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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頓時就清醒了,他不知道壓著自己的是什么,掙扎的動作更加激烈了。那人更不耐煩起來,動作粗暴,手腕被掐的生疼,少筠掙扎的動作漸漸小了,一頭冷汗呼哧帶喘的問道:“你是誰?你要做什么?”那人一直不吭聲,溫熱的鼻息撲在他脖頸間像是確認獵物味道的野獸讓他汗毛直豎,那人又將臉埋在他的手腕上,一下一下的蹭著,和制服他時的粗暴不同,這回是親昵而纏綿。熬楓糖似的黏黏糊糊。少筠頓時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整個人都不能好了!那一下一下似曾相識的動作分明提醒他是那個人!一片黑暗中,夜幾千貪婪的吸取著青年身上好聞的味道,身下溫熱的觸感讓他興奮,這種感覺讓他癡迷,他手在青年身上肆意的游走撫摸,青年的身體瑟瑟發抖,喉嚨里發出小貓一般的嗚咽,他欲罷不能的死死將人按住,想讓他哭的更大聲一些,就一口咬在那白皙的手腕上。呵!少筠狠狠的抽了口氣,黑暗中手腕上的痛感好像放大了無數倍,相比之下那個人帶給他的戰栗讓他更加恐懼,整個人無措的縮成一團,排斥著入2侵者。這種驚懼交加的感覺糟糕透頂,可兩人實力差距實在是太大。他比砧板上的魚還要可憐十分!而且這個人下手明顯沒有輕重,之前就隨隨便便的就卸了他的胳膊,現在還隱隱作痛。前車之鑒不可謂不慘烈!“放開!你放開我!”那人動作越來越過分,少筠一咬牙,用腳踢他,“放開!你放開!”“二哥?二哥?你怎么了?”李小弟半夜回家,推門就聽床帳里傳出低低的綴泣聲,他開了燈幾步上前就見自家二哥蜷成一團滿臉痛苦好像鬼壓床似的。???少筠驚叫了一聲,猛的坐起來,驚魂未定的睜開眼,緊緊的抓著被子,大口的喘著氣。“二哥是我!”小弟坐在床沿上,“做噩夢了?”估計是那天的事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小弟愧疚的抱著他安撫。少筠還沒回過神來,有些緊張的四下張望,房間里除了他就是李小弟,難道真的是噩夢?可是那被壓制住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清晰,讓他不得不懷疑那是真的。“沒事的二哥,別怕,有我呢!”李小弟邊說邊踹掉鞋子掀開被子爬進去,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在他耳邊安撫。少筠縮在被窩里,剛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手腕碰到被子刺痛無比,伸手摸過去,一排凹凸不平的牙印赫然在列。他真的被咬了???少筠驚得魂飛魄散,那根本就不是他的噩夢也不是他的幻覺!那個惡魔一樣的人真的纏上他了!一夜也未曾睡好,第二天少筠早早起床,穿了一件長袖衣服遮住了手腕上的咬痕,他忐忑不安,不敢把事情告訴別人。那人能悄無聲息的潛進他臥室里,同樣也能進李家任何一個人的臥室,少筠怕激怒他。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的,開會的時候,連梁子玉說了什么他都沒記住。晚上,少筠在枕頭下藏了一把匕首,為了以防萬一,那人明顯不是個有話能好好說的主。萬幸小弟今晚上值夜班不回來,所以他打定主意,如果今晚上那人再來,他一定要弄個清楚。少筠這邊嚴以待陣,明晃晃的燈光將室內照的亮堂堂的,他眼鏡一直帶著,和衣靠在床邊被子上,手掩在枕頭底下緊緊的握著那把匕首,大有等到天荒地老的決心。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膽量,可能是人被逼到絕路就什么都不怕了吧!大約午夜時分,少筠正裝睡,就覺得眼前一片陰影,那人果然來了!可惡!還踩著點來?要不要打卡???把他當成什么了?任人搓園捏扁的團子嗎?竟敢還來?太瞧不起人了!少筠感覺到那人坐在了床邊,他刷的睜開眼睛將匕首抵在那人下巴上,“別動!”動作不能更迅捷靈敏,為自己點一個贊!夜幾千果然沒動,表情不悲不喜的看著躺在那里的青年故作鎮定的模樣,心里覺得很好玩也很不屑。這感覺好像他把養的小貓給惹炸毛了,然后看著他在自己手里撲騰。他很好奇,這憤怒的小貓崽會干出什么事來?少筠這次看清這個人的長相了,尼瑪!簡直讓他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長成這個樣子,隨便走大街上一揮手就有一車的男男女女送上門任你為所欲為好嗎?為什么就偏偏盯上他了?少筠恨得咬牙切齒,壓低聲音喝道:“你是誰?來這有什么企圖?”“你弟弟看了不該看的,我是來找他滅口的?!币箮浊а院喴赓W,其實他就是來尋私仇來了,在這過程中他遇到了少筠。少筠給他的感覺熟稔又模糊,他很迷茫。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門來找麻煩,希望憑借著頻頻的接觸能讓他記起些什么。少筠要是知道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因為那塊護身符而起,幾乎就要慪血了。這是現場版的成也蕭何敗蕭何么?滅口?……少筠整個人都被雷劈了一樣,這種事也能說得這么理直氣壯?喂喂,這位先生,你這樣簡單粗暴真的好嗎?少筠心里一片荒涼,他好像qq糖似的彈起來,“你做夢!你,你……”他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么辦?冷靜,冷靜,李少筠你要冷靜下來。“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我們家的人也不是好惹的!”少筠惡狠狠的露出尖銳的小虎牙咬著下唇,將手中的匕首又往前送了送。夜幾千哼笑了一聲,說是笑也僅僅扯了下嘴角,好像聽到什么特別有意思的事似的,下一秒,少筠驚恐的發現,他握在手里的匕首卷了刃了,刀刃好像荷葉似的卷起來。這……他傻瓜一樣瞪大眼睛看著自己手里的匕首,滿臉的不敢置信。“我確實打消了這個念頭,我發現你弟弟活著比死了更有用?!币箮浊ы樖謴纳袤奘掷锝舆^那把卷了刃的匕首,拿在手上,手指輕輕的那么一抹,卷刃的匕首又恢復了原狀。少筠緊張的咽了口口水,看著他把玩那把匕首,心中頓悟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十分識時務的怯怯的往后縮了縮脖子道:“那你想怎么樣么?”他既然這樣說,就是有所圖謀,事情還有轉機。只是他到底想干什么?“我要你乖乖的聽話?!币箮浊惖臉O近,看了一陣,捏著少筠的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變2態!少筠眼睛瞪得貓一樣大,驚悚的看著夜幾千,這個大變2態!他下意識的摸摸手腕上的牙印,早就應該想到的!夜幾千說完就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少筠道:“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從這里搬出去?!彼浅S憛掃@個地方,每次來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