些緊張的低下了頭,他的手也在舒書靠近后立刻背到了身后。“你好,我叫舒書,有些事我想問問你?!绷晳T冷著臉的舒書微微抬頭問著,青年的高度比他高了那么幾厘米。“我、我叫陳奇,你問吧?!鼻嗄昃o張的舔了舔-唇,眼神有些游移,舒書的眼神讓他感覺很有壓力。“陳奇你好,你跟小東認識嗎?”點頭,“我們是朋友?!?/br>“那他腦袋后面的傷你知道是怎么弄的嗎?”舒書沒有問他眼睛的事,而是直接問了后腦,因為他知道眼睛上的傷不會是人做的。而他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黑’人,可是舒書這一次不是來解決案件的,所以這件事他并沒有告訴別人。“...???他腦袋后面..有傷???”陳奇在愣了幾秒后,才故作驚訝的說了這么一句。陳奇粗糙的演技讓舒書對他更加懷疑了,或許小東后腦上的傷就是他打的,而他也可能在昨晚是與小東一起的。“聽人說,小東昨晚是去附近賭-博去了,你知道是哪兒嗎?”聽到舒書的問話,陳奇遲疑了,“...那里就、就是沒多遠的一個小屋子?!?/br>“該怎么走?”陳奇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