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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大家都不稀得用簡單粗暴的手段。 “我希望你能離開我的未婚夫!”梁麗蕾冷艷高傲的說道,“想要什么價錢你可以隨意開!” 一瞬間,溫舒言似乎覺得自己來到了某個狗血言情劇的劇組,而且她完全能預測對方下一步的反映。 果不其然,白凡凡一副“你怎么能這么侮辱我的樣子”,生氣的說道:“我的感情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你別想用金錢來破壞我們的愛情!” 溫舒言實在忍不住了,“白小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是我的好朋友梁麗蕾先跟孟天寒訂婚,你們在他們訂婚后才認識,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是個小三!”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白凡凡漲紅了臉,“愛情中是沒有先后順序的,愛了就是愛了,雖然他們先訂婚了,但是我們才是真心相愛的!” “廢話……”溫舒言阻住了梁麗蕾接下來想說的話,她有預感,如果讓她開口的話,這場見面絕對會演變成為一臺狗血劇。 “白小姐,愛情中確實沒有先后順序,但是婚姻中卻是有先后順序的,先來的那個就是妻子,后到的那個就是小三!你說對不對?”溫舒言微笑著插了對方一臉血。 感謝涯叔,感謝度娘,感謝各種狗血言情劇,感謝網絡上各種,讓她可以說的對方啞口無言。 “可是,可是,可是……”白凡凡有點詞窮了,“可是他們只是訂婚,還沒有結婚??!” “你覺得,對于我們這樣的人家來說,訂婚和結婚有區別嗎?”溫舒言優雅的端起面前的咖啡,微微側頭,嘴角勾起,“我相信白小姐是十分不愿意做人家的小三的對不對?畢竟如同你這般正義的人,一定不會去破壞別人的家庭的,對不對?” “我,我,我……”白凡凡手足無措,不知道怎么回答。 溫舒言的言語中滿是陷阱,承認了就說明她不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人;不承認,她就要離開孟天寒。 溫舒言和梁麗蕾好整以暇的看著陷入自我矛盾的白凡凡,最終她黯然道,“梁小姐我知道了,我會離開天寒的!”然后匆匆的離開了。 “舒言,你真是太厲害了!”白凡凡走了以后,梁麗蕾立刻拋棄高貴冷艷的大小姐模式,興奮的說道。 “如果像你那個樣子,是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好不好!”溫舒言白了她一眼。 “為什么?”梁麗蕾很好奇。 “白凡凡這個人呢,我雖然接觸不多,但是根據你的訴說,可以推測出,她自詡自己雖然出生貧寒,但是出淤泥而不染,也就是說,她深信自己是一個正直頑強的人,所以我們要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溫舒言解釋。 “原來如此!”梁麗蕾恍然大悟。 “麗蕾,我想問問你,你真的喜歡孟天寒嗎?”溫舒言還是想要把梁麗蕾拉出孟天寒這個沼澤。 梁麗蕾沉默了一會兒,“舒言,我實話實說吧,我確實喜歡他,但是那種喜歡更像是一種浮萍一樣喜歡的,剛開始是因為他長得和我胃口,家世也相當,后來是因為訂婚了,我就更得喜歡他了。我們這樣的人家,不喜歡而結婚的話,會過的更痛苦?;蛟S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我是為了自己吧!” “雖然,我剛才說,訂婚和結婚沒有差別,但是你看我就知道了,畢竟沒有結婚,解除婚約其實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從一個朋友的角度來講,我不希望你嫁給孟天寒,因為他不值得。當初你為他受傷,他卻連看都不看你一眼,太讓人寒心,再加上他和那個白凡凡那么高調,我真的很擔心你!我實話跟你說吧。雖然白凡凡今天答應了離開孟天寒,但是只要孟天寒不放手,他們就一定還會藕斷絲連!”溫舒言誠心誠意的說。 梁麗蕾沒有說話,但是溫舒言知道她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 但是沒等她開口,一個氣急敗壞的男聲傳來,“梁麗蕾你怎么惡毒???你居然想讓凡凡離開我,你還說她是小三,我告訴你,你才是我們之間的第三者,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身份,你以為我會跟你訂婚嗎?” 是的,這個氣急敗壞的人,赫然就是孟天寒。 孟天寒的表現充分應驗了溫舒言剛才的話。 孟天寒看到溫舒言也在,沒有絲毫客氣的諷刺,“溫舒言,你和梁麗蕾果然是一窩子貨色,真是有什么樣的媽就有什么樣的女兒!” “孟天寒你嘴巴放干凈點的,你罵我我不在乎,但是你不要牽扯我母親!”她雖然對著厲玫叫不出那兩個字,但是厲玫對她確實很好。 “哼,我有說錯嗎”孟天寒冷笑,“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媽就是一個拆散人家真愛的惡毒女人,還仗著自己勢力大,奪走了人家一半多的財產!” “什么叫全世界都知道?”溫舒言的臉色凝重起來。 “你看看今天的報紙不就知道了嗎?”孟天寒挑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溫舒言心急如焚,抓起包就走,但是臨走之前,她還沒忘了一件事情——拿起咖啡杯潑了孟天寒一臉,“替我問候你母親!”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沒有溫舒言小童鞋,這場會面會變成這個樣子 梁麗蕾:離開我未婚夫,想要什么價錢隨便開 白凡凡:我的感情無法用金錢衡量 梁麗蕾:廢話少說,你不離開就別怪我不客氣 白凡凡:我是不會向強權屈服的 然后孟天寒闖了進來…… ☆、都市豪門(六) 溫舒言一口氣把今天的報紙都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一路上,她總覺得路邊的人紛紛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 溫舒言越看越生氣,每一張報紙都在贊美溫如風和柏雪之間所謂“純美堅貞”的愛情,原配厲玫則成了拆散真愛情侶的惡毒推手,而她明明是婚生子,居然在媒體口中成為了“不被祝福的存在”,這些扭曲事實的報道讓她憤怒的在房間走來走去。 “怎么了?”厲玫倚在門邊問她。 “您不知道……”溫舒言剛要開口,厲玫就打斷她,“我早就料到了!”她拿起桌子上的一疊報紙,看著上面對她的污蔑卻無動于衷,“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沒想到你還是知道了!” “這就是他的后手嗎?”溫舒言想到離開法院之時,溫如風胸有成竹的樣子,“那您打算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