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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思想這么古板,男的就不能化妝嗎?”褚玉洲循循善誘,“其實你也想化的吧?!?/br>不,我只想敷面膜,我覺得自然是種美,清水出芙蓉這種有深度的高端美,我是指望不了褚玉洲明白了。但是,我抵抗不了做過Tony老師的褚玉洲。這也是我都不敢去理發店的原因之一,我只在小學的時候陪我mama去過理發店,目睹了Tony老師Andy老師Jimmy老師打敗我mama的全過程,覺得那是個魔窟。他們連我mama都能打敗,若我進去了,簡直是有去無回。現在從褚玉洲的身上,我驗證了我年少時的定論。他看起來挺專業的,和拍雜志時候的化妝師一樣,打開化妝包,我的mama呀,口紅他買了一排!這種東西他買一排有什么意義?畢竟顏色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我開始懷疑他缺錢的真正原因是否因為他太能花錢。我問:“口紅也要涂?”褚玉洲說:“一點點?!?/br>我說:“沾杯會很尷尬?!?/br>褚玉洲說:“不會的?!?/br>我說:“你到底要給我打幾層粉?”褚玉洲說:“你閉嘴睡一覺?!?/br>他可真是能耐了,居然敢叫我閉嘴。褚玉洲說:“你的臉在我手下,自己看著辦?!?/br>我閉嘴,閉眼睛,閉目養神。等他給我化完妝了,我再教訓他。第8章第8章當我化完妝,看到鏡子的那一刻,我決定晚一點再教訓褚玉洲。當Derek因為公事來找我,見到我的那一刻,我決定晚一點給褚玉洲打錢。Derek很明顯地愣了愣,眼睛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后問:“褚玉洲干的?”我矜持地點了點頭。他猶豫了一下,說:“挺好看的,戴隱形了?”我矜持地點了點頭。“挺好的,但別戴太久,對眼睛不好?!彼f著就拿出文件給我,“這里是上一次根據您的意見重做的計劃書——紀總,你有事?”我默默地看著他,不說話。Derek此時此刻正躬身在我一邊,給我翻著文件,離我特別近。褚玉洲說,要把握距離,對他放電,具體眼神自己斟酌,覺得怎么能電到Derek就怎么電。Derek和我對視了一小會兒,察言觀色地問:“計劃書有問題?”我覺得他在裝傻。真的,我都表現得這么明顯了,他不可能一點點都不知道,畢竟他那么風流,說他一點也不知道我在撩他的sao,就很虛偽了。之前的我,他不想理,也就罷了,但此時此刻的我,驚!為!天!人!這么說有一點不要臉,其實也沒有真的驚為天人,根據褚玉洲這童言無忌的孩子的耿直發言,他說我這算對比產生巨大震撼感,嚴格來說不算美顏盛世,主要靠平常形象襯托。因此,褚玉洲說,我要速戰速決,否則Derek容易產生免疫力,那樣形勢就會對我不利。問題出在,Derek他閱盡千帆,不說約過多少美顏盛世的炮,照鏡子看他自己都比看我好吧,連他自己都免疫了,我這種靠自己襯托出來的化妝品堆砌出來的臉,估計在他眼里就是一個無臉男,模糊成一團的那種。我又開始頹廢起來,還是低著頭看策劃書吧。指望什么呢?還有什么好指望的,我的人生漫漫感情長路其實早就在冥冥當中被規定好了,和何總錢總趙總鄭總王總他們一樣,拿錢買感情吧。像無數娛樂圈一樣,潛吧,運氣好一點,潛成真愛,運氣不好一點,我潛出真愛,卻發現自己只是個炮灰,眼睜睜看著對方拿我的錢跟真愛眉來眼去歷經磨難終成眷屬。唉,做金主的命。我嘆了一聲氣,問:“為什么換原料廠了?”Derek說:“二少爺和原合作廠商沒談攏,換了一家新廠,為了得到這筆訂單,優惠力度很大?!?/br>聽起來有一點恥,誰讓我們是家族企業,Derek總不能每一個人都叫紀總,只能這么叫了。“我們不需要這個優惠力度?!蔽覇?,“怎么沒談攏?”Derek說:“就是簡單的沒談攏?!?/br>“你把尤總的電話找出來,問一下怎么沒談攏?!蔽蚁肓艘幌?,說,“在這之前,先叫停和新廠的合約簽訂,把紀二給我叫過來?!?/br>Derek記錄的手一停,問:“叫過來?”“有問題?”他說:“你這樣是撕破臉皮?!?/br>“我給他一次機會了,有第一次,他來第二次,那就一定有第三次,我上次就不應該聽你的跟他輕輕放下?!?/br>我二哥,紀二,貪財,曾經就想串通外人吃自家回扣,我無法理解他的思維。當然,我沒敢在家里說這事,二哥畢竟是二哥,表面上對我還是很好的,實際上也對我不錯,小時候我被狗咬了還是他背著我跑了三里路去打針的。所以上一次,我裝作沒事,甚至都不跟他正面提,只是旁敲側擊了一下,希望他能自己明白。可惜,他不明白。那我只好跟他開門見山。Derek應了一聲。我說:“讓他今天晚上就出現在我面前?!?/br>Derek又應了一聲,給我二哥發信息去了,發完看著我:“那你要不要卸妝?”說實話,我后悔了。讓雖不盛世但也靠對比有點美顏的我多迷戀自己一會兒也好,我本來都做好準備,今晚睡覺都保持這樣了。更關鍵的是,Derek看起來十分麻木。他的麻木令我神傷,令我心痛,令我悵然若失。我對他而言,沒有哪怕一點點的吸引力嗎?我真的要走上包養小明星的道路了嗎?最慘的是,我都不能包養褚玉洲了,除了對Derek之外,我其實是一個不喜歡殺熟的人。唉,回頭問問褚玉洲,他是不是有合適的人選介紹吧。早知道,在褚玉洲處心積慮為了錢而泡我的時候,我就順水推舟了。我干什么要為了Derek這頭豬放棄我好不容易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朵桃花呢?“紀總?”Derek這頭豬還在我耳朵邊輕輕的叫我,氣得我惡向膽邊生,扭頭扯住了他的領帶。褚玉洲跟我說,如果計劃第一步之含情脈脈的目光沒成功,就走第二步,霸總的扯領帶強吻。說實話,扯住Derek領帶的那一瞬間,我就后悔了。這真的是性sao擾了,職場性sao擾,太油膩了,我為自己的無恥而震驚,而羞愧,而汗顏,我愧對我接受的教育。Derek也挺驚訝的,微微地睜大了眼睛,盯著我看,驚訝地嘴唇張開了一小點點,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媽呀,唇紅齒白,眼波流轉,膚白如玉,美顏盛世。想那什么。想跟他處對象。想親。就當做個慈善行不行??!扶個貧??!關了燈也看不太出差別的!真的!我倆就這樣對視著,看了很久很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