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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局促。“早上好?!笨粗矍暗奈袒I,舒書的態度反而有些冷淡,他還在想著系統所說的那件殺死宿主的事。沒有理會翁籌的蘇晨陽無奈的看著那些圍成一圈的同學,“喂,都圍在這兒干什么,老師快來啦?!?/br>一聽到老師來了,還想著巴結翁籌的同學們趕忙離開了翁籌的座位畢恭畢敬的坐在椅子上。時刻關注著舒書的翁籌自然看得出舒書的冷淡,但他也只是微微僵硬著臉后便如常的坐回了座位。在這一整個上午,無論翁籌如何對舒書好,所得到的都不過是舒書冷淡的回應。“舒書,你也討厭我了嗎?”翁籌坐在舒書的身旁悶聲問道。“沒有?!笔鏁┯驳男α诵?,他不是討厭而是害怕,他怕現在的翁籌會殺了自己。機敏的翁籌很快發現了舒書眼神中的淡淡恐懼,舒書在害怕自己?這樣的想法光是形成都讓翁籌覺得十分難受。“...舒書,你是在害怕我嗎?”翁籌有些難過的問。翁籌臉上難過的表情讓舒書不自在的偏了偏頭,“李哲的那件事,你是不是參與了?!?/br>翁籌頓了頓,“沒有?!?/br>“那你又怎么會那么清楚我家附近的路線,還知道那條小巷會通往主干道?!?/br>舒書的問話讓翁籌不自覺的捏緊了衣袖,“我、因為我跟蹤過舒書...”‘!’舒書驚訝的睜大了雙眼,他沒想過翁籌會這么說,“你跟蹤過我?不止一次?”“對?!蔽袒I重重的點了點頭,他跟蹤舒書是事實,但這件事卻不是他熟知那條小巷的原因。翁籌的話讓舒書覺得不自在的同時又不那么害怕了,如果只是跟蹤的話,“那你父親的事..”“是母親做的,她為了報復出軌的父親不惜讓公司倒閉,最后還帶著弟弟離開了,為了補償我她就把那些家產留給我了?!蔽袒I一臉自嘲的說,他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一位被拋棄的孩童,無助又可憐。殷玉帶著翁北安離開的事舒書自然是知曉的,但他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不過這樣的事實也確實是符合邏輯與現實的。看著翁籌低下的腦袋,舒書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大惡人,而翁籌就是被自己欺負狠了的小綿羊,“對不起翁籌,我誤會你了?!?/br>“沒關系,只要舒書不討厭我就好?!蔽袒I燦爛的笑著說,在舒書放松下來的那一刻他趕忙握住了舒書的手。被翁籌握住右手的舒書在感受著翁籌手上的溫度時,臉頰也開始泛紅了,他知道自己對翁籌不是沒有感覺的。翁籌的苦rou計實施成功了,舒書想要遠離翁籌的想法在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就徹底打消了,看著低頭微笑的翁籌,舒書除了心疼便是內疚了。因為心里的那份愧疚,舒書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對翁籌更好了,那樣的好看的蘇晨陽都有些嫉妒了,作為舒書的竹馬他還沒這個待遇呢,偏偏那個丑八怪給占上了。“舒書,你對他也太好了吧,對我就沒這么好過?!敝形缱诮淌覂瘸灾惝數奶K晨陽滿臉委屈的瞅著舒書,便當里的米飯都被他戳的不成樣子了。“唔,有嗎?”紅著臉的舒書被蘇晨陽看的趕忙放下了給翁籌夾菜的筷子,生怕被蘇晨陽看出什么來。“有的!”蘇晨陽猛地點頭。被打斷的翁籌偷偷的剮了蘇晨陽一眼,“舒書,我可以自己吃的,雖然吃不飽?!?/br>翁籌的話讓舒書心疼的皺了皺眉,“沒事,我的太多了,這些都給你?!闭f著,舒書便把自己所有的rou類夾給了翁籌。收到舒書關愛的翁籌笑著接下了,并不忘把自己盒子里的rou食同樣夾到舒書的盒子里,并別扭的說,“我不愛這個?!?/br>看著便當盒里色澤極佳的炸蝦,舒書毫不客氣的咬了一口,那酥脆的口感讓舒書開心的瞇起了眼。被忽視的蘇晨陽被眼前兩人冒出的粉紅泡泡連翻擊中了,低頭看著便當盒里孤零零的rou餅,蘇晨陽委委屈屈的咬了一口,真是又硬又碎,他mama的手藝什么時候才能進步啊。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三百字就不碼了今天碼不下去了,明天繼續(*^▽^*)第15章最丑陋的你翁家此時的翁家與幾年前的模樣大相徑庭,原本奢侈豪華的擺設經過翁籌的一番布置后變得格外的簡單清幽。下午五點半左右,一輛純黑色的寶馬準時停在了張紅的面前,接著一位面容丑陋卻身形高大的男人從車后座走了下來。看到男人走近后,張紅便立刻低下了頭不敢去看男人的那張臉,“翁先生,下午好?!?/br>成熟了許多的翁籌眼神冰冷的看向低著頭微微發抖的仆人,“小先生呢?”“小先生還在臥室休息,從吃完午飯開始便已經睡了?!睆埣t如實回答。“嗯,去準備晚飯吧,順便熬一碗藥粥?!蔽⑽欀碱^的翁籌在說完這句話后便抬腳往客廳右側的樓梯走去,那里是舒書的房間。自從翁籌的偏執度到達一百后,舒書的任務便完成了,但為了宿主的身體健康,系統沒有選擇死亡結束這個世界,而是用一種傷害最低的方式去結束舒書的生命。這種方式就是嗜睡,以嗜睡的方式去緩慢流逝舒書的生命力,所以每當舒書的生命開始流逝時,他的身-體就會開始感到匱乏。舒書的病癥來的太過莫名其妙,一點征兆都沒有,為了減緩舒書的癥狀,翁籌只得不斷的用藥粥來溫養舒書的身-體。從樓梯走上二樓的翁籌在踏上二樓的木板時,他的腳步就開始輕了。與舒書確認關系是在高三那年,那年因為是高三所以每個人都很緊張,也正是在這個令人緊張的時期,翁籌選擇了對舒書告白,本就自卑的翁籌從未想過舒書會答應自己。所以在等待的過程中他甚至想好了如何把舒書帶回家里讓他永遠只能跟自己在一起,但結果出人意料,舒書答應了。一想到舒書答應自己時的情景,翁籌的嘴角就開始上翹,但當他的眼神接觸到那扇緊閉的木門時,臉上的笑容又消散了下去。在打開門后,翁籌的目光便鎖定在了那微微鼓起的小鼓包上,當走近后翁籌才看到那把自己包裹在溫暖的被窩里的舒書。舒書雖然睡得臉頰泛紅,但他瘦弱的雙手還是顯露出他現在的狀態并不是很好。也許是察覺到翁籌的靠近,睡熟的舒書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后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他沙啞的說,“翁籌?”“是我,餓了嗎?”翁籌極盡溫柔的說。舒書搖了搖頭,“不餓,就是有些頭暈?!?/br>一聽舒書說頭暈,翁籌趕忙把舒書從床上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