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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穿在那人的身上很合體,本來就很帥氣的男人一旦穿起正裝來更是英俊的讓人心動。只不過……男人的手腕處用繃帶仔仔細細的包扎著,就連手指頭都沒有放過,相信袖子里面也都是密密麻麻的繃帶包裹著的傷口。向睢想動一動自己的身體,卻怎么也抬不起來雙手,他的身上蓋著薄薄的一層被子,里面是什么樣子的他卻看不清楚。段景逸聽到身后的動靜便轉過頭去,看到向睢似乎想掙扎著坐起來便走了過去,按著他的肩膀把他壓了回去。“你現在的身體并不好,不要起來?!倍尉耙莸恼Z氣很平靜。向睢看著他,有些分不清楚這是現實還是夢中。“我……還活著?”向睢還記得自己被困在火場里面,他以為自己再也不能活著出來了。段景逸摸了摸他的腦袋,看著向睢的表情變得非常的溫柔:“對,我們都還活著?!?/br>第66章大結局看著向睢的眼睛,段景逸無奈的摸了摸他的額頭,溫聲細語的說道:“你剛醒來,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向睢搖了搖頭,他像是想了一下,然后便問道:“你弟弟……”“沒事?!倍尉耙莸卣f道:“他已經被找到了?!?/br>向睢擔憂的眼神隨即便放松下來,他想試著從被窩里面伸出一只手,可是手卻沒有辦法動彈。段景逸看他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淡淡的開口道:“你身上燒傷很嚴重,是我來晚了……”當時段景逸沖進去那棟房子的時候,屋內幾乎能燒起來的東西都燒了,溫度炙熱到呼吸都變得很困難,他在浴室里面找到了生死不明的向睢。段景逸當初看到渾身起滿了水泡的向睢差一點就要崩潰了,他把向睢抱在懷中,能夠感受到他的心跳,直到那一刻段景逸才覺得五感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么?”段景逸的眼角有些微紅,他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向睢,喃喃地說道:“如果我再晚一些找到你,也許……”這個也許是什么,他不敢說也不敢想。向睢看著段景逸微微露出了笑容,他身體不能動彈但是臉還是好好地,便問道:“我睡了多久?”“半個月?!?/br>段景逸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聲音都帶著一些顫抖,他真的以為躺在病床上的向睢再也醒不來了。向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睡那么長時間,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真的么?”在看到段景逸點頭的時候,向睢才有些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本以為自己就睡了一兩天的樣子,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睡那么久。段景逸簡單地把這幾天的事情告訴了向睢,從火場里面出來的時候,大家都以為他們是被燒成了炭人,倆人渾身都是焦黑的,幾乎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看清楚傷口在哪里。向睢有些納悶的問道:“那我門上的那些東西你是怎么拆下來的,我聽段景雋說定了很多的釘子?!?/br>段景逸點了點頭:“我在一開始就已經猜到了這種情況,在二樓盡頭的雜物間里面有一些鐵棍,我是用它們把那些東西撬開的,而且因為火勢的原因,門也很容易就被撬開?!?/br>聽著段景逸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些事情,向睢便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如果自己不是在火場的受害人,想必也不太會相信段景逸的這番說辭。“那之后呢?”向睢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弟弟是怎么找回來的?”段景逸卻并沒有繼續開口,反而是揉了揉向睢的眉毛,良久沒有開口。正當向睢以為段景逸沒有聽到自己這番話的時候,他卻開口說道:“這些事情我可以以后告訴你,但是現在我想好好看看你?!?/br>向睢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樣子的,他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被捆住了一般動彈不得,而且腦袋上似乎還纏著東西,臉頰上似乎也是,他甚至都能想象的出來自己被包成粽子的模樣。看著段景逸認真的眼神,向睢有些不悅的說道:“你看我做什么,想吃粽子了么?”段景逸笑得眉眼都彎了,輕柔的說道:“如果你是粽子的話,我倒是樂意一點一點吃進去?!?/br>話說的越來越曖昧,越來越低沉,剛剛蘇醒的向睢有些不適應的紅了臉,偏頭就想躲開段景逸的視線,但是段景逸哪里是那種會放任向睢扭頭的人,當即便低下了頭。兩個人的呼吸很近,近到連空氣都糾纏在了一起。段景逸的眼睛很亮,琥珀色的瞳孔看起來像是在撒發著某種光,他緊緊地盯著身下的向睢,開口說道:“你知道我每天在你病房里的時候,都對你做些什么嗎?”“???”向睢露出疑惑的神情,嘴巴也微微張啟。就在這個空擋,段景逸便棲身上去,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那張嘴。病房里面瞬間安靜了下來,向睢羞紅了臉,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段景逸竟然會來這么突然的一出。房間內很安靜,只有兩個人親吻時候的嘖嘖水聲蕩漾著,聽著兩個人的纏綿,向睢的耳朵都變得通紅,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就像是一直被燒透了的龍蝦一樣,紅的冒了煙。當段景逸停下這個吻的時候,不由自主的輕笑了一聲,低沉的笑聲讓向睢原本就紅透了的臉頰更惹上了一抹緋紅。“你笑什么?”向睢漲紅著臉不悅的問道。“沒什么?!倍尉耙葺p輕嘬了一口向睢的嘴角,夸贊道:“只是覺得你很甜?!?/br>面對這樣耍流氓的段景逸,向睢已經很久沒有剪到了,想起之前兩個人還是做鄰居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口不遮攔。段景逸摸索著向睢的發際線,那邊長出了一些小小的絨毛,摸在手中感覺特別的可愛,就好像是向睢本人一樣,可他畢竟剛醒來,一個親吻已經足夠了,接下來的時候以后再說也不遲。醫生進來幫忙檢查了一下向睢的身體,雖然當時燙傷很嚴重,可是好歹是挺過了危險期,接下來只要在醫院一直養著基本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只不過……聽了醫生的話,向睢并不覺得有什么,身上的疤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好了,不過身為當事人的他反而沒有那么意外,命保住了就好,哪里還有閑工夫去在意燒傷呢?而一直坐在一旁的段景逸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似乎醫生說的這番話倆人都沒有聽到一樣,當即還重復了一遍,最后被段景逸不耐煩的趕了出去。日子就這樣不咸不淡的過了下來,向睢肚子里面有一堆問題準備要問,可是他看著段景逸那副表情卻一句話都問不出來,本以為他的日子就會這樣過下去的時候,病房里面來了幾位陌生的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