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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費力支起身,想擺脫那幾雙越摸越下流的手。頭皮驀然生緊,一人狠狠揪住我的頭發,用力往地面一磕——溫熱的液體,即刻染紅了我的視線。才撐起一半的身體又跌回地面。雙手,被兩只腳掌大力踩住。說腿也遭同樣的束縛。一人提起我的腰,散發著熱力波動的器官抵住我從無人碰觸過的地方。周身毛骨悚然,我激烈掙扎起來,卻根本無法掙脫眾人的鉗制,反而換來背心一記通徹心肺的手肘猛擊。我張大了嘴,在身后那陣撕裂的鈍痛襲來時,無法忍受地慘叫。「真緊!」那個侍衛喘著粗氣,趴在我背上,緊抱著我顫抖的身體,執意用硬熱如烙鐵的性器貫穿我。所有的痛楚和直覺,仿佛都聚集在被人活活撕開的部位。十指無意識地在地面抓摳著,想抓住點什么,或者能藉此轉移一點疼痛也好,卻只是徒勞地留下血色指痕。太子拍著手,在笑:「冷玄,要怪,就怪你的可人吧!那個不識抬舉的賤人,跟本宮相好的時候,竟敢說本宮還是孩子。哼,本宮倒想看看,她心目中的大男人要是被人上了,還算是個男人么?啊哈哈哈……」男人已經借著血的潤滑,完全嵌入我體內,發出聲野獸般的低啞吶喊,開始了律動。魂魄跟rou體一樣,碎裂了。我的眼前一片昏暗。十九年來苦苦維護的尊嚴,居然脆弱至此,不堪一擊。居然,連個小小的侍衛,都可以恣意凌辱玩弄我!我這個天靖的大皇子,究竟算什么?算什么?我嘶叫,掙扎,在我身后肆虐的男人似乎更興奮,突然停下抽插,將我翻轉身。那是個粗壯的侍衛,一張看似憨厚的臉已因欲望而扭曲,雙腿也泛滿情欲紅絲,架起我雙腿,發狂地撞擊著。另幾人在哄笑、指點、催促:「湯九,你小子快點!大伙等著呢!」叫湯九的男人動得更快了,整個人壓在我身上,胡亂搗弄著我,另我錯覺,內臟都將被他搗碎。「啊啊?。。?!」他忽然低喊,熱流直沖進我體內。「起來,該我了!」一人拉開了湯九。我已無力反抗,只是木然地看著身上輪換的侍衛。眾人的臉,逐漸變形、發黑……嘲笑聲,也似乎離我越來越遙遠……一陣尖銳的刺痛,將我的神智重新拖回到這個人間地獄。扎在我背上的,是小男孩手里的銀簽子。我聽見太子在勸那男孩:「言兒,別鬧了。弄死了他,以后可沒法玩了?!?/br>以后?辱我至此,還不肯罷休么?我呼吸著充滿yin穢氣息的空氣,艱難地自血污狼籍中爬起身。太子拉過小男孩,命侍衛去把已經睡著的周兒抱到我身前,冷笑道:「滾!你要是敢去父皇面前告狀,我就叫人把你兒子也玩一遍,不過父皇也沒空聽你羅嗦?!?/br>我緩緩地伸出手,從一個年幼侍女手里接過了她捧來的衣服,慢慢穿上,遮蓋起身上所有不堪入目的痕跡,抱過周兒,忍著身后撕痛,慢慢走出了宸宮。今夜,月華清冷,比什么時候都干凈。我卻是一身的骯臟污穢。我默默走到宮中最大的碧湖邊,把周兒輕放在草地上,脫衣,跳進了冰寒徹骨的湖水里。一次又一次地擦拭著身體每個角落,直至肌膚發紅、發痛,我終于停下了一切動作。刷洗再多遍,也已然永遠洗不去這具軀體蒙受的奇恥大辱。我上了岸,穿回衣物。周兒仍睡得昏沉。我替他仔細地洗干凈臉上的墨痕,坐在岸邊假山石上,木然凝望前方那片無窮無盡的夜色。思緒,空白。不知道過了多久,前方傳來腳步聲,打破了身邊死寂。可人與之前告訴我周兒下落的那個侍女朝湖邊走來。她比我記憶里,又豐潤嬌美了幾分。身上的衣裳,也更華麗,金銀絲線繡就的花紋,月下生光。她面上,不知是否我的錯覺,居然帶了些微羞愧之色。我驀地想笑——可人,又在愧疚什么呢?后悔沒留在開元宮內照顧周兒?如果她在,周兒,是不是就不會被太子的手下帶走?我也不會為了周兒走進太子的寢宮……她從我手里抱過周兒,親了親孩子的小臉,交給那侍女帶孩子回去休息。看清我額頭的磕傷,她愣了愣,眼圈慢慢紅了。坐上我大腿,在我耳邊輕輕地道:「玄,對不起。我、我要是沒走開,絕不會讓周兒給人帶走,也不會連累你被太子責罰……」責罰?她說來真是輕巧,她究竟知不知道,我受到的,是什么樣的責罰?所有身為男人和皇族的尊嚴,都在剛才那場夢般的折辱里被踐踏得支離破碎。我這樣的男人,的確不值得任何女人托付罷。我在心底自嘲地笑,終于開了口。我聽到自己的嗓音沙啞低緩,平靜得令我自己都覺得害怕?!改悴恍枰狼?。是我無權無勢,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你走吧,去找其它皇子和太子,以后也不要再來找我和孩子?!?/br>這是我第一次要她走,可人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雙手不知所措地絞著衣角,顫聲哀求:「我是周兒的娘親。玄,你就看孩子份上,原諒我這次?!?/br>「我已經原諒過你太多次了……」心,已被傷過太深,再也縫補不全。我推開可人,緩慢起身,指了指心臟的部位?!缚扇?,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我這里,曾經為你痛過,痛得想殺了自己?!?/br>我轉身,將她摒離了我的視線。與其守著份已經絕望的情意,我寧可將之永遠塵封……「玄!」可人在我身后叫,奔到我面前,緊緊摟住了我?!敢院笪乙欢ú粫偃ジ鷦e人好的。玄,你相信我!我們第一次好的時候,你說過這輩子除了我,不會再愛上其它人,你也說過不管以后發生什么事,你都會喜歡我的,你忘了嗎?玄!」我木然挺立,想笑,眼眶里卻盡是濕意。那些我親口許下的誓言,我怎么可能忘記?驚喜劃過可人眼眸,她伸臂,勾住了我的脖子,用豐滿柔軟的胸脯輕蹭我,舌尖輕輕舔著我的耳垂?!感?,原諒我好不好?」濃烈的脂粉香味包圍了我,她的笑容,甜美干凈如昨日。我胸中,卻只有悲涼。曾幾何時,那個單純的可人竟學會了用身體來誘惑男人?「你從前,絕不是這樣的……」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