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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呈故作深沉地搖首,“非也。霖子你離開帝都太久了,有些事恐怕還不知道。品味獨特的人并不是沒有?!?/br>“什么意思?”韓霖不解。李瑞呈低聲道:“據我所知,夏家的大少爺對賀二小姐可是仰慕已久!”韓霖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夏家的那個瘋子?”李瑞呈深有同感地點頭,還搓了搓手臂,“你說得可太對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總覺得他像個神經病。但要說他哪兒不正常吧又說不出來,總之,每次見到他我就打怵,渾身發毛、毛森骨立、立竿見影、影影綽綽、綽——”“停!”韓霖受不了地舉手表示投降。“沒出息?!睆埬胶銠M了李瑞呈一眼,眼里卻閃過一抹深思。席瑯說道:“如果不想和她糾纏,就和她明明白白地說清楚。你父母那里,也好好和他們談談?!?/br>張慕恒點點頭。幾人又聊起別的。等他們從酒吧里出來,張慕恒、韓霖和李瑞呈都是一身酒氣。席瑯說道:“你們坐我的車,我送你們回去。至于你們的車,就先放在這里,明天再過來取?!?/br>張慕恒三人求之不得。在他們三人父母的眼里,席家的幾兄弟都很穩重,尤其席瑯給人的感覺最可靠。有席瑯在,他們和家里也好交代。他們是喝得有點多,但還不至于醉倒,上了車后,和席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韓霖坐在副駕駛座,無意中發現席瑯不時地瞄后視鏡,也往后看了一眼,“怎么了?”席瑯皺起眉,“那三輛車跟著我們的時間太久了,而且似乎沒有隱瞞意圖的打算?!?/br>李瑞呈回過頭,看到三輛車呈三角形緊緊跟在他們后面,嚇了一跳,“我草!最前面那輛寶馬是夏知禮的!他想干什么?”“夏知禮?”張慕恒表示懷疑,“如果他想做壞事的話會開他自己的車?”“他就是個瘋子!瘋子什么事做不出來?”李瑞呈有些緊張地緊盯后面三輛車。韓霖冷聲道:“難道他們想圍殺我們?”李瑞呈冷汗直冒,“不,不會吧?”韓霖冷笑一聲,淡淡道:“你剛才不是也說了瘋子什么事做不出來?”張慕恒和李瑞呈快速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行到人煙稀少的路段,寶馬離得越來越近,轟鳴的馬達聲聽在韓霖幾人的耳朵里就像催命曲。不用說,那架勢就是要直接撞上來!“他么的,那輛車改裝過!”張慕恒肯定地道。席瑯的車雖然也是名車,但速度根本上不去,不一會兒兩車之間的距離就不到兩米!“都坐穩!”席瑯沉聲說了一句,將油門一踩到底。韓霖坐起身,氣憤地道:“豈有此理!他殺慕恒也就罷了,還想讓我們三人也跟著陪葬?”張慕恒嘴角一抽,深情地注視著他,“霖子,咱們不是兄弟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是不是,瑞呈?”【049】救命的護身符李瑞呈搖頭,“我不想死。霖子說得對,他夏知禮想殺你應該挑你只身一人的時候才對,牽連無辜算什么男人?”張慕恒哼笑一聲,伸手掐他,“不等他來殺你,我先殺了你!”李瑞呈連忙求饒,“慕恒哥,我錯了!”席瑯額角直跳,“你們兩個,都什么時候了還鬧!”李瑞呈正色道:“席瑯,我們這是相信你?!?/br>席瑯一陣無語。張慕恒松開李瑞呈,說道:“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了,現在急也沒用?!?/br>“我還就不信了,他夏知禮真敢弄死我們幾個?!崩钊鸪食谅暤?。“他是不敢弄死我們?!表n霖嗤笑,“但他敢弄殘我們。他們夏家……哼,不就是仗著……”他的話沒說完,但席瑯幾人顯然都知道他想說什么。此時,后面的三輛車終于包抄上來。夏知禮的車仍然跟在席瑯的車后面,但另外兩輛黑色的車一左一右將席瑯的車夾住。幾輛車的速度都非???,輪胎摩擦地面不時發出尖利的聲響,讓人的心也跟著一跳一跳。張慕恒、韓霖和李瑞呈三人即使再鎮定,也有些緊張。席瑯的額頭上都是汗水。現在他們都能看到寶馬里駕駛位上的人并不是夏知禮,但既然這車是夏知禮的,這些人自然也是夏知禮派來的。夏家在帝都的勢力不小,一般人誰敢偷夏知禮的車殺人?“砰!”車尾被白色的寶馬狠狠地咬了一口。席瑯的車劇烈一震,席瑯四人都是一抖。接著,兩輛黑色的車跑到前面攔住他們的去路,而寶馬卻意外地減速了。張慕恒、韓霖和李瑞呈都有些奇怪,難道只是打算嚇唬他們一下?席瑯臉色大變,“不好!它是要全力一擊!”張慕恒又驚又怒,“夏知禮!他居然真的敢!”韓霖和李瑞呈都緊緊抓住安全把手,異口同聲:“席瑯,怎么辦?”正在此時,席瑯的胸口騰起一股灼熱,一股暖流從胸口的玉佩溢出,瞬間充斥他全身,方才消耗的精神和體力都被補足,而且體內好像有一股強大到任何外力都無法傷害到他的力量,使他剎那間仿佛瞬移到了一個完全安全的地帶。小眷!席瑯心中一動,沉聲道:“都抓緊我,快!快!”說時遲,那時快,后面的車狠狠地撞上來,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與此同時,君悅酒店。顧眷右手滑動觸屏翻閱網頁,眼睛還盯在屏幕上,左手去拿放在一旁的水杯。“咔嚓”一聲,水杯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水快速向四周溢出,在褐色的地板上勾勒出一幅猙獰的圖畫。他的心急遽一跳。席瑯!……兩輛車都失控,一起沖出馬路,撞向路邊店鋪的墻壁上。張慕恒、韓霖和李瑞呈緊緊抓著席瑯的胳膊,眼睜睜地看著墻壁逼近,臉上汗如雨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砰——”一聲巨響,汽車狠狠地撞在墻壁上。張慕恒三人下意識閉上眼,良久卻沒感覺到疼痛,緩緩地睜開眼,震驚地發現他們四人居然一點傷都沒有。“哈哈,我們,我們沒事!”李瑞呈大笑。韓霖和張慕恒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邊笑邊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