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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我臉上凝視游轉片刻,變得有些霧蒙蒙的,神情若被刺傷,垂睫澀聲道:“大公子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br>我心上一軟,對有過合體之歡的女子這般大聲喝斥,的確有傷情分,不由放緩了語氣,道:“你……干嘛對她使藥?”“我也沒存心害她,”連護法神情羞惱,略顯倔強,隨即面色漸漸回復如常,掩過了方才的失態,高抬臻首,淡淡道:“只不過我一進院子,她……你娘老是盯著我,跟防賊似的,我便隨手在果子里撒了些藥,讓她別那么精神?!?/br>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樣子不像,二是疑她與齊管家曖昧,多瞧幾眼那也是有的。估計她不欲被人監視注意,遂而下藥,但她因這等細事傷人,此時又說得這般輕描淡寫,我一時怒氣又盛:“在你眼里,當然沒什么!但我娘卻因此身癢難耐,又……夜夜不能安寢,致使憂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經得起你這般折騰?”“怎么會呢?”連護法長睫下的星眸閃動,詫異道:“我不過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體困嗜睡而已?!?/br>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難道會使人身上熱癢、長痘么?”“熱癢,長痘?不會的!”連護法極力分辨,我見她神情不像說假,怒氣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癥狀,與她對證。她一聽,慌道:“哎喲,遭了!”“怎么?”連護法從身上掏出兩只大小模樣頗為相似的小瓷瓶,細加比較,喃喃道:“難道用錯藥了?”我心上一緊:“另一瓶裝的是什么?”連護法臉色微紅,訕訕地道:“是本門秘藥?!?/br>“什么功用?”連護法面色更紅,欲笑而止,卻不作答,倏地轉過身去,“噗嗤”一下噴笑出聲,只見后腦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絕。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過頭,柔掌推扶著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喲……對不住,這……這是本門女弟子……行功采練前用的藥,卻……卻誤給你娘用了?!拔椅赖溃骸澳氵€笑!究竟要不要緊呢?”“沒什么大礙,”連護法因笑,臉兒憋得通紅,喘不過氣:“不過真是難為你娘了,她這幾日怎么挨過來的呢?”說完,又笑。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藥?”“差不多,只是沒春藥那么霸道,”連護法臉上帶著余紅,略略緩過氣,道:“放心,對身子不會有何大礙的,只須……只須行房一次,無藥自愈,快讓你爹去救命罷,不然……你娘可要燒著了?!?/br>我聞言一怔,如此說來,適才的一番偷腥嘗鮮,豈不是無意中將王氏的病給治好了?這卻療病解毒之法卻不能讓王氏知曉。否則,推根究底,又算怎么回事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說,若其效不顯,我是否要再接再厲、撩槍上陣呢?這般想著,不覺情思暗蕩,方才沒在王氏那兒泄去的身火,此時又蠢蠢欲動,胯下塵根隨之舉旗響應。身具功法的人,對身周一切氣息聲動都極為敏感,連護法瞬即發現了我的異動,瞄過來一眼,失聲道:“咦……你在胡思亂想些什么?”我臉上一辣,她一向精明過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頭,那便顏面無存了。為掩飾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欲皆肢體歪纏,攪得她沒空深想。連護法略退一步,身姿后仰,兩手提胸,略作警護,面上微紅,笑嗔道:“喲,作什么?”她這種聲氣神情,又是這身衣打扮,十足一個貌似良家卻故作正經的sao婦。我心火亂冒,也不應聲,揪著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將她身子拉進懷,不料采丹之后,勁力大增,一時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蹌跌,頭面急撞過來,我側身一躲,她跌過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撲于窗前桌上。“你……找死呀!”她一時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狽,羞惱之下,不由怨聲嬌叱。那勾腰翹臀的,姿勢倒是正好!“你這小yin婦!既然跟我上過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認的婆婆,對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說該不該罰?”“真難聽!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這個閱盡世故的風sao婦人居然臉紅了,喘吁吁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頭而是下頭的。方才見她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頭面、脖頸、手腕,都顯得格外瑩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時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沒露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覺,大掌竟掏進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彎腰的姿勢也正好便于我下手。她扭頭嗔斥:“胡鬧……快把手拿開!”我的手摸到了她私處,蚌縫微微燦開,滑溜無毛,一根指頭就著淺溝來回抹動,喘笑道:“你的鎖陰功呢,今兒怎么就打開了?準備開門迎客么?”“呸,你當自己是什么尊客了?還不是只鬧人的大馬猴?”“這是大馬猴卻要鬧進你的繡房哩?!?/br>兩人適才怒眉瞪眼地沖突了一場,各有不是,誤會冰釋后,皆有重歸于好的意思。合歡燕好過的男女,正兒八經的致歉話說出來,倒嫌別扭,打情罵俏、肢體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彌隔閡之法。我一邊調笑,一邊動手動腳的,不須片刻,連護法便嬌喘吁吁、媚眼回視,改以昵腔與我說話。我腦中猶殘留她那花容倏變、神情受傷的樣子,暗道:“畢竟是女子哩,以她這般年紀,又是獨來獨往的***湖,也免不了小女兒那般的委屈之態?!?/br>暗下憐心大起,自覺方才有些過分,有愧于她,于是在下邊加意兒討好。連護法弓腰抬首,合睫閉目,仰著頭挨了幾下,向后悄悄伸了一只手,在我塵根上捻了一捻,皺眉喘氣道:“小冤家,你這會卻是想了?方才兇霸霸的……眥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被她伸手一撩撥,我欲焰升騰,喘氣邪笑,道:“沒錯!我現在就要吃了你!替……替我娘報仇!“連護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頸羞笑,她一笑便身軟,嬌臀也往下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