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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得更緊,雷海城沒有防備下,幾乎當場爆發。有人說,男人在性事上總喜歡占領主導地位,雷海城也不例外,所以他惱怒地用力頂了一下那個害他差點失控提早宣泄的地方以作懲罰。冷玄全身都在微微輕顫,每一絲肌rou都似上了弦的箭繃到極限,屏著呼吸,目光緊張地望向洞xue口。雷海城突然明白,冷玄是在害怕有人走進山洞,看到兩人不堪入目的場面。手慢慢從冷玄嘴上移開,雷海城一邊留神聆聽腳步動向,一邊律動。緩慢卻大力,次次插進最高熱狹窄的盡頭。他知道冷玄絕不會發出聲響,所以盡情馳騁,還故意變化著角度去狠很頂撞碾磨脆弱的黏膜,譏誚地看冷玄滿臉扭曲,卻還要緊咬嘴唇忍受他侵犯。那兩人腳步不停,經過了洞xue口繼續前行,還在低聲交談著什么。雷海城凝神聽了一下,依稀捕捉到“寨子”、“二當家”、“云潼關”幾個字眼,心想連環寨也在鎖云山中,兩人或許是寨里嘍羅出來辦事,只是路經此處。等兩人走遠,冷玄才呼出一口氣,神情松懈下來。雷海城冷冷哼道:“還沒結束呢!”欲望在剛才一路抽動中越發高昂攀升,也該是解決的時候。他一改慢條斯理的節奏,開始發起兇猛的撞擊。汗水和血腥的氣味交織,rou體在狹小guntang的空間里摩擦糾纏,男人屈辱忍耐的表情在眼前晃動,禁忌的極樂和報復的快意……所有一切都強烈沖擊著雷海城的神經,令他興奮到有種時空錯亂、血液倒流的錯覺。他一定是瘋了,居然真的跟一個男人zuoai,還竟能從這種違反自然生理規律的行為中享受從來沒體驗過的窒息般的快感。明明是自己最憎恨的人,可現在,他卻毫無保留地進占到那個人身體最深處,感受那人在他每一次攻擊下顫抖、蠕動……現在的他已經不再考慮這種復仇方式是不是無聊,只知道自己想用力貫穿男人的身體,在男人體內也烙上印記,徹底征服自己最憎恨的人。尚保留著冷靜的眼睛終于拋開了最后一絲理智,代以原始獸性的狂熱。雷海城低吼著,腰肢瘋狂扭擺進行最后的沖刺。喘息、呻吟、嘶喊……欲望傾巢噴發的剎那,心臟狂烈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腔。腦海也一片空白,卻似乎有無數耀眼的白光劃過眼前。快感,如海潮滅頂。撞擊聲消失了,只有粗重的呼吸久久未能平息。這是雷海城有生以來,第一回體會到超越以往任何一次zuoai經驗的最高潮。汗珠慢慢冷卻,他終于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心跳。他突然想看看冷玄此刻的神情,可冷玄低著頭,頭發凌亂地披在臉龐兩側,形成片陰影。他其實可以輕易地抬起冷玄的臉,但不知道為什么,沒這么做。心里陡然間變得很不舒服。兩人現在的姿勢讓雷海城感覺十分詭異。初嘗禁忌滋味,的確令他一時瘋狂失去自控。但隨著欲望釋放,理智也回來了。他多少有點難以接受自己竟然真的跟最痛恨的人發生了關系。這樣的報復手段,本不在他考慮范圍之內。雖然比起冷玄施加在他身上的諸般酷刑凌虐,他即使再強jian冷玄一百遍都不嫌多。雷海城沉默了一陣。兩人密實連接的地方,有黏滑的液體滲出、淌落……嗅到散布在周圍空氣里的jingye氣味和血腥味,雷海城瞬間憶起了許多自己不愿再去回憶的零亂片段。胃酸開始泛濫——惡心!他忍著作嘔的感覺,退出冷玄身體。他到底還是受不了這種變態荒唐的報復方式!深深呼吸數下才把胸口的不適驅散,雷海城確信自己根本無法去執行之前一時興起幻想出來的復仇方案。他決定,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失去了他的支撐,冷玄就背靠著洞壁慢慢滑,慢慢坐在了地上。洞壁上留著幾條血痕。冷玄的背部、胳膊在掙扎磨蹭時皮破血流。雷海城撿起冷玄的衣服碎片擦拭干凈身體,束好衣服,又在石鐘乳下接了些水一解干渴,順便洗了把臉,冰涼的水終于讓心情徹底冷靜,目光重新覆上冰寒。他沒必要為這種意外亂了方寸。回頭,冷玄還是那個姿勢,似乎只有靠著背后堅硬的洞壁,才能讓他感到安全。月光照著他赤裸的身體,蒼白中近乎發青。胸前傷口凝結的血跡暗紅交錯,跟下身的血跡一樣刺眼。“……”雷海城看了一會,走過去托起冷玄下頜。冷玄緊閉著眼睛,仿佛知道睜眼,看的到必定是雷海城的嘲笑。“你的身體還不錯,里面又軟又熱,還緊緊地夾著我不肯放?!倍家呀涀鲞^了,雷海城很自然地用低級數的下流話羞辱起冷玄,“說實話,你才是天生做小倌的料。哈哈……”冷玄終于緩緩張開眼簾,目光里不復以往銳氣,卻也沒有之前的屈辱、羞憤……空白得找不到絲毫情緒波動。他就直直看著雷海城:“我已經任你處置了,請你也遵守諾言,讓我回去?!?/br>雷海城收斂起譏笑,不得不重新評估起冷玄的忍耐度。這個男人,沒他想象中容易屈服。一個值得繼續的好對手。“我可以讓你走,不過你以為憑你現在的樣子,能一個人從這里走回云潼關么?”他淡淡闡述著事實,抱起了雙臂?!暗让魈炷阕约嚎梢宰呗妨?,我送你回去?!?/br>“雷海城?”冷玄沙啞的嗓音里滿含驚詫,雷海城肯放他走已經算奇跡,還會好心地護送他?“你沒聽錯?!?/br>雷海城微帶嘲諷地勾起嘴角,“我還沒玩夠,當然不能讓你一個人上路,萬一碰到什么野獸或是風陵伏兵之類的,就沒意思了。告訴你,冷玄,就算死,你也得死在我手里?!?/br>冷玄默然。折騰了半天,已是夜半,雷海城也有些倦意,踢開地上的盔甲衣服,清出塊干凈地方準備睡覺。想了想,過去替冷玄解鉤索。勒了好幾個時辰,也該讓血脈暢流一下,免得麻痹過頭,影響肢體行動。否則明天他就得拖個手軟腳軟的人下山,給自己添麻煩。翻過冷玄身體的時候,他忽地怔住。冷玄的背部,赫然刺著一株桃花。桃枝從尾椎骨開始,向上張開不少細枝,數十朵桃花在枝葉襯托下盛開綻放,十分的艷麗奪目。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