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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過別人,錢放那都爛掉了,還好有個聰明弟弟,當初把你留下也是這么想的,你也確實不適合打打殺殺?!?/br>敢情前十四年就是把你弟送我這來搞包食宿免費培訓呢?現在我把人給你養出來了,學費都不提就要帶走?有這么好的事你早點跟我也說一聲?我為岱野的奇思妙想而折服。這段時間岱樾都沒地方燙衣服了,因此連頭發造型都沒弄,和我一起穿T恤夾克迷彩褲,看起來還怪青春的,差不多的穿著下跟他哥的氣質差異更大了。一對比,他哥就顯得特別深邃滄桑。岱樾回頭看我一眼,朝他哥說:“哥,你放我們走吧?!?/br>岱野看著他,一時沒說話。“這件事情可以商量,我和洵洵之后可以去國外,其實他也沒決定以后要干什么,也考慮過去國外長住,我們到時候還是可以團聚?!贬烽谐缧?,特天真無邪地說,“哥,雖然我覺得你不太會聽我的,但我還是要說,你做現在的事太危險了,其實也差不多能收手了,安排一下后路,我們在國外其實就能過得很好了。哥,你這次先讓我和洵洵回去,我倆回去把國內的事也安排一下,事后還是去國外,但走的就是正常程序,換個角度來處理這件事就很好?!?/br>別說了!看看臉色,讀讀空氣,你哥不是鐘百花那些人!岱野面無表情地問:“這和我說的差別在哪里?”差別當然大了去了,這是合法和不合法的問題好吧?而且結果差不多,為什么要用高風險方法解題?我默默地腹誹。“這是合法和不合法的差別?!贬烽性噲D說服他哥,“哥,一件事情如果能用更得利的方法解決,為什么要用風險大的方法解決?”岱野突然說:“這是我和紀洵陽的差別?!?/br>岱樾忙說:“不是——”岱野猛地反手朝他肚子上就是一拳揍過去,還好岱樾躲得快,又叫了聲“哥”。但他哥說打就打,都不給個通知的,緊接著又朝他揍過去。這時候我正坐在墻下的小板凳上吹西北風兼暗搓搓聽墻角,見狀嚇了一跳,差點就要起身,卻被身邊的打手給按住了肩膀。也就一下子,我反應過來,首先我受制于人,其次,我個相對在場所有人來說的戰五渣起身除了鼓掌喝彩加油又能干什么呢……那邊兄弟倆已經打得如火如荼。我不太看得懂套路,但看久了就看得出,岱野是真人狠路子野,恐怕一路收著,大部分力氣都用在提醒自己對手哪怕是潑出去的弟弟但也畢竟是親弟弟上了。哪怕這樣,岱樾也遠遠落了下風,一來是那兩下子在他哥面前并不夠看,二來,我看岱樾根本也沒敢還手,基本在回避攻擊,而他哥再收著也還是帶了點血氣的。打到最后,岱野就很煩了,揪著岱樾的領子把人甩土墻上,一拳揍肚子上,還要揍第二拳。一旁打手按我肩膀的手用了點勁兒,我沒理他,張嘴叫:“岱樾!”仇恨轉移得非常成功,岱野揍岱樾的手停住了,甩開岱樾,轉身朝我走過來,大概是想揍我。岱樾就急了,從身后扣住他哥的肩膀:“哥你干嘛?!”岱野手肘朝后狠狠頂去,岱樾側身閃了過去,伸手又來扣他肩膀,見他反手攻擊,情急之下也顧不得收手了,掃腿過去,卻反被岱野給剪住手壓在地上。岱樾還要掙扎,岱野反手從腰上扯出□□,頂在岱樾的后腦勺上。岱樾一怔,不回頭也意識到了后腦勺上的東西是什么,一時沒有動,只是又叫了聲哥。其實根據岱野對岱樾的過往歷史來看,我不是非常擔心岱野會真傷害岱樾,但人就怕一時沖動,而沖動的下場,往往都是難以挽回的。“岱野,那是你弟,槍走火就真救不回來了?!蔽也坏貌怀雎曁嵝?。“你別說話,我哥不會動手?!贬烽姓f,“哥,你不要誤會,我從來沒想過斷掉跟你的關系,我不管你做過什么,現在是什么身份,你這輩子都是我哥,沒你就沒我。我也想和你再生活在一起,也說了,之后我和洵洵可以去國外,我們一家人還是團聚的,為什么一定要用危險的方式去完成這件事?你現在放我和洵洵走,我們倆絕對不會出賣你。你想做生意,可以。但是用你的錢和用我的錢做生意有差別嗎?根本沒有差別。更何況,這件事情不是沒有cao作空間,你金盆洗手,你的錢我可以幫你洗干凈,不能急于一時,洗干凈之后,cao作起來會方便很多。所以整件事情唯一的矛盾只在于是不是我和洵洵現在就要跟你偷渡出境,而這件事完全就不是一個難以解決的矛盾。你洗底也不難,洵洵能幫何田玉洗底,就能幫你洗?!?/br>我:“……”為什么突然要曝光我?其實我沒有說起來那么rou!不要令我看起來這么牛,我壓力大,其實主要還是靠各路朋友幫襯!而且何田玉很好洗啊又沒鬧出過人命,拿點錢再拆分點人情就能搞定,但你哥的事復雜很多!過了一會兒,院子外面傳來了車子的聲音,有人隔著土墻吹了聲哨,岱野嗤笑一聲:“剛夸你聰明就傻上了。我并沒打算帶你洵洵走?!?/br>我心中一涼。岱樾顯然也很涼:“哥?”岱野朝旁邊使了個眼色,打手上前給岱樾把手給反在背后用手|銬銬了起來。岱野這才挪開了槍,松開了岱樾。岱樾被岱野拉扯著站起來,剛要張嘴問,就見岱野大步朝院門外走去。岱樾疑惑又警惕地看著他的背影,回頭看了我一眼,走過來站我前面,低聲說:“別怕,我在這?!?/br>我把旁邊的小板凳挪過來一點,拉著岱樾坐下來,揉了揉他的肚子和小腿、膝蓋:“沒事吧?”“沒事,我哥沒下重手?!贬烽谐倚π?,“他不會真動手的?!?/br>我看了眼岱樾被銬住的手,又看了眼從我身邊轉移到岱樾身后,虎視眈眈盯著明明已經被銬住了的岱樾的打手,心情更復雜了。他們也不至于鄙視我的戰斗力到這程度吧?不銬我的手?甚至都不盯著我了?算了,我不要自取其辱。我問打手:“你能解開你們頭兒的親弟弟的手銬嗎?只是一時口角?!?/br>打手回了我一個“你說呢”的眼神。岱樾反而笑了起來:“他又沒鑰匙。我沒事?!?/br>手總被這么弄著多不舒服啊。“別皺眉,長皺紋,你說的?!贬烽姓f。我說:“經常笑也長皺紋?!?/br>岱樾又笑了:“我也不想笑,你說過看我笑就心情好,想讓你心情好點?!?/br>分分鐘徘徊在死亡邊界線上,我倒是想心情好點!我情不自禁摸了摸岱樾的臉,他還躲,說這幾天風餐露宿皮膚糙了怕被我摸著嫌棄就不喜歡他了,包袱真重。我就吧唧親了他的糙皮膚一口。岱樾分分鐘不記得他的包袱,扭臉就跟我嘴對嘴地接吻。旁邊那位大兄弟估計覺得瞎眼并日狗,看了我倆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