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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副將還不知道該怎么做,馮玉劍就掉頭走了。他急忙向前道:「將軍,宮里的公公正在大廳等著你接旨呢,請快到大廳接旨吧?!?/br>馮玉劍卻像完全沒聽見一般,副將怕他得罪了宮里的公公,以后可能對他不利,再次的道:「將軍……」馮玉劍定住了腳步,副將被他的冷眸給嚇得全身發寒,馮玉劍只冷冷的說了兩個他從未說過的字,然后就像沒看見副將一樣的離開了,而那兩個字,就是「走開」。副將抱住了頭,怎么那九皇子來了之后,事情全都不對勁了起來。馮將軍不接圣旨,又不能讓公公一直待在大廳,于是副將急忙出了大廳,對都公公說了謊:「我家將軍不在,公公,圣旨先由我收下吧?!?/br>那傳旨的公公年紀甚老,看來在宮中也頗得勢,他尖聲尖氣的道:「這新科的武狀元好大的派頭,連圣旨也不接,剛才明明說他在,現在又說他不在,你這小小的武狀元府在玩什么把戲???」副將僵紅著臉,不敢回嘴,以免更得罪這位公公,替自己跟武狀元府惹來橫禍。此時,一道清澈如水的笑聲響起--「阿呆啊,柳公公要賞錢,你沒給,他臉色當然不好看?!?/br>柳公公一聽這聲音,整個人一震,連忙跪了下來,「參見九殿下?!?/br>宋逸湘從門外進來,手里命著翠玉煙桿,眉目如畫的精神清爽,副將第一次看到宋逸湘的真正面目,不由得也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樣的俊美男子。宋逸湘將翠玉煙桿放到柳公公的手中,「我這東西就賞了你,你可要回去說幾句武狀元的好話啊?!?/br>柳公公拿到賞賜不但不高興,身子還抖了一下的怕道:「這么大的貴禮奴才不敢收,萬一被太后看到奴才拿著這個太后特地給殿下的靈玉,奴才有幾條命都不夠啊?!?/br>「那你還跟人家討什么賞錢,怎么啦?最近在宮里又賭輸了錢嗎?」柳公公不敢回話,宋逸湘拿出了一綻銀子放在他的手里。「我父皇若是問我在這里過得好不好,你都得為武狀元說好話,聽見了嗎?」柳公公應是,卻不敢收宋逸湘的銀子,可見宋逸湘在宮中得勢的程度?!傅钕抡f的話,奴才都記在心里,殿下的銀子我不敢收,那我回宮里去了?!?/br>柳公公剛才訓副將話的嘴臉馬上一變,立刻就恭敬的退出了武狀元府。副將不知公公來要打賞錢,宋逸湘就笑道:「怎么你將軍老實,你這副將也一樣老實,朝中樣樣都要賞錢攀交情,你記著啦,在朝為官可沒那么容易,像你將軍那么老實是朝中少見的?!?/br>聽到宋逸湘提到了將軍,又知道將軍對宋逸湘的尊敬程度,而副將剛才就覺得將軍出了事,便決定向宋逸湘提提這件事,讓他去看看馮將軍是怎么了。他低聲說:「九殿下,將軍剛才是在府里,可是他怪怪的,不肯出來接圣旨?!?/br>宋逸湘滿臉笑意歛去,隱約猜到大概是昨夜的事讓馮玉劍刺激過大。他聲音低沉的開口:「怎么啦?他在房里發呆嗎?」「不,不是,他沒在房里,剛才是在后院,后來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不過他表情跟說話的樣子都怪怪的,還講了一些很怪的話,我聽不懂,還說叫我辭了副將的職位?!?/br>宋逸湘當然不會對副將說馮玉劍跟他之間的事情,他淡道:「我去看看他,外面是我要用的東西,你叫仆役收進來,送到將軍的房間去?!?