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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頭托高,捏過對方的下巴就渡了口氣過去。說實話,嘴巴貼上去的時候,王達厲還真沒有一點別的想法。他只是有點意外,這張嘴說起話來那么利,接觸起來卻是意外的柔軟。好在只是一下,花錦浩便咳嗆著恢復了呼吸。王達厲看花錦浩面色白得跟張紙一樣,不是很確定他頭上的傷口有多嚴重。而且傷口在水里很難自行凝血,他們不能就一直這么呆在水里等兄弟們的救援。王達厲四處張望了一下,最后決定帶著人朝一處比較靠近的水岸游去。拖著一個人游泳遠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吃力,王達厲花了比自己預估要久的時間才游到岸邊。他將花錦浩負到背上,趟過岸邊叢生的雜草和枯枝,一步步往河岸上走。到了一處干爽的草地將人放下,王達厲才算緩了口氣,抱起對方的頭查看傷口。頭發上濕淋淋的,也看不出個所以然。而且血好像沒有要止住的跡象。媽的!王達厲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急躁。他看了看四周,沒發現趁手的東西,只好脫下自己身上的T恤。一抬手,就覺得右邊肩背上傳來一陣撕扯的刺痛。扭頭一看,才發現那里也不知道被什么擦著了,血淋淋地挺嚇人。王達厲沒去多管,他齜牙咧嘴脫下T恤,將花錦浩挪到自己大腿上枕著,再把T恤擰干,按住對方腦后的傷口。傷口上傳來的疼痛讓花錦浩不由自主地皺眉。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到王達厲光著膀子,正好低頭看向他。陽光透過樹葉打下稀稀疏疏的金光,讓對方那張冷硬的臉上添了點溫情脈脈的假象。花錦浩覺得這種狀態下讓人十足不舒服,就想起身。王達厲的眼神立刻變得兇惡起來,“你頭上在流血,不想死就老老實實躺著?!?/br>“死不了,放開?!被ㄥ\浩執拗地想要推開王達厲。昨天晚上的一襲諷刺他一句都還沒忘,即便王達厲剛在船上主動道歉,也不代表著他就愿意承對方的情。王達厲怒了,他卡緊花錦浩脖子,頭壓得更低,“你知不知道老子費了多大的力氣才把你弄上岸?你要作死,除非老子說可以!聽懂了沒?”花錦浩最煩的就是這個人一副老子說了算的口氣,他憑什么以為自己要聽他的。“我沒事,不用你管?!?/br>王達厲氣得不行,“媽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早知道還不如讓人把你打成篩子,一了百了。老子費這么大力氣干什么?”花錦浩露出一個虛軟卻嘲諷的笑容,“這說明你有??!”王達厲的視線從近處那雙沉黑冷傲的眸子移到泛白的嘴唇上,心想這張嘴還真他么的惹人厭,真該好好治治。“你說得對,老子就是他媽的有??!”花錦浩只覺得眼前一黑,還沒反應過來,嘴唇就被人堵住了。王達厲一只手按著花錦浩的頭,一只手捏著花錦浩的臉頰,親得極度兇殘。雙唇死死地貼緊對方的嘴唇,舌頭一個勁地深入。花錦浩本就頭暈眼花,這一下被弄得差點閉過氣去。他心里又驚又怒,想反抗,頭卻被對方捏著下巴動彈不得。只能從鼻腔里發出“唔唔”的抗議聲。王達厲聽著那聲音,下頭竟然一下子就硬了。嘴巴越發沒有節cao地用力地擠蹭著對方,勾著那不斷躲閃的舌頭又啃又舔,足足親了有半分鐘。乍一分開,兩人都只來得及粗喘著補充氧氣。王達厲看著花錦浩濕漉漉的眼睫毛和被親得紅通通的嘴唇就越覺得血往下涌。他松開對方的下巴,抓住花錦浩的一只手大咧咧地按到自己腿間。“你他媽的要是再敢隨便亂動試試,老子就是jian尸,也要在這兒扒光了你干個痛快?!”花錦浩使勁兒抽回手,氣喘吁吁地罵了一句,“王八蛋!”王達厲笑納了這個稱謂,“別以為老子在開玩笑!”花錦浩看王達厲那眼神就知道對方現在興致有多好。他這會兒失血過多,一點折騰的力氣都沒有,只得忍著厭惡,僵直地躺在原地。王達厲哼笑了一聲。早知道親一下就能這么老實,特么的他早下嘴了。19現在畢竟還是晚春,樹蔭下的氣溫并不高,躺了不到一會兒,花錦浩便覺得冷得想發抖。但他又不想表現出來,只得死扛著沒有出聲。扛著扛著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睡了過去。朦朧間,有人在粗魯地扯他的衣服。花錦浩努力地想睜開眼來反抗,然而手臂卻沉重得根本抬不起來。不僅如此,整個人像是沉在深黑幽冷的水底,全身都透出虛乏僵冷。直到貼上一處溫熱厚實的胸膛,身體和意識終于抵抗不了溫暖的誘惑,貼上去就不想動了。攬在胸口的身體雖然涼得跟冰塊兒似的,卻完全沒自己想象的那么瘦弱。相反,修長的軀干上覆著薄薄的一層肌rou,腰腹的線條塑造得尤其漂亮。雖然不如自己的有力道,但也絕不羸弱。關鍵是那一身皮膚,如同象牙一般光滑潔白,被星星點點的太陽光一照,簡直有點晃眼。王達厲攬著這么一具漂亮得礙眼的裸`體,即便明明知道懷里的人是誰,又是什么性別,那剛剛才下去的欲`望卻還是緩緩地蒸騰上來。如果接吻的時候還可以歸結為男人一時的性沖動,但這個時候,在這種靜悄悄無人言語的時候,身體還在不顧理智地放肆發熱,王達厲就知道事情不是自己以為的那么簡單了。一個一直存在、卻被自己無數次壓下的事實就這么赤裸裸地擺在了眼前,就像干涸河床底下暴露出的鯰魚,即便再怎么在泥濘里翻滾掙扎,也避免不了被太陽曝曬的一天。自己對這個人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欲`望。至于這欲`望因何而起,王達厲這個時候實在不想深究。興許只是單純看到好看的東西而起的占有欲,又或許自己潛意識里一直都有那么一種沖動在,想要借助某種最為原始的手段,來壓制和折服一個人。想到這么一個驕傲冷漠到對自己不屑一顧的人原來也會這般柔弱無骨地依附在自己身上,王達厲就忍不住想象,如果真有一天把這人壓在身下干到失神,該是怎樣一種快活到極致的體驗。只是稍微想象那樣的景象,王達厲就覺得下面脹痛的厲害。手指無意識地在花錦浩光溜的脊背上來回游弋。不意間,竟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王達厲一頓,想也不想,順手便把那東西摸了出來。那是一把小巧的彈簧刀。拇指輕輕一抵,銳利的刀鋒便彈了出來,青天白日里,鋒利得能照見人影。這玩意兒王達厲熟,龍哥生日趴上抵著自個兒脖子的不是這玩意兒又是啥。原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