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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閃過一絲詫異,視線下意識的瞟向了站定在賽場上的沈安寧,卻見這人居然完全不為外界的質疑聲所影響,現在已經開始在材料清單上井井有條的勾選起了建筑材料。再一轉頭,另外一位當事人可就全然不是這么回事了。幾乎是從沈安寧進場開始,沈清歡就開始心神不寧。別說是繼續材料清單,就是本身看過的、計劃過的東西,都已經在極度的緊張中忘了個干凈。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么明明是穩贏的局面,怎么突然間就變了個樣子呢。可惜的是,這回他的位子和沈安寧并不相鄰,沈清歡就連開口質疑的機會都不曾得到,只能揣著滿心焦慮站在原地,急切等候著官方的應對回復。只要沈安寧不能推翻殺人的罪證,他就一定不可能進入排位。據他所知,此次行動已經將周圍的所有攝像頭清了個干凈,除卻他們派出去特地錄像的人,根本不可能再出現任何的在場證據。察覺到沈清歡如蛆附骨的注視,沈安寧從收獲到的材料中抬起頭來,沖著沈清歡淡然一笑,自信之情溢于言表。“……”這個家伙!沈清歡狠狠握拳,止不住的咬牙。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不佳,最理智的做法應該是靜下心來,好好參加比賽。但是,他真的不甘心??!為什么沈安寧總是次次都能夠脫險,還掛著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樣在他面前耀武揚威!正當沈清歡心中咒罵之時,場上異變突生。從場地的入口處,突然涌入了數隊持槍的高大獸人,訓練有素的快速上前,整個包圍起了比賽的擂臺。“黑衣!是黑衣的巡查兵!”“我的天!黑衣巡查兵不是只有在逮捕S級罪犯的時候才會出動嗎?沈安寧雖說是殺了人,但也不至于派遣黑衣巡查兵吧?”“快看上面!有東西過來了!”隨著賽場上此起彼伏的驚呼聲,觀眾們接二連三的抬起頭去,果不其然,看見了上百架軍用戰機逐漸逼近,落下的陰影擺列緊密,徹底將會場上空鎖死。“軍艦!為什么會有軍艦出動!到底發生了什么!”“這是什么情況?!難不成太子殿下為了沈安寧叛變了?”“笑話!誰不知道太子殿下現在正在皇城里修行,連沈安寧出事的時候都沒出個聲的,哪里有時間摻和進來?!?/br>……不同于場中不明所以的看客們,早在巡查兵沖入賽場的那一刻,就已經有了不詳預感的沈清歡僵立在原地,拳頭緊握,手心冒汗。尤其是在看見沈安寧氣定神閑的笑容之后,沈清歡更是站立不安,臉側冷汗如雨。不會的。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牽扯不到他這里,這些人肯定不會是沖著他來的……“沈清歡閣下,您涉嫌暗殺皇嗣、勾結外黨等罪名,現已被帝國法院逮捕,請您和我們走一趟吧?!?/br>“???!”這回,不僅是先前就沒心思參加比賽的選手,就連原本兢兢業業制作著作品的領頭羊們,也一個接一個的抬起頭來,望向沈清歡的眼神中滿是詫異。暗殺皇嗣?勾結外黨?還等?什么情況!沈清歡怎么和這些東西扯上關系的?隨便一個拿出來,十條命都不夠用的??!還等什么等呀!從愣神中回過神來的沈清歡尖叫一聲,推搡起拿著手銬上前的獸人,“你們這是污蔑!我沒有危害皇嗣!我沒有!”“那您是承認您勾結毒蝎勢力、出賣帝國機密的罪名了?”巡查兵健步上前,毫不憐香惜玉的抓住沈清歡的手,不顧沈清歡的掙扎,一把將手銬扣在了沈清歡的手腕上。“我沒有!我沒有!我怎么可能知道帝國機密!我給他的不過是奧利的未公布研究報告!我沒有叛國!你們一定是抓錯人了!你們抓錯人了!”“……”作為隨行看客坐在評委看臺上,正打算起身制止的奧利動作一僵,臉色頓時黑透,氣得直喘粗氣。他的未公開研究報告?!虧這賤人說得出口!不待奧利發火,站在擂臺上的巡查兵已經不留情面的嗤笑出聲,“奧利大師作為帝國頂尖的筑造大師,一切未公布的研究成果,都歸屬于S級國家機密。你偷盜文件賄賂毒蝎,派人暗殺皇子,光是這一點,就足夠你坐穿牢頭了。你還有何狡辯?!?/br>掙扎的動作兀的一頓,思緒有一瞬清晰的沈清歡終于意識到自己在混亂之下說出了什么,當即面色一白,失了血色的嘴唇哆嗦翁動,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我、我、我沒有!我只是一時情急,這才胡言亂語。你們不能當真的!”“當不當真不歸我說了算。麻煩您老實的跟我們走,不要干擾到其他筑造師閣下的比賽時間,證據自在軍事法庭上見?!?/br>“不。我不……不是……”沈清歡崩潰的怏了勁兒,魔楞著自言自語的直嘀咕,不過片刻,便被人高馬大的巡查兵帶下了賽場,押送進了空中的戰機。賽場見一片寂靜。大家都被這一系列的變故給弄懵了神,直到一聲熟悉的煙花炸裂聲響起,眾人才恍然回神,皆是低頭一看——只見沈安寧的cao作臺前,赫然放著一座小巧的靈力建筑完成品。就在剛剛,那么混亂的時候,沈安寧居然還能靜下心,獨自完成了一件靈力建筑!第80章第八十章八十只小狐貍這場翻身仗打得不可謂不漂亮。盡管比賽遲到了近十五分鐘,但是沈安寧最終卻以驚人的四套十級十轉換度低級靈力建筑,總計共九十分的大比分,奪得了學院賽最后一場比賽的魁首。在得到評委一致贊譽的同時,成功晉升名次,穩穩落入前三,成為了本賽季最大的黑馬。走出喧囂沸騰的賽場,沈安寧一抬眼,便看見了逆光站在門口的熟悉身影,頓時抑制不住的揚起了嘴角。“忙了那么久,不好好休息,跑過來干什么?!?/br>自然聽得出這看似責備的話語間暗藏著的愉悅,岳飛淵輕笑一聲,溫柔的垂下眼眸,伸手將沈安寧一把攬進懷中,“我過來接你回家,你不喜歡嗎?”“我、我又沒說這個?!辈铧c兒被岳飛淵拐進溝里,及時反應過來的沈安寧沒好氣的瞪了岳飛淵一眼,輕門熟路的屈起胳膊肘,一拐子捅上了獸人精瘦的腰腹,“事情都處理完了?”“恩?!痹缬蟹纻涞脑谘g附著了一層不傷人的保護氣層,被撞之后沒事人一樣的岳飛淵面不改色,摟著“溫香軟玉”行至飛行車前,彎腰打開飛行車的車門,護住小亞獸人的頭頂將人送進了車內。對于岳飛淵這般保護瓷娃娃似的做法倍感無奈,沈安寧好笑的搖了搖頭,倒也不再如之前一般勸導。很多時候,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