/br>副將知道他現在就睡在將軍的房里,而將軍睡在客房,立刻就應了聲是,并吩咐仆役去將東西抬了進來。※※※宋逸湘先去后院尋找馮玉劍,沒有看到馮玉劍,他再到武狀元府轉了一圈,也沒看到。他回到馮玉劍的房里,床鋪跟屋內空蕩蕩的,馮玉劍就坐在桌前,頭發也沒梳理,就這樣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打開房門,馮玉劍也沒有反應。宋逸湘心里一陣泛疼,他知道以馮玉劍純實的心性,一時之間一定難以接受昨日的事實;但是看到他全身凌亂、頭發又沒有梳理,就知道他難以接受的程度可能比當初自己預想的還要高,畢竟自己是又拐又騙又強勢的將他給騙到手。他走到了他身后,低聲溫柔道:「在想什么???玉劍?!?/br>馮玉劍連動也沒動,就像沒聽見他說話。宋逸湘輕撫著他披散的黑發,拿起桌邊的發梳,輕梳著馮玉劍散亂的頭發,憐愛的說:「還在為昨日下午的事生氣嗎?玉劍,我說過我愛你,一定會好好的疼你,我昨日抱了你,心里開心,怎樣都睡不著,還去外面帶了東西來送你,等一下我們一起出去看看你喜不喜歡……」宋逸湘跟馮玉劍站得近,才剛看到銀光一閃,便見馮玉劍手袖發出銀光,他反應雖快,卻快不過馮玉劍凌厲的殺意跟兩人接近的距離。馮玉劍立即回頭,手中握著一把短劍,他雖善使長劍,但是短劍在他手里依然是劍隨意行,毫不拖泥帶水。宋逸湘完全沒想過馮玉劍會反身刺他一劍,他立即卻步。但因為距離實在太近,而且馮玉劍是拿著利刃正對著他,他手中無利刃以對只能倒退著,讓他處于敗勢。第一劍還勉勉強強的擋過,第二劍馮玉劍便已割破他一大截衣袖,到第三劍如急瀑狂雷的刺來時,他已經急喚了起來:「玉劍,聽我說,聽我說??!我是真的愛你,絕不是將你視為泄欲的工具,你將會愛上我的,玉劍……」馮玉劍蓬頭垢面,就算聽到那些話,臉上也完全沒有表情,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宋逸湘武功高過他甚多,可一來他怕傷害到馮玉劍,二來跟一個不要命的人打,對方連命都不要了,就算是蠻刺也一定能刺中他幾刀,根本無力招架。宋逸湘躲得狼狽,馮玉劍則打得眼睛火紅,宋逸湘腳拐來椅子抵擋,馮玉劍卻完全不在乎的步步前進,分明是要打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且馮玉劍的武功其實并不低,拚命起來,是以前武功的二倍威力,宋逸湘無法可想,知道馮玉劍對輩分的重視,他叫道:「你要殺了我派的掌門師叔嗎?」馮玉劍利刃刺下稍慢一步,隨即他頭揚起,冷若冰霜的眼眸綻出溼意,之后下手下得更快。宋逸湘知道這就是他的答案,可已經退到了床頭,沒有地方可躲;馮玉劍猛地將手中的短劍斜刺,宋逸湘伸手去擋,他使足了十成的功力,短刀落地,咯的一聲,空氣彷彿要凝結冰凍。「玉劍,聽我說……」馮玉劍技不如人,手中唯一的短刀已經落地,再也沒有辦法殺害宋逸湘,他眼淚潸然而落,顯然是所有的痛苦、憤恨、傷心、恥辱都涌上了心頭。宋逸湘心疼的道:「玉劍……」他這一聲輕喚還沒喚完,宋逸湘忽然整個人倒向床鋪,他手捧住心臟,氣就像喘不出來一樣的臉色發白,怎么喘氣,氣就是不進到自己的肺中,那比死前的掙扎痛苦幾百倍。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