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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將那人與這輛馬車一起焚毀才對,怎會這么安然的待在這有缺陷的地方不動作! 普紹似是剛剛察覺自己被青源注視著,當即看向青源,唇角微揚,搖頭道:“那怎么辦?誰讓是她給摳下來的,估計又被拿到酒樓換酒喝或者換東西吃,也只有等再遇到她時算賬了!” 青源只聽這個‘她’,字便已然知曉是誰,自然就是那個讓普紹變得不像他的那個人。 青源再次回眸看了眼身側那被摳掉的地方,不禁想著,自己坐的這個地方是不是那個人也曾坐過! 千痕抬眸看向普紹,見他眉目如畫,坦然自若。又轉眸看向少有失神的青源。不禁薄唇微抿,雙眸中卻盡是暗沉的揣測。 寂靜山路,唯有馬蹄踏踏聲悠悠傳來,只見那筆直的官道上行駛著一輛無人屈駕的馬車,而那駿馬卻仿佛知曉一般,一直前行,遇人躲避,專挑平攤的地方走路,還會自己停下來走到一旁的草地上出恭。 行人只嘆此馬必有妖,卻全然不知,這看似不起眼的馬車里正端坐著兩位霸主與一位濁世將軍! —— 天逸國邊城。 天涼城。 夜幕降臨下的天涼城仿佛是一座不夜城,絲竹管弦樂,舞衣倩影行。 抬頭望去,那天空中不時的升起無數顆璀璨的煙花,紅橙黃綠藍靛紫,似夾雜進人間百態,一剎那間綻放,又匆匆隕落。 正文 第131章 第玖叁章 同行 熱鬧的街市上華燈初上,路邊的攤販,行走的小販,每個人的攤位上都掛著五顏六色,各式各樣的,花燈。還有些許攤位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面具,各種生肖的花樣,一應俱全。 那每個被圍起來的攤位上都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猜燈謎的游戲,碧湖上玲瓏帷幔包裹下的花船里,婀娜多姿的舞娘不知正在為哪位官人傾力一舞,只為博得官人一笑。 今夜,正值天涼城十年一次的城祭,傳聞,天涼城原本只是一個遠離鬧事的小部落,卻物資豐富,部落民眾自得其樂,也全是安逸了幾代人。 可一場戰爭突然爆發,殃及天涼部落,當時正有一男一女路過天涼部落,不忍心這猶如世外桃源般的部落被毀滅,當即幫著天涼部落打推侵略者。部落族人擁護他們二人為部落之首,后來這片土地越來越繁華,逐漸形成了一個國家,而那一男一女便是這個國家的領導者,這天涼部落也逐漸演化成一座城,取名為天涼城,而那一男一女救下整個部落的日子也便成為了十年一次的城祭,這里是天逸國南部邊城。 這里物資豐富,民生百態,別國來往的文人雅客不盡其數。而對于這十年一次的城祭,更是不遠萬里,也要趕來一望。 而在這繁華街市,人山人海中,卻有那么一抹白色身影穿過人流,興致勃勃的來往個個熱鬧的攤位。 片刻,只見那一抹白色停在一處三丈方圓的高臺旁,高臺上正站著一位紅衣女子,那女子唇紅齒白,皮膚細嫩,身影玲瓏,長發及腰,一眼看去便猶如深閨里養著的貴小姐一般,應該柔胰輕抬,穿針引線,詩書五經。 可是,就在方才,眾目睽睽之下,她已然撂倒一個彪形大漢,卻游刃有余。 此刻,她一雙眉目正望著虛空,靜立不動,只等著下一個挑戰之人上臺。 那一抹白色身影七拐八拐,終于擠到了最前面,看著臺上紅衣女子的風姿止不住贊嘆,當即也隨著高臺之下圍觀的眾人鼓掌叫好! 夜色下,她的眉眼灼灼其華,不吝夸贊,那眉宇間的一抹清透,踏遍世間,怕是也尋不來第二位。 龍傾國覺得這一路東行真是不虛此行,如今這世道變化的太快了,她只不過一兩年沒有來到這里,這里便大變樣! 對于這十年一次的城祭,她只聽過他人描述的盛況,還真的沒有親眼見過。她心里那個悔??!也不知道十年前的自己究竟在干什么?為什么沒有來到這里一觀呢! 想了想,她卻發現八年以前的記憶盡數為空白,隨即搖搖頭,輕笑道:“雖然不記得了,但說不定我來過呢?!”現下,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可是她剛來,還不知道這臺上紅衣女子是定了什么規律,隨即四處瞅了瞅,逮著身旁正呼喊的臉紅脖子粗的一個年輕小伙問道:“誒這位公子,請問這臺上的紅衣女子是在做什么呢?” 那小伙了突然被這一聲打斷了吶喊,當即憤憤的轉頭看去,卻正看到龍傾國那冒著星星的眼睛,和那討好人便變得可憐巴巴的臉龐,當即臉色更紅,吶吶道:“紅衣女子在比武招親,誰打贏了她就可以娶她,并且送一盞價值連城的花燈作為嫁妝?!?/br> 龍傾國聞言當即看向高臺之上,那里豎著一個竹子,竹子上正掛著一盞通體散發著朦朧月白色的花燈,燈壁上畫著逼真的青竹,畫工格外細致,如此奇特,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龍傾國當即兩眼放光,正要上臺挑戰,可又想到人家是在比武招親呢!自己一個女兒身上去應該會被群毆吧? 龍傾國縮了縮肩膀,可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了那么好看的花燈。驀地,只見她雙眸jian詐的笑一閃,當即看向不遠處人聲鼎沸的一所風月場所,青花樓。 說時遲那時快,龍傾國看著擠擠攘攘的人群,當即飛身而起,幾個瞬息便穿過了人海,直直的朝著那一座青花樓而去。 眾人只覺得眼前有什么一閃而過,卻看不清是什么,只以為是自己失神了。 與此同時,臺上的紅衣女子驀地看向龍傾國飛身而去的方向,雙眸探究。還不待她思襯太多,便又有一人上臺挑戰,只見她當即手持一把長鞭,蓄勢待發。 —— 龍傾國飛身落在青花樓的房頂上,向下面青花樓內看去,那可真是香艷無比,異常熱鬧。 只聽她哼了哼,用右手食指摩挲著下巴,思襯片刻,隨即隔空一拍手,輕聲道:“對對對!沒錯沒錯沒錯!就是這樣就是這樣!你要人,我要那花燈,兩全其美,說干就干!” 一眨眼的功夫,那道白色身影當即消失不見,夜色下,那高高的房頂上已然空無一人。 ————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