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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找了條自己的穿上,梁誠噙著笑跟在他身后,一塊兒去衛生間洗漱,趁著呂渭放水的工夫幫他把牙膏擠好,遞給呂渭,說著:“早點出去吃吧,焦圈豆漿?”呂渭刷著牙,含糊不清地嗯嗯兩聲,梁誠湊過去親了親呂渭腦門,出去準備上班的衣服了。呂渭洗臉的時候搓了搓剛才被親的地方,覺得梁大頭這貨真跟在談戀愛似的,弄得跟小情侶一樣,嘰嘰歪歪,夠膩歪的。上車的時候呂渭才開機,瞅見昨天凌晨成佳發的若干信息,其中最后一條寫著:“呂老師,我是真的喜歡您,請您認真考慮一下我吧!”呂渭哭笑不得,這十二小時之內被告白兩次,他都覺得自己成了一朵行走的桃花,嬌艷得很嘛。他盯著手機屏幕笑,梁誠問著:“開心什么?”呂渭賤兮兮回道:“有人追我?!?/br>梁誠最起碼是臉上淡定道:“有我好嗎?”呂渭更賤地回答道:“還沒滾一滾,目前沒法比較?!?/br>梁誠擠出氣憤的笑容,在飯店門口泊好車,下車一路小跑去買回來外帶的早餐,捏出一顆小籠包塞到呂渭嘴巴里,說著:“堵住嘴巴的時候最乖?!?/br>呂渭吃飽喝足嚼著哈密瓜味的木糖醇來到單位,直接去了直播間,看到成佳掛著濃重黑眼圈已經規規矩矩坐在導播室里端著好學生樣子,呂渭有點反胃,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閃進去調試設備,準備播節目了,全程無視成佳幽怨的小眼神。早晨節目結束,呂渭讓小林打發成佳去外面跑采訪,上午下午都有,結束直接回學校就成,錄音明天再來剪,成佳紅著眼睛唯唯諾諾背著包走了,呂渭松口氣,去楊森那里溜達去了。這人得意的時候不知道收斂,老天爺就過來湊湊熱鬧教人冷靜冷靜,中午開始這座城市開始下暴雨,一直以傾盆之勢下到晚上,還沒有停歇的趨勢,呂渭圖便宜住的頂樓,以為新樓質量應該過關,結果晚上梁誠過來接他,在路上堵了兩個多鐘頭終于到家,進屋一看,都水漫金山寺了,尤其是臥室,床中央上方就漏雨,滴答滴答已經把被褥全部淋濕了,呂渭有點傻眼,梁誠站在他身后倒是偷偷笑了。人算不如天算,梁誠一臉誠意地說道:“去我家住吧?!?/br>呂渭瞪他一眼,梁誠正直道:“甭瞪我,這兒真沒法住了,你先等會,我收拾收拾,把證件什么的捎上?!?/br>呂渭把擋著道的梁誠推開,沒好氣地說道:“拿證件你還想去民政局不成?甭說沒用的,先把東西挪挪,都是房東的,我得拍照片,免得到時候算我頭上訛錢?!?/br>梁誠小聲嘀咕道:“能去早去了?!?/br>呂渭當成沒聽到的,丟給梁誠一記眼刀子。第十七章呂渭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他進屋再次巡視一周,發現陽臺漏水最厲害,就是陽臺那邊的水漾過了門檻,流得滿地都是,臥室里天花板濕掉了三大塊,滴答滴答往下漏水,正好把床鋪弄得濕淋淋,外面大雨還是沒有停歇的趨勢,屋里的小雨也著實下得歡暢。呂渭心煩,瞅著目光炯炯的梁大頭更心煩,簡單收拾了收拾,說著:“我去孫言家住?!?/br>梁誠沉默了那么一下,難得從善如流一次,說著:“我送你過去?!?/br>好歹外面路上不那么堵車了,就是視線不好,車子開得慢,車子里有點憋悶,呂渭開了點車窗縫,呼吸了兩口濕潤的新鮮空氣,打開廣播聽音樂臺。音樂廣播的辦公室就在呂渭辦公室旁邊,現在上節目的是大陽跟小艾,倆人在放跟雨夜有關的歌,呂渭聽著,自言自語說道:“這倆下班得十點多?!?/br>梁誠問道:“你一天上兩檔,還要跑采訪做主持,不累嗎?”呂渭笑道:“工作嘛,干著自己喜歡的事兒,不覺得累?!?/br>梁誠問:“你做主播幾年了?”呂渭微微鎖了眉頭仔細想,說著:“一畢業就來電臺了,剛開始跟著我師父上節目,師父跳槽了,我就直接自己上了,小十年是有了,不對,我算算,往十五年上奔了吧。體制內有體質內的約束,不過也有體制內的好處,飯碗安穩,工作也踏實,不用瞻前顧后跟踩在鋼絲繩上似的,現在欄目外包,甭聽著一個個總監什么的名頭大,他們也不好干,不出彩直接被踢?!眳挝夹跣踹哆墩f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你呢?你什么時候開始經商撈錢的?”梁誠看呂渭,目光堪稱溫柔得滲人,呂渭跟他目光相接,胳膊上都起了雞皮疙瘩,輕咳兩下別開目光,梁誠說著:“念書的時候家里出了點事,經濟上很困難,以為要輟學中斷學業,最難的時候遇到好心人資助,給了一筆錢,我用那些錢交學費,還剩了些,就倒賣了點東西,財富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一點一點積累的吧,那時候開始知道了沒錢的滋味,也知道有錢的可貴,窮怕了才能把人潛能激發出來,原本我以為自己會當個醫生或者講師,沒想到為了錢從了商,不過不后悔,我要讓自己在意的人過上沒有后顧之憂的日子?!?/br>呂渭覺得梁誠出身一定不差,因為他是講究生活品質和細節的人,不像那種一夜暴富的老粗,很多氣質是從出生就開始養成的,后天的金錢不能全然彌補。不過呂渭對梁誠的過去不想了解太多,他不想越界,便岔開話題說著:“我倒是喜歡醫生,文質彬彬又很有決斷魄力的那種,以前讓孫言給我介紹醫生,那貨老是找不到合適的,遺憾啊,真是遺憾,我是特別喜歡手指好看的醫生,哎,太遺憾了?!?/br>梁誠:“……”車子慢慢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梁誠直接吧車開地下車庫,呂渭下車,東瞅西瞧,問著:“這地兒不對吧,孫言那里可沒地下車庫?!?/br>梁誠拎出呂渭臨時打的行李包,說著:“有我在,你去孫言那里過夜像什么話,走,上樓?!?/br>于是呂渭就這么被拐進了梁誠家。梁誠這房子位置忒好,呂渭干文藝行業的,平時八卦沒少聽,知道不少影視大咖也住在這個小區,從環境到安保都是頂級,當然價錢也是頂級,呂渭以前不差錢,不過不差錢跟超有錢還是隔著十萬八千里,能買這種豪宅的,才是真壕。梁誠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拉著呂渭進了電梯,從電梯鏡子里瞥見呂渭嘴角噙著壞笑,非常自覺地問著:“笑什么?!?/br>呂渭道:“你呀,現在就像一大坨光芒萬丈的金疙瘩,我在想怎么好好寶貝你?!?/br>電梯到達梁誠那層,單梯單戶,他打開門,突然低頭親了親呂渭發頂,說著:“我的都是你的?!?/br>呂渭被蘇出一身雞皮疙瘩,幾乎打了個冷戰,抬手朝著梁誠后腦門一巴掌,說著:“別,千萬別,好漢留我一條生路,萬丈紅塵哥哥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