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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愿意放下那些的,陵颯不是個喜歡鉆牛角尖的人?!?/br>清晨的光輝透過玻璃窗照射在屋子里,驅逐了屬于夜晚的黑暗。樓母和洛丹放陷入了沉默之中,屋子里安靜地像是根本沒有人,偶爾還能聽到樓小凡踢被子說夢話的聲音。過了很長時間,樓母才看著洛丹放,嘆了口氣問道:“你說這些話,你自己相信嗎?”洛丹放笑了一下,里面的味道有些苦yin。他說:“不相信又能怎么樣呢,我總不能因為以后可能發生的事情,就連嘗試都免了吧?那不是我做事的風格,我已經錯過他一次了,我不想再錯過第二次,不管將來怎么樣,我總是想要試一試的?!?/br>樓母有點傷心,但也知道洛丹放素來有主意,便只好說道:“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一些,就算將來出了什么事情,也別讓自己受委屈?!?/br>洛丹放特別感動地抱了抱樓母,在她懷里蹭了蹭,說:“謝謝大姨?!?/br>樓母在洛丹放背上重重拍了一下,咬牙說:“老娘一點也不想讓你謝我,滾去做飯!”洛丹放揉著被鐵砂掌差點兒打穿的背往廚房走過去,他覺得樓母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女中豪杰。他說的已經錯過一次,是在上輩子。在離開第三軍校之后,洛丹放雖然沒和陵颯再怎么見過面,卻也不是一次也沒見過。那是在陵颯從第三軍校畢業的那年,洛丹放已經奪了黑珍珠號的生殺大權,成了灰色邊緣地帶的一個小星盜,雖然混的不是那么厲害,卻也已經是幾十個手下的老大了。那天洛丹放心情不好在宇宙百無聊賴閑逛的時候,見到一艘看起來相當華麗的宇宙飛船被他的某個死對頭之一打劫,那家伙人品不怎么樣,還想在劫了錢之后殺死飛船里所有人,洛丹放便放了一炮,直接轟飛了對方一艘小型戰船。對于洛丹放來說,打劫就算了,但殺人不行,這差不多也是星盜們不成文的行規,因為一旦殺了人,不小心挑動某些國家的神經底線,說不定會對整個星盜進行清剿活動,到時候所有人一起遭殃。于是兩幫天敵開始互毆,搞得整片星空都是硝煙彌漫亂七八糟,打出火氣之后,雙方都殺紅了眼,新仇舊怨一起報,像是要來個了結。至于要出任務所以路過此處的第一軍團,什么時候檢測到星盜打斗,又心血來潮跑過來管閑事,洛丹放都根本沒注意到。他寡不敵眾,險些被對手的圍攻給擊落,正準備逃跑之際,就看到一艘走位相當風sao華麗的戰艦,幾個起落旋轉炮擊,就把那些圍攻他的戰艦全都給轟地找不到北。收拾完對手之后,洛丹放也不怕會被第一軍團帶走,因為在這片永遠中立地帶,任何國家都不能在未遭受威脅的時候行使大國權力。更何況洛丹放還救了來自帝國的人。但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那艘戰艦突然攔住了他的去路,還申請進入他的飛艦之內。洛丹放覺得奇怪,因為一般來說根本不會有人主動要求進入別人的戰艦里面,畢竟這是一種將所有主動權都放棄的表現。他搞不清那人在搞什么鬼,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直接打開艙門允許對接。但當陵颯出現在他視線中的一瞬間,洛丹放就立馬徹徹底底后悔了。隔了四年的時間,陵颯的變化很大,他從一個還帶著些青澀味道的少年,變成了一個更加成熟穩重的男人,那張讓無數人為之傾倒的面孔,如同最珍貴的鉆石,越是經過歲月的打磨,就變得越發迷人。但洛丹放只覺得心里難受。他不想看到這個人,就像是他不想去回想自己那糟糕透頂滿是屈辱的過去一樣,當陵颯和那些回憶掛鉤,哪怕他那張臉再迷人再好看,也無法讓洛丹放欣賞分毫。他拿著槍指著陵颯的額頭,面無表情地說:“滾出去,或者拿出你的武器,我們做個了斷?!?/br>陵颯神色落寞地說:“學校的學籍我還給你保留著,你和我回去,我不會讓任何人再欺負你半分?!?/br>洛丹放有些錯愕地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人,瞬間就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他用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說:“陵颯,站在那里別動,不然你知道我的脾氣?!?/br>他真的敢開槍,哪怕是一槍了結自己的命。他不可能用槍指著陵颯,因為他知道,陵颯閃躲的速度,永遠要快于他開槍的速度。陵颯的瞳孔緊縮一下,頓住了腳步,他隔了三米的距離,看著一臉平靜的洛丹放,那雙倔強的眸子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洛丹放深吸口氣,說:“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把你要說的話全部說完,然后滾出去。另外麻煩你別說廢話,我時間比你寶貴?!?/br>“給我個機會,我們重新開始?!绷觑S的眼睛定定看著洛丹放,說:“我為我之前對你所做的事情道歉——所有事情,包括哪怕我對你一見鐘情,卻因為可笑的自尊心,而讓我們以一種錯誤的方式開始?!?/br>第166章日記洛丹放有兩分多鐘都沒說話,他和陵颯對視著,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對于陵颯來說,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他不屑于用假話來欺騙,但很多時候,并不是說實話,就能感動一個人。三分鐘過去之后,洛丹放抬手指了下艙門,冷漠地說道:“時間到了,你走吧?!?/br>“或者你想怎樣,可以說出來?!绷觑S置若罔聞,依舊定定地看著洛丹放。洛丹放有些無奈,打架的話他不是陵颯的對手,而且從心理上來說,他對陵颯有種莫名的恐懼感,他害怕陵颯,也許是那次被陵颯搞出來的后遺癥。洛丹放冷笑了一下,遲鈍的大腦轉了幾圈,便漫不經心地說:“說那么多話其實在我眼里面就是個屁,你要真想道歉,讓我上你一次怎么樣?”陵颯往前走了一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淡定地說:“可以?!?/br>洛丹放愣了一下,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反問道:“你說什么?”“我說可以?!绷觏恐貜土艘槐?。“cao!”洛丹放有些煩躁,他沒想到陵颯竟然連這種妥協都做出來了,可他不可能再和陵颯在一起。因為這個人他哪怕只是看到,都會覺得全身都疼得厲害,尤其是胸腔里的那團rou,更是讓他連呼吸都帶上了痛苦。洛丹放把槍扔到地上,嗤笑了一聲,一些諷刺的話到了嘴邊,卻還是說不出來。最后,他把衣服解開,讓上身左胸的位置袒露在空氣中,他看到陵颯變了的臉色,頓時有種快意感,他皮笑rou不笑地指著自己胸口那處丑陋的疤痕,臉上的表情晦澀難言:“陵颯,你現在告訴我,我怎么和你繼續在一起?算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