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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聲,像是某個人摔倒的聲音。看著向睢依舊是平靜的模樣,男人微微側開了身子,只看到外面的廚房門口躺著兩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和一臉茫然的小保姆,而小保姆此時的狀況也不太好,她拿著那杯花茶有些納悶的看了看,便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藥效竟然那么快?向睢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倒在那邊的三個人,而男人此時卻替他回答了心中的問題。“在進門之前我便在這棟屋子的凈水系統里面放了些東西,只要喝了水就會很快發揮藥效?!蹦腥说统恋穆曇衾^續說道:“來吧,既然你不愿意走,正好也陪一陪段家的二公子?!?/br>聽到了段景雋的消息,向睢的眼睛瞬間變得有些亮了:“那孩子還活著?”“當然還活著?!蹦腥诵Φ溃骸斑@次我們又不要他的命?!?/br>這番話中有話的意思讓向睢有些不解,可是再繼續問下去也無濟于事,于是向睢便站起身對那人說道:“既然你不打算傷害他,那你們的目標是誰?”“誰的命最值錢,自然就是誰?!蹦腥宋⑽⑿Φ?,之后便閉口不言。段景逸聽到兩個人打開門離開的聲音,便有些著急的拍著司機的座椅,沖他吶喊道:“開快一點!”坐在他旁邊的林慕梔趕緊攔住段景逸讓他冷靜一點,好言勸到:“景逸哥,你不是聽到了么,那人說不會傷害向老師的……”“劫匪的話你們也信!”段景逸現在簡直著急的要發狂起來,他就知道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讓向睢來這里,現在可好他被人帶走,去了哪里根本不清楚!段景逸有些懊惱的抓著自己的頭發,如果向睢出了什么意外,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看著后排陷入失控狀態的段景逸,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祁瑞卻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男人剛才說的話其實他也都聽得一清二楚,‘誰的命最值錢,自然就是誰’,這句話說得讓人感到很奇怪,卻一時之間摸不著任何頭腦。祁瑞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眉眼看著段景逸,驀然想起段銘豐的資產轉移應該在上個月完成了。當初段銘豐因為身體原因怕出意外,自己不能活著出手術室,便立了遺囑把所有的不動產和資金全部都轉移到段景逸的名下,現在段景逸可以說是腰纏萬貫,雖然抵不過全國首富,但是穩坐前一百名還是綽綽有余的。誰的命最值錢,自然就是誰的……祁瑞有些緊張的搓著自己的大拇指關節,一直喃喃的念叨著剛才聽到的那句話:‘誰的命最值錢,自然就是誰……’作者有話要說: 快結局啦~撒花~第64章別墅段銘豐看著手中的資料,手指尖不由自主的握緊,因為用力太過猛烈而顯得有些煞白。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穿著普通的男人,畢恭畢敬的說道:“太太已經被就回來了,現在送到了單人病房休息,等她醒來就可以搬回來了?!?/br>“搬回來?”段銘豐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面前的男人:“你覺得她搬回來就沒問題了么?”他的計劃,他所有的計劃,全都泡湯了。原本萬無一失的計劃現在出現了紕漏,出現了一個本來并不應該在計劃中的人。向睢,這明明只是一個普通人,為什么能夠在第一天便知道石念青去了哪里呢?段銘豐不敢置信的握緊了手中的資料,那是剛剛給他送過來的財產證明文件,之前因為財產轉移的資金現在已經凍結了,也就是說段景逸的資產雖然有幾十個億,但是卻統統都不能用。洗錢,一個常見但是卻不怎么會出現在生活中的詞語。段銘豐在很久之前的日子便明白了,黑錢永遠都是黑的,想要拿出來用的話必須讓它們變得白起來。幾個億的資金在賬戶中沒有辦法拿出來的感覺,真是讓人發狂。“太太現在怎么樣了?”段銘豐盡可能的穩住自己的情緒,對面前的人說道:“讓她醒來之后不要cao心,安安靜靜的待在醫院就可以了?!?/br>“如果太太又偷跑出去了呢?”“又跑出去?”段銘豐冷笑:“那就把她關起來?!?/br>看著面前笑容有些詭異的總裁,男人也不敢吭聲,他畢竟只不過是一個秘書而已,沒有權利去干涉他們家的事情。夜色深處。一棟別墅當中,門被輕輕地推開。月色濃重,顯得整個屋內空曠又冷清,向睢走進了屋內便伸手去打開了燈。隨著‘咔嚓’一聲響,屋內頓時變得明亮起來,身后一直跟著的男人也并不計較,只是盯著向睢一言不發。向睢回身看了過去,不禁有些納悶:“大晚上的,還帶著口罩么?”男人的聲音低沉又沙啞,平淡的說道:“你不必管我?!?/br>“我并沒有去管你,我只是給你提個建議?!毕蝾≥p描淡寫的說道:“他在哪里?”這個‘他’,指的自然是段景逸的弟弟,段景雋。“樓上?!?/br>聽聞男人簡短的話,向睢便打算抬腳往樓上去,可是還沒有等他踏出一步,便感覺背后有一陣風聲襲來,還沒有等他轉過身去查看,便被一棍子直接打在了后頸處,頓時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從二樓出來查看的段景雋正好看到了這個景象,頓時瞪大了眼睛癱坐在地上。男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發現覺著孩子緊緊抓著樓梯的把手,渾身抖得就好像是篩糠,而他的腳邊還纏繞著一個黑色的鐵鏈子,一頭拴在他的腳腕處,另一頭則遠遠地在他身后的屋內。看到段景雋的這幅表情,男人也沒有露出什么不悅的神色,彎下腰扛起向睢癱軟的身體,便往樓上走去。段景雋看到他這個動作慌忙站了起來,喃喃的說道:“你……你背的這是誰?”男人冷笑:“反正不是你mama?!?/br>段景雋聽到了男人提起自己的mama,當即就慌了起來:“你們把我mama怎么了?”男人一巴掌把段景雋推到了一旁,然后打開另外一扇門,把向睢扔了進去,鎖上了門。“我mama……”段景雋還打算說什么,男人忽然把目光轉到了他的臉上,把他嚇得瞬間禁了聲。看著那可怖的目光,段景雋握緊了拳頭默不吭聲,他還太小,他什么都做不到。當向睢醒來的時候,并不知道那是幾點鐘,他只能透過灑在屋內的月光猜測到這依舊是晚上,只不過不太清楚是第幾天的晚上了。手機在走出別墅的時候,就被那個男人給扔了回去,自己基本上什么都沒有帶便被人帶到了這里。向睢有些痛苦的捂著脖子后面的位置,剛剛男人敲擊這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