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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留下?!闭匡w陽說得吞吞吐吐。雷海城臉一紅:“知道了?!?/br>他等著湛飛陽離去后再自己上藥,誰知湛飛陽在門口停留了片刻,仍沒走。“還有什么事?”很少見湛飛陽這么婆媽。湛飛陽聽到雷海城問,反而把拉開的房門一關,走回雷海城身邊,小心翼翼道:“這個,我想你自己可能不太方便上藥,我來幫你?”“……”雷海城大窘,但想想湛飛陽說得也有道理,況且那羞于啟齒的傷處內里一直腫痛得厲害,不宜再拖延醫治。再者,兩人已結為金蘭兄弟,就當肝膽相照光明磊落,他若再一味扭捏,不免將對方看輕了,便把本來拒絕的話吞回肚子里,往床上一趴。“那就勞煩你了?!?/br>閉著眼睛,任由湛飛陽幫他褪下貼身衣裳。后面微微一涼,一根手指蘸了藥膏在入口處涂抹一番后,慢慢伸了進來,旋轉著將藥膏抹上內壁,退出后又蘸了些藥膏再度伸入。雷海城忍受著那根手指在他紅腫甬道里進出的怪異感覺,極力想轉移注意力,可被侍衛們侵犯的惡心感已經深印腦海,稍被碰觸,就不受控制地泛上胸口。面頰不知不覺間已發青,他雙手抓緊了枕頭,低聲道:“你,你出去……我自己來?!?/br>在他體內滑動的手指停了停,然后緩慢往外抽。雷海城剛松了口氣,忽然屏住了呼吸——指尖不知道摩擦到哪一點,帶起股令他脊髓酥麻的快感。“啊……”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叫床聲是他嘴里發出的,可后面已自動收縮,夾住了湛飛陽的手指。“你夾這么緊,我怎么出去?……”很無辜的聲音,雷海城卻想象得到,湛飛陽臉上一定有笑謔。混蛋!雷海城漲紅了臉,回頭就想臭罵。湛飛陽手指在剛才引起快感的地方又輕柔按摸了幾下,頓時把他沒出口的喝罵全變了呻吟,甚至連前面蟄伏的欲望也因為后庭的刺激半抬起頭。雷海城是個成年人,理所當然看過成人光碟,也曾經出于獵奇的心理,租過GAY片。不過看到屏幕上兩個男人上演rou搏大戰,毫無美感,他就倒盡了胃口,從此對這類光碟敬謝不敏。印象中也對GAY沒什么好感,以為GAY片里男零號那種如癡如醉的表情全是裝出來的。等到了天靖,受侵犯時只有屈辱和疼痛,自然更談不上會從中享受到什么。所以當他現在發現原來男性體內被碰觸同樣可以引發快感時,所受的沖擊絕對不亞于一顆重磅炸彈在身邊爆炸。難道他,已經被冷玄折磨成性變態了?……眼神呆滯了好幾秒,下身蜂擁涌起的劇烈快意讓他無法再思索其他,恨恨咬起牙?!癋UCK!”手卻已經不聽大腦指揮地徑自探進兩腿間,摸住被忽略許多的欲望撫慰起來。記得婷曾笑話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話真他媽沒錯!第10章“你說什么?”湛飛陽聽不懂英文,但望見雷海城染紅的眼角,他褐棕色的瞳孔也浮起層深沉光澤,慢慢傾低身子,伏在了雷海城背上。罪魁禍首的手指終于從還在蠕動的地方抽離,整只寬厚粗大的手掌卻伸了過來,緩慢撫摸起雷海城越來越腫脹的欲望,直到揚起漂亮的弧度。“……你這話兒,比起同齡少年,倒也雄偉?!?/br>湛飛陽湊在雷海城已經變成粉紅色的耳根子后輕輕調侃,他的嗓音也起了沙,長著薄繭的指腹在有著絲絨質感的頭部不停輕柔打轉,激得雷海城大腿內側肌rou一陣陣痙攣,腰都快化了。“你,你不是說自己對男人……沒興趣的嗎?……”掙扎著從牙縫里擠出質問,雷海城覺得自己上了大當。“我要不這么說,你在天牢時根本就不會容我近身吧?”凝視雷海城似乎氣得快要吐血的表情,湛飛陽終是低笑:“海城,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讓你享受點,別老記著那些不舒服的經歷?!?/br>“那,那還真是多,多謝了……”雷海城喘著氣,欲望前端已開始流下歡愉的眼淚。老實說,靈魂到了這里好幾個月來,他還沒有處理過自己的生理需要,是該宣泄一下。而且湛飛陽的指技確實不錯,弄得他快要爆發。可要他在個男人手里爽到泄出來,實在丟臉。要死,不如就一塊死!已經被雄性荷爾蒙和男人幼稚的好勝心沖昏了頭腦,他瞪著身上的湛飛陽:“既然你這么好心,做大哥的也得關照你?!笔忠簧?,鉆進湛飛陽褲腰,擒住了同樣火熱漲大的器官。呵,早已一柱擎天!這讓雷海城多少消了點怒氣——起碼不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出其不意被掌握了要害,湛飛陽詫然抽口氣,看到雷海城一臉報復得逞,他暗啞地笑了起來。“……海城,海城……你這個樣子……真會叫人忍不住……”用力將下身壓近雷海城,磨蹭著……“唔……”汗水和濃郁的男性體味在兩人耳鬢廝磨間交換,被本能俘虜的兩個男人徹底拋開了理智這多余物,相互taonong著對方的昂揚,追逐起原始的快感。瀕臨噴發的剎那,湛飛陽突然放開雷海城的欲望,轉而張開雙臂,將雷海城緊緊鎖進懷里。熾熱的體液染濕了兩人衣服。誰也沒有說話,只大口呼吸著充滿麝香味的火辣空氣。半天,雷海城的呼吸終于平緩下來,一拳把還緊抱著他的人打到里床。“你好狠!”湛飛陽摸著發黑的左眼圈苦笑?!澳惴置饕埠苁娣摹?/br>“想不想我把你的右眼也打腫?”雷海城威脅,不過明顯戲謔的成分居多。欲望得到釋放,心情其實還挺舒暢。以往他會點根煙,然后把婷摟在胸前,親她的頭發說愛她,但對湛飛陽就免了。看在湛飛陽的確很賣力地取悅他的份上,雷海城決定不再跟他計較。“呵呵,心情好了許多吧?”同樣是男人,湛飛陽非常明白雷海城心里在想什么,摸了下雷海城汗濕的頭發沒再遭拳擊,他笑了笑,脫下自己的黑色長袍將兩人身上粘到的體液擦拭干凈。一件昂貴的袍子就此報廢。“海城……”他雙手往腦后一枕,躺到雷海城身邊,語氣低沉,出奇地認真?!安徊m你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吸引了。不管你以前遭遇過什么,我都想讓你知道,男人之間也有快樂,絕不是你記憶里那么恐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