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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碎對此頗多嘲笑,“我說紫磬師弟,你也是夠了,恐怕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打牌要動用真元的人了,你真是讓師姐我大開眼界,哈哈哈哈哈!”說完就是一串爆笑。紫磬被師姐刺激的牙癢癢,鬼知道仝梧是怎么做到的,初次上手就比他這個老手還厲害!吵吵鬧鬧地打牌調侃,時間倒是過得很快,天邊現出第一絲亮光的時候,賭性甚重的紫磬才終于收手,表示要養精蓄銳,以應對接下來所要到達的南冥殿。仝梧瞧他一邊撕紙條一邊說要養精蓄銳,忍不住調侃他:“紫磬,我看你是臉上沒地方貼條了,才說要停的吧!”“才不是!我要養精蓄銳!”話還沒說完,被仝梧打斷了——“瞅著臉挺大的一孩子,怎么貼不了幾張紙就滿了呢......”紫磬終于沒了耐心,□□了把臉朝仝梧撲去:“仝梧你丫找死,給我過來!”兩人雞飛狗跳熱鬧得很,譚鑫卻一反剛才的高漲情緒,看著將明未明的天空對閆景宸和紅碎道:“差不多了,我們準備一下?!?/br>☆、第39章第三十九章南冥入口天邊雖然已經有一些光亮了,可那份光明還尚且遙遠,不夠照亮整個船艙,大多數在船上過夜的乘客此時正睡得香。長長的走廊上空無一人,只有壁燈光芒昏暗。走廊上一扇客房門被打開,閆景宸等人先后從里面走出,一身輕松地朝甲板走去。仝梧有些好奇,剛才他被紫磬追得滿艙房上躥下跳,堪堪躲過紫磬的一記鐵砂掌,正要回身反擊,就被閆景宸拎住了后頸,讓他安分點。“安靜點,我們要準備出發了?!?/br>“出發???”閆景宸一點頭,“嗯,差不多快到了,具體方位在船艙里測不出,我們得去甲板上?!?/br>仝梧聞言,向封閉的窗外望了一眼——周圍仍然一片滄海不見碼頭,怎么會快到了呢?然而他在一行這幾個人里是最沒有發言權的,所有行動皆處于被動狀態,總是要聽他們的,干脆連疑問都懶得出口,乖乖跟著走就是了。按譚鑫的話說,船上最適合測算方位的一處甲板不對外開放,但他們需要去那里。隊伍里一直被定位成奶媽角色的紫磬對此毫無辦法,母夜叉紅碎也表示無能為力,仝梧更不用說了,毫無輸出量只能打醬油的dps一枚。閆景宸聽了譚鑫的話,點點頭表示知道情況了,“交給我,一會兒你們跟著我走?!?/br>只見閆景宸突然閉上眼睛,仝梧正不明所以時,突覺一股熟悉的劍氣向他掃來,有劍氣無劍意,待在封閉船艙內的幾人無不被吹得發絲紛亂,卻個個都淡定從容,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閆景宸的神識全開,寬廣的神識將整艘船包裹在內,360度無死角地在腦內掃描出一副全船3d立體圖來,死物活人,一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過了一會兒,閆景宸睜開眼道:“行了,可以過去,走吧?!?/br>他率先打開艙門,引著幾人在復雜的走廊上穿梭,躲開了值班的船員后又走了幾層向上的樓梯,終于來到一扇被上了鎖的門前。這扇門對在場的任何一人來說都是小意思,不消閆景宸動作,仝梧輕輕在鎖上摸了一把,掛鎖“咔嗒”一聲彈開,完好無損。他們上了甲板回頭關上門,鎖又自己落上了。這處甲板處于船尾,是整艘船上最高的甲板,因為不對外開放,船員巡視時都會忽略這個地方,幾人因此非常放心,上了甲板后行動便不復剛才的鬼祟,顯得落落大方起來。譚鑫挑了一處地方,在圍欄邊站著,兩手輕輕撥動,開始測算方位。其他人站在后面看,也不打擾他,只有仝梧還心存好奇,他輕聲問閆景宸道:“這南冥殿這般神秘,居然還要測算方位?為什么你不去做,而是譚鑫測?”閆景宸頗為得意,笑道:“我這叫物盡其用,測算這種事情他比我在行,為什么我要白費力氣?”仝梧給了他一個白眼,轉而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這四面都是海的,我們一會兒要怎么去南冥殿?”此時紫磬湊了過來,終于抓到一絲報仇的機會,嘲笑仝梧到:“說你聰明你還真敢承認,四面環海,難道你就沒想過南冥殿不在陸地上嗎?”說完,在師兄兇殘的眼神中逃了。“所以......”仝梧想了想,覺得這雖然有點扯淡不靠譜,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好像也只能這樣了,“這鬼鬼祟祟的南冥殿,在海底?”“正是?!遍Z景宸點頭。“額......”仝梧想象不出,在海底會是個什么樣子。其實他本來還擔心船上一晚上少了五個人,會不會引起大亂,不過紅碎要他別擔心,這些事情他們都已經搞定了,至于方法......佛曰:不可說。過不多時,一直站在欄桿邊心無旁騖的譚鑫撤了回來,表示找到入口了。“哪呢?”仝梧放眼望去,只見海中浪涌,不見所謂入口。“rou眼看不到的?!遍Z景宸說著,將他往自己身邊拉了拉,“一會兒你跟我一起,其他人自己想辦法,老樣子,別離我太遠?!?/br>“好?!?/br>仝梧還是好奇他們會怎么辦,就看到紫磬不知打哪兒掏出他那把經過層層煙熏火燎的大蒲扇,往半空中一丟,大蒲扇滴溜溜地在幾個轉圈中變成得能容得下兩個成年人的大小,紫磬率先一把跳了上去,又招呼譚鑫跟上,這兩人算是共乘一騎。這把蒲扇太破舊了,仝梧覺得有點丟人現眼,于是轉頭不想看,正巧看到紅碎從掌心招出一把似劍非劍的武器,熟練地橫坐上去。紅碎的武器,仝梧初到昆侖網吧那次與其有過一面之緣,只是當時情況混亂未曾看清,今天才算是正兒八經地瞧見了。此器名曰臻紅,器如其名,通體紅色,流光飛舞。仝梧對兵器不甚了解,當然也看不出臻紅的材質,但覺此器頗像放大加長版的金剛杵,只是兩頭更為尖銳鋒利,中間手柄處的金色裝飾非常耀眼,加之鏤空雕刻精致無比,叫仝梧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大嘆美哉!“漂亮吧!”紅碎頗為得意,輕柔地摸了摸臻紅,“他可是我親手鍛的?!?/br>仝梧稍微想象了一下紅碎在武器房里揮錘鍛造、手臂肌rou鼓起的模樣,不由得翹起大拇指稱贊道:“紅爺真漢子!”紅碎:“......”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