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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胸口上。由于第一分堂這一邊的攤牌,四海幫在X市的勢力在目前各個方面的壓力下退縮得十分快??梢哉f以一個前所未有的速度往H省集中。連接平衡的這個點一旦打破,所有的緊繃勢力便開始蠢蠢欲動。好不容易維持的平衡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崩潰。就在四海幫勢力逐漸回縮到H省的時候,總幫那邊就傳來了極其顛覆的消息。二頭目依賴掌權以來對嘉豐的控制,開始對嘉豐總幫上上下下進行了一輪迅猛地洗牌。總幫上下一時人心惶惶,卻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與二頭目對抗。眼見著嘉豐就要往不知道通向何方的深淵里傾斜,消失了差不多有兩個多月的許老三竟然在這個時候帶著底下的人馬殺了個回馬槍,配合著一直潛伏在嘉豐總幫的一把手和龍隆來了個里應外合,一舉揭露了二頭目的真實身份。這樣喜劇性的反轉讓整個嘉豐都震驚了,包括各地的分堂。二頭目身份被披露,索性帶著自己的勢力明目張膽地加入了四海幫的陣營。整個H省一時之間風雨飄搖,兩大幫派從過去的暗戰一發而動,變成了明刀真槍的對戰。然而,四海幫前段時間幾經變故,早已經岌岌可危,如今正式跟嘉豐對上,已是強弩之末。二頭目的暴露讓他們費盡心機在嘉豐所做的努力一夕間全部報廢,連帶著相關暗線都被一一掘起,切膚之痛也就罷了,關鍵是這里頭只怕包含著他們在H省經營多年將近半數的產業。眼見著自己的勢力在各類圍剿中被逐漸吞噬,四海幫終于明白大勢已去,不得不忍痛丟棄在H省的據點,向西南方向撤離??辞樾?,極有可能是打算投奔他們在西南省份的上家。如果讓他們逃進毒梟的老窩,再要把人抓住,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了。一直在南邊應援的第一分堂第一時間接到了來自總幫的消息,希望他們立即折往西南,于半途堵截到這一幫勢力。初秋的夜清冷而又高遠,一條曲折的盤山公路如同一條玉帶一般,將叢林茂密的山岳一一并穿起來。然而誰也不曾料到,就是在這寂靜的山嶺間,忽然從北面黝黑的山坳里打出幾縷遠光燈來。隨著那光越來越亮,便能看見霧黃的車燈一對接著一對,如行走在山林間的鬼魅一般,出現在廣漠的視線里。走得近了,才發現那些車子顯然已經經過了長途奔襲,車身上泥濘不堪,車窗玻璃上也覆蓋了一層刮也刮不掉的塵土。開在靠中間位置的一輛面包車里,一個年約三十幾歲的胖子被五花大綁地扔在靠近門邊的地上,隨著公路的顛簸發出微弱的呻吟。“求求你們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br>旁邊的一個漢子一腳踹在那人身上,“叫屁的叫,你以為我們愿意帶著你這么個死胖子跑路,再不消停點,水都沒得給你喝!”地上的人終于忍住了呻吟,縮著頭不敢做聲。坐在漢子旁邊的一個瘦小的男子并沒有幫腔,只是默不作聲地抽著煙。他們已經往西南走了將近兩天兩夜,按照預計,應該很快就要到下一個據點了。漢子又挪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看了看車上的儀表盤撇了撇嘴道,“奶奶的,都凌晨兩點了,老子困死了。跑個路而已,犯得著把所有人身上的東西都收走嗎?連個消遣時間的玩意兒都沒有。陳老板他們這是被內賊嚇怕了吧?”漢子打了個哈欠,又揉了揉眼,準備找點話說趕走瞌睡。“老趙,你說他們為什么非得要留著這個死胖子,他到底有什么用?換成是我,早給他一顆槍子兒扔荒山野嶺里喂狼了?!?/br>“上頭老大們的打算我們怎么猜得著,管他什么打算,我們聽從命令,把人看好了就行?!?/br>漢子“嘖”了一聲,取笑道,“老趙,你這人就是太老實了,難怪混了這么久,還沒在我們幫里混出名堂來。不說別的吧,連個愿意跟著的妞兒都沒有,老弟我真是不知道說你什么才好?!?/br>老趙也不看那漢子,“混出來又怎么樣,這會兒還不是得往外逃。有妞也帶不走?!?/br>“媽的,倒是讓你說中了。真他奶奶的晦氣。當年就不該招惹嘉豐,搞得我們都跟著一起臭。媽的!”漢子這邊還沒罵完人,那邊司機一個急剎車,人跟著往前狠狠栽去。漢子揉了揉額頭,“去他媽的,怎么回事?”司機掉頭大喊,“有人擋道兒,準備掏家伙!”漢子連忙拿起豎在腳邊的機槍,抹干凈眼前的車窗玻璃就往外瞧。密集的草叢里,果然看到人影撞撞,一個個地冒出頭來。如同暗夜的幽靈。前頭已經有人在喊,“下車,分散!”55.雙方都是一副一級戰備的狀態,但倒也沒有輕易動上手。“對面是哪邊的兄弟,咱們把身份挑明了好說話,別干到底了才發現是一場誤會?!睗h子聽到自家這方有人在喊話。王達厲伏在草叢里,眉頭皺得很緊。他們這兩天馬不停蹄地往這條道包抄,好不容易才勉強在這個地方把人截住,人累馬乏不說,對方的人數一看也比他們多,要在這里把人留住,只怕就是一場以命抵命的血戰。而且以目前的情形看,總幫的后援一時半會兒肯定到不了。更不用說這調隊伍里,好像也沒有二頭目曾巖的人在。他們肯定是分開行動了。死寂的夜空將這無聲的對峙拉得無盡漫長,也不知道是誰一時緊張開了第一槍。嘭的一聲,如同是某一種信號彈一般,立即引發了一陣緊過一陣的槍聲。漢子啐了一口,跟老趙兩人一邊將車里的張權扯下來扔進一旁的土溝里,一邊朝著暗處的敵人射擊。雙方以車為屏障,來回放了足足有五分鐘的槍,擋在正中間的車輛已經在這樣密集的火力里千瘡百孔,差不多廢成了一堆堆爛鐵。本來含氧量極高的山林里彌漫著嗆人的火藥味。王達厲打了個手勢,兩名下手便冒著槍林彈雨帶著兩隊人從側面包抄了上去。對面的人顯然不知道有人從側面包抄過來,直到兩邊夾擊之下被迅速地放倒了幾個這才匆忙調轉身來回擊。“兄弟們不用怕,他們人沒我們多,集中火力,誰敢冒頭就崩了誰!”這聲音一聽很像是牧邵雄的。誠如他所言,很快地,包抄上去的兄弟就只能在對方更為強勢的反擊中掩護下來,無法再上前一步。雙方就這樣互不相讓地僵持起來,除了幾聲零碎的槍響,兩邊的人馬似乎都在斟酌接下來該怎么行動。牧邵雄看了一眼躺在溝里半死不活的張權,琢磨著對面到底是警察還是嘉豐的人馬。他猶豫了一下,對著夜空喊道,“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