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8
書迷正在閱讀:六零有姻緣、春宮圖(H)、我的植物人男友、震驚!某知名樓姓影帝竟要求楚姓小鮮rou為他做這樣的事!、作者桑,同人本看好你喲、夏忻,站??!、逃入空間養包子、每天起床都看到反派在搶戲、誰主沉浮、自作自受
后算賬的時候。面對三堂會審,祝盟被包圍在客廳中央,一雙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們也不開口,就這么看著他,直到他自己撐不住主動交代。一切的罪惡來源,都是從祝盟的舅舅開始,祝盟的mama未婚先孕,在生下他后忍受不了村里人的指指點點,吞農藥自殺了,留下祝盟寄養在舅舅家里。有著不齒的身世本就容易被村里的小孩欺負,更何況,加上舅舅一家人的壓榨,祝盟很早便出來打工,掙的錢有一半寄回家里,給家里蓋了房,出了他弟的彩禮錢,直到前兩年出車禍,才擺脫那一家人。祝盟昏迷不醒躺在醫院,醫護人員給他舅舅打電話,結果他舅舅一聽,便把電話掛了,醫院意味著什么,那可是花錢如流水的大筆開銷啊,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動個手術,家里都能再蓋套房了。最后是唐霖過來把錢交了,將這一切告知祝盟。祝盟知道他家里人對他不好,可沒想到會絕情到這個地步,好在祝盟不傻,這么多年,具體賺到多少錢從未向家里透露,每月雷打不動寄回去三千塊。后面他舅舅試著給他打電話,聽到他沒事后還挺開心,想裝傻把這件事糊弄過去,祝盟懶得聽,直說以后不會給家里寄錢了,舅舅威脅他說要斷絕關系,被逼急了的祝盟笑了,“好啊,我巴不得?!?/br>要真斷絕關系,他就再也不用管那一家人的死活。安分了兩年,在祝盟以為他能過上安生日子的時候,他舅舅又給他打了電話,說表弟在外欠了高利貸,五十萬,求祝盟最后幫他們一次,要不然他表弟就沒命了。祝盟雖脾氣好,被剝削了那么多年,可他不傻,幫了這一次,難說以后不會有下一次,于是他用當年車禍的事情擋回去,沒同意。他舅舅不知從哪里弄到了他現在的住址,“你都住別墅了,區區五十萬難道還拿不出來嗎?”那個快遞也是他的手筆。別說五十萬,就算五百萬對于祝盟來說也不過爾爾,可他憑什么要把錢給從未對他好過的人?難道僅憑一絲血緣?祝盟雖然拉黑了他舅舅的電話,可這幾天總是半夜的時候接到sao擾電話,威逼利誘,軟磨硬泡,為了錢什么都用盡了。他的家人,和別人不一樣,就像貪得無厭的吸血鬼,試圖榨干他身上的最后一絲價值。但凡他過得好一些,那些人便會蜂擁而至,不斷貼上來,甩都甩不掉。這么一段可笑的故事,祝盟自然沒臉對他們說,居然被自己家人壓榨了這么多年,太過窩囊。眾人聽得瞠目結舌,簡楊結結巴巴道:“想不到,你還是個包子啊?!?/br>祝盟聽了也不反駁,反倒低下了頭。“這事你應該早點說的?!比缃裰勒嫦嗟膶庫硽J也變得釋懷,試圖寬慰他。祝盟搖搖頭:“說了又有什么用呢?!?/br>“我可以幫你解決啊?!睂庫硽J臉上的神情依舊是那樣單純無害,他走上前,拍拍他的肩,“放心,他們以后不會來煩你的?!?/br>祝盟理解不能,問他:“你想用什么辦法?”“不可說?!睂庫硽J保持神秘回了屋,關上門,撥了一通電話,“喂,哥……”“有事才來找我?”寧啟均耐心聽他說完,把桌上的文件推到一旁,然而,嚴肅的語氣不過三秒,便很快答應下來,“我知道了,等會還要開會,先這樣,掛了?!?/br>寧斐欽給人的震撼太過強大,別說祝盟,就連和他混了這么久的直男二人組都懵了。“衛總到底是什么來頭?”“我以前應該沒有欺負過衛總吧?媽呀,好他媽令人害怕?!?/br>祝盟不斷猜測寧斐欽會用什么方法,可過幾天,他再打電話給舅舅時,發現被拉黑了,他懷揣虔誠的態度去請教寧斐欽是如何做到的。寧斐欽只回了他一句:“任何事情,不問過程,只看結果?!?/br>這種感覺,就像昔日小白兔撕開身上的兔皮露出里面的狼毛,寧斐欽狠不過三秒,隨后沖他笑笑:“被嚇到了?跟我哥學的?!?/br>“沒?!弊C嗽评镬F里,只是日后看向寧斐欽的眼神里,不免帶上了一絲尊敬。無論其余三人如何看待,曲阜對待他依舊照常,毫不客氣地把人獠牙拔了,揪著睡衣耳朵把人拎走:“少嚇唬他?!?/br>奶兇奶兇的寧斐欽就這么被曲阜拉走,他抬起下巴問道:“你不怕我嗎?”“不怕?!鼻费劬σ矝]眨說道。“為什么?”自從他幫祝盟解決了家里事后,其余三人對待他的態度都尊敬不少,敬著捧著,生怕他有一點不高興。寧斐欽渾身上下散發一股“我超兇”的氣勢,曲阜打量他這般畫虎不成的模樣,默默戳穿道:“那你耳朵紅什么?”寧斐欽就如xiele氣一般,剛積蓄起來的氣勢頓時消散,又恢復到之前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兔子再怎么兇,也還是兔子,裝不了狼。曲阜沒忍住,揉一把兔子毛就跑,留下頭發凌亂的寧斐欽露出快哭的表情。他是魔鬼嗎?最終祝盟還是沒能從寧斐欽那兒得到答案,寧斐欽唯一肯透露的就是他們被送出國了。生命無憂,但世界上,多得是不被知道的黑暗角落。寧斐欽生活在光明里,只要看著他身邊的人也生活在光明里,就夠了。復賽結束的第三天,唐霖和他們約了訓練賽。晚上七點開始,參加的有目前頂尖的國內外隊伍,因為祝盟的關系,唐霖邀請了他們隊,并且還給寧斐欽留了個位置。總計二十支隊伍參加,而寧斐欽卻是第二十一支隊伍,他一個人,面對八十名職業選手,單人四排,玩的就是心跳。“衛總,可以嗎?”祝盟不放心,比賽前再次確認道。寧斐欽面不改色,鎮定如鐘,瀟灑地同他比了一個肯定的手勢。只有曲阜知道,那人偏快的頻率眨眼,早將自己暴露無疑,看似鎮定自若,實則慌得一批。很快,他們便投入到比賽里,這次訓練賽是難得的機會,曲阜他們對此很是珍惜,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對待,只可惜生不逢時,跳傘的時候有三隊和他們跳了同一個地方,運氣又不好沒撿到槍,四人落地成盒。早早被踢出局的四人便將視線轉到了寧斐欽身上,寧斐欽坐得挺直,正獨自一人打野,突然背后多了一片陰影,他回頭看見四個人齊刷刷站在他身后,寧斐欽抽了抽嘴角:“你們也死得太快了吧?!?/br>“是啊,所以來看看你?!鼻烦姓J得十分自然,半點不覺得羞恥。被這么多人盯著,嚴重影響寧斐欽cao作,他兩次卡在樓梯里,最終松了鼠標:“你們坐回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