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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回家吧,這里有葉子守著就行?!?/br> 病房里面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三人都站著還影響其他的病床的病人。 “要不讓你媽和葉子回去吧,我留下?!?/br> 張富貴想著畢竟他是男人,力氣大,張毅要是有個什么事兒,也好幫忙。 “爸,你頭上的傷還沒好利落,還是讓我來吧?!?/br> 還沒等張毅開口,木葉就趕緊說道,她也不想和張蘭芬一起回去,這一路上還不知道她要怎么教育她呢。 見木葉這么上趕著照顧張毅,張蘭芬的臉色好了一些。又不放心的囑咐了木葉兩句,兩口子才離開了病房。 “葉子,我媽有的時候說話不中聽,你多擔待,別往心里去?!?/br> 張毅壓低聲音,盡量不吵到其他的病人。 木葉站在病床前,看著虛弱的張毅,他都病成這樣了,卻還想著顧及她的感受,還有剛才他看她的那個眼神兒,她突然發現,這個男人……真傻。 替他掩了掩垂在病床下的被角,在病床邊兒上坐了下來,伸手拉住了張毅的大手。 張毅一愣,直勾勾的看著木葉,她的一雙手柔柔的,暖暖的。 “張毅,謝謝你對我這么好!” 木葉她雖然姓“木”但是她卻不是木頭人,張毅對她所有的好,她都感受的到,這個男人就好像是天上的太陽一樣,散發著他的光芒,無時無刻不在溫暖著她的心。 張毅蒼白的臉多了一抹淡淡的紅,心跳跟打鼓一樣不正常。眼睛看向木葉和他握在一起的手,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她是他媳婦兒,一輩子的媳婦兒,對她好一輩子就是他要做的。 第二天,張毅和木葉才剛剛回家,李明秀一家子聽到信兒,就過來看他了。 “張毅哥,我也真是服了你了,怎么什么你都敢喝呀,洗胃的滋味兒怎么樣?舒服不?” 張朵看到張毅沒事兒了,幸災樂禍的打趣著。 “朵兒,怎么這么說你張毅哥呢?沒大沒小的?!?/br> 李明秀看著張蘭芬耷拉的臉,趕緊攔了張朵。 張朵吐吐舌頭,她說的也沒錯兒啊,先不說那個“藥”有沒有毒,可是那不是她大娘討回來給木葉喝的嗎?女人喝的,她大哥這是要嘗嘗味兒? 張蘭芬責怪的眼神兒又晃到了木葉的身上。 木葉干咳一聲,隨便找了個借口出了屋兒。 “木葉,你在院子里站著干嘛呀,我大娘在里面正埋怨你呢,你不進去聽聽?這事兒啊我看沒個三五個月,我大娘都過不去?!?/br> 難得有這么好挖苦木葉的機會,張朵自然不會錯過了。 木葉沒好氣兒的撇了張朵一眼,偏偏現在還不能得罪她,在地上撿了樹枝兒,掰的一截一截的撒氣。 “其實吧,要真說起來這事兒也不怨你,都是那個余半仙兒害的,還半仙兒呢,我看就是坑蒙拐騙的神棍,偏偏這十里八村兒的人還都相信他?!?/br> 咔嚓! 木葉手里的樹枝兒又斷開一截,眼神兒晃了晃,她怎么把那個罪魁禍首給忘了,今兒個她的氣兒是有地兒撒了。 正文 第87章 大鬧余半仙兒(一) 樹枝兒扔到地上,木葉邁腿就走。 “木葉,你干嘛去?” 她這是被她給說跑了?也不至于啊。 張朵有些心虛,畢竟木葉是她嫂子。 “我去找余半仙兒,你要是想看熱鬧,就一起跟著來?!?/br> 木葉沒回頭,直接甩給張朵一句。 張朵一聽,來了精神兒。木葉這是要去鬧余半仙兒的場子???木葉她有這能耐?這種熱鬧,她要是不去看,倒真是可惜了。 村南頭新起來的二層小樓,紅頂綠瓦格外的氣派,這小樓就是余半仙兒的家,十里八村有名的大仙兒,相面,看香,瞧陰陽宅子,就沒他不行的。 木葉和張朵進了余半仙兒家的院子,里面香氣繚繞的,還真有那么點兒仙人的味道。 院子里排了不少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那些人木葉瞧著都眼生,沒一個認識的,肯定不是她們村子的。 木葉根本就沒排隊的意思,直接從這些人的身邊走過去,到了屋子門口往里看。 屋子正中間擺著一個香案,上面供著三尊木葉叫不上名兒來的菩薩。 余半仙兒穿著一身兒道袍,閉著眼睛,嘴里振振有詞的念叨著什么。 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滿面愁容,坐在香案前的小凳兒上,懷里抱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兒,男孩兒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閉著眼睛,好像是睡著了的樣子。 幾分鐘后,余半仙兒睜開了眼,一副疲憊的樣子,拿起一捆兒香插在香爐里,點燃。 “大仙,我兒子怎么樣?” “你兒子今年虛八,實六,亥時出生,出生的時候沖撞了神明,犯了太歲,命里注定今年大劫,現在他高燒不退正是應劫的征兆,惡鬼附體?!?/br> 婦女聽余半仙兒這么一說,嚇了個半死,頓時臉就白了,帶著哭腔,哀求道:“大仙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來世我做牛做馬……” “做牛做馬自然不必,既然你有緣來到我這兒,叫我一聲大仙,那我自然要幫你兒子破了這劫數?!?/br> 余半仙兒大吼一聲,雙手用力的拍打著香案,然后拿起香案上的黃紙,念念有詞。 木葉站在門口冷著眼看著。 張朵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場景,眼睛都看直了。 余半仙兒念叨完了,拿起桌上擺放的黃紙,一張張疊好,在上面虛空比劃了符,然后把剛才點燃的香從香案里面拿出來,剩下的香灰倒進了黃紙里面,分成五包。 “這個你拿回去,吃過藥半個小時之后在服下,記得一定要多喝水,飲食清淡,五日之后我保管你兒子符到病除?!?/br> 婦女感恩戴德的把香灰接了過去,那虔誠的樣兒就差給余半仙兒跪下磕頭了。 張朵看到這兒,終于回了神,拽了拽身邊兒的木葉。剛才她看的真兒真兒的,那個就是香灰,香灰怎么就成藥,能治病了?這也太扯了吧? 婦女從口袋里掏出一張二十塊的票子,放進了香案前面兒的功德箱里,又抱著男孩兒拜了拜,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