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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家,在他傷口灑上藥粉,冷酷的道:「你要男人,以后我每晚都來找你,看你要我怎么玩你,我奉陪到底?!?/br>古淵思真的又像剛開始一樣每晚都來,不過他比以前更加粗暴,就算弄傷了樂雅也毫不在乎。樂雅就像木頭人一樣的任他玩弄,只是每次他都流著淚水、不出聲的哭泣著。趙虹兒又像以前一樣的刁難他,古淵思見狀只是冷笑,毫不阻止。墾荒的工頭又把他調回去做粗重的工作,對他比以前還要嚴厲,動不動就是斥罵一番,樂雅只是強忍著淚水,到最后,他的淚水就像流干了一樣,連一滴也流不出來。他的身體像要被抽干一般的急速消瘦,淋了雨就發寒,受點風就咳得像要斷氣,曬了點太陽又快要暈倒,像個活著的死人一樣白日墾地,晚上讓古淵思不斷地拿他當泄欲的對象。阿信一開始只敢遠遠的躲著他,后來看他病了發燒也沒人照顧,忍不住跪到一直咳著的樂雅身前,哭著道歉:「對不起,神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原諒我,我那日是失了神,神子,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說到后來,這個身高、體重都比樂雅高了許多的粗壯少年竟哽咽的哭了起來,還哭得十分傷心。這幾日來,內心的慚愧感更壓得他睡不著、吃不下,一心只乞求樂雅可以原諒他當初的作為。樂雅已經沒有什么說話的力氣,于是他將手伸出去,輕輕拍著阿信幾近垂到地上的頭,那圣潔的光芒也同時籠罩阿信。阿信抓住他骨瘦如柴的手又是一陣哭泣,樂雅露出一個虛弱悲哀的微笑,縱然知道是這個孩子陰錯陽差的把他推入了地獄,但是他如何能責備這么個不懂事的孩子。「咳、咳......」樂雅又咳了起來,顯示他的身體狀況真的非常的差。古淵思不只是晚上才會找他,他現在也會到荒地來找他,時常要他多做一人份的工作,有時還會冷聲的責罵他。他聽著那些謾罵,但是他的目光卻落在古淵思的臉上,想將眼前的影像刻印在腦海中。晚秋時分,竟難得的出了個大太陽,天氣出乎意料的十分炎熱,普通人已熱得全身都是汗水,樂雅卻還是一直咳著,等到他咳得沒有聲音時,忽然身子一軟,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阿信是離他最近的,立刻就沖到他的身邊扶起他,卻發覺他四肢冰冷,臉色刷白,阿信伸出顫抖的雙手探他的鼻息,才發覺樂雅竟然沒有氣了。他臉色駭得又白又青,因為震驚太大,反而連哭也哭不出來,「神子死了!」那些不理會樂雅的苗疆居民,其實也看不太得過去古淵思這么虐待樂雅,再怎么說,名義上,樂雅仍是苗疆神子,縱然真的欠古家那么多銀子,做一輩子總還得了吧,何必如此的凌虐他。所以當他們圍了過來,見阿信全身發抖時,他們抱過樂雅,也伸手去探了探樂雅的鼻息,不敢置信的道:「真的沒氣了!」這事立刻傳開,有人立刻大叫:「神子斷氣了,快去通報古少爺神子斷氣了?!?/br>古淵思不到一刻鐘就趕到了墾荒的地方,他全身濕透,汗水濕透了發絲,可見得他是從官衙急忙跑過來的。他臉色鐵青的推過眾人,抱過了樂雅,伸出的手激烈的顫抖著,完全控制不住,當他將手伸到樂雅的鼻前時,他的臉色已經不像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臉色,反而比在他懷里死去的樂雅還要難看。「去叫大夫來,快點!」他忽然朝他一來就在他身邊的工頭怒吼:「快一點?!?/br>「但是他已經死......」工頭還沒說完,古淵思便拿起旁邊的鋤頭往他身上丟去,暴怒道:「他沒死,他不可能死的,去把所有的大夫全都叫過來,他要是真的死了,我就找你算帳!」工頭在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去叫古淵思從中原帶來的好幾個大夫,這幾個大夫一見著古淵思的恐怖臉色,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個。第一個大夫才剛說一個死字,古淵思便發怒的咆哮:「給我滾!你會不會看???樂雅不可能死的,他是不可能死的......他......」他的聲音已經不成調,就像野獸垂死悲鳴一樣的怒號著。剩下幾個不敢說死字,卻都垂著頭不說話。古淵思顫抖的舉起雙手,掩住了臉,豆大的淚水流滿了雙手,落到樂雅的臉上,發出痛徹心扉的哭號聲。也許沒有人會想到古淵思竟對樂雅的死會感到這么傷痛吧,以古淵思之前虐待樂雅的情況看來,他們完全無法相信古淵思竟會抱著樂雅的尸身,失去理智的嚎啕大哭。古淵思用沾滿淚水的手去撥弄樂雅雅致的臉頰,痛徹心扉的哭號著:「不準,我不準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死去,樂雅,我要你活過來再看著我?!?/br>他用力的摟緊樂雅的身體,「我好恨你,恨到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樂雅,我不是故意要虐待你的,只不過我若一對你好,我就會沉淪下去,那我這十年來的痛苦跟心碎算什么?那你對我所做的那些背叛、殘酷的事又算什么?我怎能這樣就算了!」古淵思頻頻撫摸著樂雅冷冰的臉頰,每一次叫喊都是一次的心碎?!竸e離開我,樂雅,我會對你再溫柔一點的,別離開我......」工頭看他痛心的哭叫,也忍不住害怕,急忙道:「古少爺,大夫都說他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再好的大夫也不會讓他活起來的,你節哀吧?!?/br>工頭話一講完,古淵思忽然抬頭,眼睛里全是紅絲,而且還突起。工頭馬上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立刻嚇得后退幾步。想不到古淵思竟抱著樂雅跟著站了起來,顫聲道:「你說得對,你說得很對......」「古少爺?」看到他怪異的舉動,高壯的工頭也忍不住嚇得全身一顫。「素飛言,就算死人也能醫活的苗疆藥師素飛言......」古淵思只說出這兩句話,便抱起樂雅狂奔在崎嶇不平的路上,有好幾次顛簸的路面幾乎使他跌倒,但他還是一個勁兒的往前狂沖。他奔進了官衙里面,里面的人還來不及反應,他就奪過地牢的鑰匙趕去地牢。黑暗的地牢里只有一道白色的人影,他全身未傷,因為他蠱毒護身,沒人傷得了他,他的神態也很安祥,卻隱約有冰冷的寒意傳出。古淵思抱著樂雅沖到鐵牢前,雙腳因剛才過度的奔跑而虛軟,激動的言語回蕩在黑暗之間:「飛言,我求求你救救樂雅,你要殺了我都可以,只求你救救樂雅?!?/br>不必古淵思拿出鑰匙打開牢房,素飛言只消輕輕一推,牢房的門便像完全沒上鎖一樣的整個打開;這代表著他不是不能離開這間牢房,只是他顧慮著樂雅,不肯離開。他蹲下身,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