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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吧?豐森該不會是被別人威脅非要和他交往之類的吧?!贝髮毻屏送歧R框,轉頭看著還在思考的秦明?!澳阍趺纯吹??” 秦明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轉身看著還躺在尸檢臺上的豐森。 “算了,瞎猜也沒用?!闭f著大寶將血書歸置好走到一邊的機器?!拔蚁瓤纯催@上面有沒有指紋,豬血把字都糊成這樣了,已經很難看到寫字人的筆鋒、走向之類能比對出來的東西了?!?/br> “還是期待這樣會有人不小心留下的指紋吧?!?/br> 結果出來的很快,不過遺憾的是上面除了豐森的指紋再也沒有其他人的了。 大寶無奈的攤了攤手,將打印出來的檢驗報告舉起來彈了彈?!拔蚁认聵前褕蟾娼o林濤,你收拾好了也下來吧?!?/br> 秦明正在閉目沉思,聞言點了點頭揮手讓她先走。 看到大寶從外面帶上門,過一會兒聽到漸漸消失的腳步聲秦明這才睜開眼睛?!澳阍趺戳??我感覺你的情緒好像很不對勁?!?/br> 可能是兩人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秦明最近開始漸漸能共享到顧清染的情緒。從豐森案開始,到現在一步步的揭秘,顧清染的情緒明顯開始焦躁。 “我也不知道……”等了一會兒秦明見她沒有說話,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她開口:“秦明,我想求你一件事……” 握住門把的手一頓,半晌,低沉且令人心安的聲音緩緩吐出:“我答應你?!?/br> 顧清染愣了愣,輕輕笑了:“我都還沒說呢你就答應了?!?/br> …… 下樓的時候看到樓下已經多了很多人,抬頭看看掛在墻上的鐘表,時針穩穩的指向‘3’。 秦明整理一下褶皺的袖口,低頭迎上眾人的眼神,“都看我干嘛?” 林濤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夾,“新發現,就等你一起出現場了?!?/br> 路上秦明坐在后座翻看從電信公司拿過來的豐森的通訊記錄,看到被林濤特意用紅筆標注出來的一條短信: 【2017-6-29 21:19:15 想結束就來野營地東邊方向的小河,明天中午12點,過時不候?!?/br> 秦明指尖點了點這條記錄,問道:“這個野營地東邊的小河是什么地方?” 林濤頭也不回隨口答道:“隊里的同事問過豐森的父母,說是半年前龍番一中舉行過一次戶外活動,就是組織了高二年級即將升高三的班級,說是要給學生們來一個最后的狂歡。但是誰知道就出事了,有一個叫蘇青的女學生在當時意外溺水身亡了……”說著幽幽的嘆了口氣,“那次野營活動也就真成了蘇青最后的狂歡了。所以后來一中就徹底取消了所有的戶外活動,連高一歷年的野外軍訓都給換成校內的了?!?/br> 秦明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那我們現在是直接去他們的野營地嗎?” “對?!?/br> 車程三個小時,到達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了。 大寶揮了揮不停在頭頂盤旋的小蟲子,看著腳下陽光透過密林射下的光斑?!跋M芸禳c結束,不然到了晚上我們這一個個不都成了這里蟲子的大血包了?!?/br> 秦明看著大寶的側臉,幽幽添上一句:“也可能是毒蛇的食物?!?/br> 被秦明的話激的一個激靈,大寶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反倒是林濤心有余悸的點了點走在前面的秦明的背,看他回頭小心翼翼的問道:“不會有毒蛇吧,最多就是草蛇?!?/br> “對?!鼻孛鼽c了點頭,隨后補充道:“如果這樣說能讓你安心一點的話?!?/br> 林濤欲哭無淚的看著秦明,哀嚎一聲:“后面半句話能不能塞回去!” 臨時組成的小隊有條不紊的走在密林中,好在帶了指南針才沒迷失方向。 到了河邊大寶的鼻子立刻亮起紅燈,作了個手勢示意后面的人停下,看到秦明眼中的贊同轉身對林濤說道:“就在這里拉開警戒線,后面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了?!?/br> 秦明接過大寶遞過來的手套和鞋套,從箱子中取出一個取樣袋將靜靜躺在碎石堆中在陽光下亮的刺眼的匕首放進去,封上口后交給身后的大寶。 “把周圍還殘留的血跡收集一下,回去做一個DNA比對?!?/br> “是?!?/br> 這條小河周圍都被密林圍住,因為長時間的沖刷原本在河底的時候都被沖到岸邊反而成為了小河的河堤,也避免了這條小河干涸的命運。 秦明甩下小隊獨自沿著河流向下游走了一段,發現除了河流上游留下了少量血跡其他地方再也沒有發現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沒有血跡。 按照現場來看一定是受害人被刺了一刀,然后才有了上游那些血跡。因為過了一段時間血跡被河流沖走了一部分所以留下的噴射狀的血跡會出現月牙的形狀,在現場流了那么多血沒道理在其他地方會找不到血跡…… “老秦!你快過來!” 大寶的聲音將秦明從自己的世界中喚回,又看了一眼自己站的地方然后才抬腳離開。 因為河流不是太寬太深的原因,大寶淌水到了對岸,此時她站在河水中,水淹沒了她的腰部。 “老秦,這兒有血?!贝髮氈钢粔K外凸的大石頭,雙眼放光的看著站在河對面的秦明?!叭丝隙ㄊ菑暮永锲氯チ?!” 秦明看著抿著嘴得意的笑的大寶,難得眉眼柔和笑了笑,“干得好?!?/br> “人型警犬?!?/br> 大寶舒展的眉眼瞬間陰沉下來,鞠了一捧水作勢要潑。秦明忙站遠了些抬手制止她,“冷靜,這都是現場,你當心一捧水毀了重要的物證?!?/br> 知道秦明說的有理,大寶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把手放下來。 林濤安排了幾人在上游保護現場,又帶了幾個人和秦明大寶一起往下游去。 “這么一大灘血跡……”大寶看著石塊上的血漬喃喃自語,“留了這么多血要是不及時治療很難活下來啊?!?/br> 林濤神色復雜的看著現場,“老王,打電話回局里問問最近有沒有失蹤人口的報案?!?/br> “是?!?/br> 罪惡總是一個城市最污穢的東西,可它卻總是藏匿在城市的各個角落。 秦明:“收集樣本?!?/br> 大寶:“是?!?/br> 回到局里已經晚上十點了,法醫科的人在車上都抓緊時間休息了一會兒準備晚上再加個班。 龍番一中先后死了三個學生,雖然時間不連續但是已經開始小范圍的引起恐慌,老局長已經給他們下了命令要盡快破案避免在龍番市引起更大的恐慌。 回到法醫辦公室后,兩人換好了手術服就各自工作。 “盡快把這些DNA圖譜整理出來,現在最要緊的是活人,如果能和我們警局DNA庫中任一圖譜匹配說不定就能再救一個人?!?/br> 被大自然帶走的證據除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