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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的看不著她。 今兒個這是太陽打從西邊兒出來了? 正文 第1080章 回家(十六) 王翠蘭看見李大嘴,臉上的表情說不上熱絡。 “沒什么就是出來透透氣兒!” 看著王翠蘭那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李大嘴皺了一下眉頭,雖說這些個年她們倆來往少了,可是以前她們可是親密的很呢。 “翠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兒???要是有你就跟我說,我幫你拿拿主意!” 轉念又一想,王翠蘭一個婦女家里頭經著了那么大的事兒,要說這性子變了,倒是也能理解。 王翠蘭眼神閃了閃,在一個村子里頭住了這么多年,李大嘴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心里頭怎么能不清楚呢?碎嘴子,傳閑話,炫耀家里頭好過,李大嘴是比誰都強,但是要是真的有事兒了,她可就是一點兒忙都幫上了。 而且這兩年,這個李大嘴跟老張家也一直都是面和心不和,這次老張家不計前嫌幫了她這么一個大忙,她心里頭的那桿秤,自然已經開始偏向老張家了。 “我能有什么事兒??!再說我要是真有事兒了,你也不一定能幫的上忙!” 王翠蘭懟了李大嘴一句,然后轉身進了自家的院子,還直接當把大門給關死了。 李大嘴的臉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了,她這可是一片好心好意,熱臉貼了人家的冷屁股,她心里頭的火氣蹭蹭的往上冒。 “王翠蘭,你今兒個這是吃了嗆藥拉?好話賴話都分不出來了,是不是?行,以后啊咱們倆就算是斷了,我要是在上趕搭理你,我就不姓李!” 李大嘴跳著腳的,站在王翠蘭家的院子大門口罵了起來。 下午派出所的警車進了小西村兒,直奔著余半仙兒家的二層小樓就過去了,村子就那么大,不大一會兒整個村子就都知道了。 李慶和小汪,還有幾個同事下了車,徑直走到了貼著封條的大門兒前頭。 原本氣派的二層小樓,這會兒墻面上長滿了爬山虎,門口的雜草都長了半人多高。 胡同里頭圍滿了看熱鬧的老鄉親。 小汪把封條取下來,打開大門,走了進去! 院子里頭雜草叢生,一點兒人氣兒都沒有的大院兒,多了幾分陰森恐怖。 “屋里屋外都好好兒的搜查一下,別放過任何一處地方!” 李慶神色嚴肅的吩咐著。其實之前他們已經搜查過一遍了,并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所以這次一定要細心,細心,在細心。 “誰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我記得前兩年已經搜過一遍了,怎么過了這么長時間又來了???” “誰知道呢?這余半仙兒都跑了四五年了,一直都沒抓著,沒準兒這是又有了什么線索了?” …… 看熱鬧的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說什么的都有。 這么一會兒的功夫,王翠蘭也擠進了人群里頭,看著余半仙兒家被打開的大門兒,眼神晃的厲害。 “翠蘭,可有些日子沒見著你了,你也過來看熱鬧???” 老鄉親們都不由的多看了王翠蘭兩眼。 王翠蘭沒說話,走到大門口,直勾勾的往大院兒里頭的瞧。 正文 第1081章 回家(十七) 李慶他們足足在余半仙兒家里,搜索了一個多小時,大太陽底下胡同口里好些看熱鬧的人,都覺得曬的慌,呼啦啦走了一大片。 王翠蘭就那么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的。 小汪帶著人從最后一間屋子里頭走了出來。 “怎么樣?” 李慶詢問著。 小汪搖了搖頭,“都仔細的搜查過了,并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 李慶皺著眉頭,早就猜到是這樣的結果了,他扭過頭朝著大門口的王翠蘭看了一眼,嘆了口氣。 趙老賴被殺的案子,已經過去五年了,可是這五年卻還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現在面對著王翠蘭這個受害者的家屬,李慶的心里還是挺愧疚的。 轉身大步朝著王翠蘭走了過去。 “李隊長,找到了嗎?” 王翠蘭顫抖著聲音,緊張的快要說不出話來,這是她最后的一線希望了。 “這里的情況你也應該看到了,我們已經很仔細的都搜查過了,并沒有看見任何和趙老賴案子有關的線索,所以現在還并不能確定,趙老賴的死亡和余半仙兒有任何的關系?!?/br> 李慶嚴肅的說著,雖然他知道,王翠蘭也許并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但是這確實是目前他們能夠得到負責的結論。 果然王翠蘭一聽,情緒就徹底的失控了,她一把推開了身邊的李慶,朝著余半仙兒家的屋子跑了過去。 “王翠蘭,你做什么?” 李慶急躁的追了上去。 “我不信!我家趙老賴的死一定是因為余半仙兒,你們找不到線索,我自己來找!” 王翠蘭的眼神距離的晃動著,沖進屋子之后,到處翻找。 李慶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你冷靜一點兒,請相信我們好嗎?” 王翠蘭用力的掙脫開李慶的手掌,他說的話,她一個字兒都聽不進去,腦子里頭只剩下一個念頭,她一定要替趙老賴找出真相! 小汪和另外幾個人,被王翠蘭這幅癲狂的樣子,嚇了一跳,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情緒這么失控的當事人。 “你們幾個還在那邊兒愣著干嘛,還不趕緊過去幫忙!” 既不能傷到王翠蘭,還得把她弄出去,顯然李慶一個人,有點兒費勁了。 小汪終于回過神來,趕緊朝著他們跑了過去。 “你們放開我!讓我自己找……” 王翠蘭劇烈的掙扎著,掙脫間,她的身子猛的撞上了供桌上擺放著的菩薩。 啪嚓! 菩薩掉在地上,摔成碎片,一把銹跡斑斑的水果刀突兀的印入了所有人視線當中。 …… 一時間屋子里頭鴉雀無聲。 王翠蘭趴在桌子上,瞪著眼睛,看著地上的那把水果刀,即便刀身上已經長滿了鐵銹,可是還能隱約的看見上頭已經干枯的血漬痕跡。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