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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江為止聽得有點心酸,“你啊?!?/br>就跟個孩子一樣,從認識他到現在都是。想到什么做什么,沖動當頭從來不想后果。但任何時候江為止都不覺得后悔。“肖坤剛才來電話,宣傳片做好了,讓我們過去看看?!?/br>“這種事情不是他拿主意就好了么!”一提到工作郎川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縮成一團默默的轉向沙發的另一頭,“我睡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和我說?!?/br>江為止看他那樣兒就不忍心了,“你和陳小滿先回去,我去看看,回家把樣片帶給你?!?/br>“媳婦兒咱不能不搭理他么……”郎川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再說那東西發郵件過來不就行了么?”“據說是有地方要修改,不是完全版,當面說方便點,你歇著吧,我自己過去?!?/br>“那行吧,今天真累了?!比职氲臅r間,基本把郎川的體力都耗盡了,有些事情不是想就能做到的,毅力不是萬能的,郎川知道很辛苦,但是他還是想上,哪怕是失敗了不是和江為止也有這么一段經歷么。“我走了?!?/br>“你怎么過去?”他們在另一個城市,離公司不遠,但也得走一段高速路,“要不等會兒一起吧,到地方了讓肖坤來接你?!?/br>“不用,”估計郎川現在腿都軟了,現在讓他走太不人道,“我叫車,怎么都是得分著走?!?/br>“好吧……注意安全?!?/br>“知道了?!?/br>電視臺門口干干凈凈的,一輛路過的車都沒有,江為止站在大門前擺弄叫車軟件,正摁著突然響起了剎車聲,就在他前面不遠處,離得相當近。他抬頭。“江為止?”于末反手關了車門。江為止掃了眼他價值不菲的豪車,“于老板您可真夠閑的,哪都跟著您不累么?”江為止原本對他的態度是禮貌,而后是生疏,到現在就完全的陌生甚至仇視了,于末知道自己把人得罪的不輕,但看到這樣的江為止還是難免難受了下。“于老板今天還想玩什么游戲?綁票還是勒索?”江為止回頭看了眼電視臺的大門,“這位置選的好,前后都沒人,方便您下手?!?/br>“我沒這意思?!?/br>“是么?那就打算繼續在事業上壓我們?我說喬易銘最近怎么又得瑟起來了?!睒s耀之戰和密林探險兩部戲幾乎同時殺青,后期制作及各種宣傳都碰到一起了,經常會有今天是榮耀的造勢隔天就換成密林,兩部戲時常被人一起提起,片子還沒開始呢就有了不少比較。不過這是正?,F象,可以說是良性競爭,沒有找麻煩,沒有黑他們劇組,這太不符合喬易銘的性格了。江為止他們一直覺得,喬易銘這是在玩欲擒故縱啊,讓他們先放松警惕然后來一下狠的,下次他再動手可能就是狂風暴雨席卷山城了。“我……”于末剛要說話,突然看著江為止后面不動了。江為止以為他要玩聲東撃西的把戲,就看著他動也不動,過了沒一會兒,他肩膀上突然多出條胳膊,熟悉的味道飄了過來。“您可真夠不要臉的?!崩纱ㄒ稽c也不客氣,就差劈頭就罵了,“怎么哪兒都有你?受累問一下,您怎么才能斷了這念想離我們遠一點?上次的教訓不夠么?我以為于老板知難而退了呢?!?/br>于末和郎川這倆人一碰面,就立馬化身大野狼,呲牙咧嘴就差上嘴咬了,于末現在也不見剛才對江為止時候的客氣和溫柔,陰沉張臉看著郎川,“你說什么教訓?”“這才幾天于老板就忘了???”郎川嘶了一聲,摟著江為止把腦袋往前一湊,小聲道,“不愧是大老板啊,玩完姑娘都不給錢,估計爆料那幾個妹子這會兒都讓于老板收拾利索了吧,也是,咱于老板玩就玩了,不給錢就不給錢唄,還敢跑出去爆料,那不是作死么?不作不死嚎,于老板?!?/br>郎川說完還沖著于末飛了個眼。于末的臉頓時又黑了幾分,“那事兒是你搞的?”“于老板覺著膈應不?”郎川問他,“我就是讓你知道一下不顧別人的感受沒完沒了的糾纏有多膈應人,你不喜歡女的,江為止也不喜歡你,這次于末我和你講道理,下次咱就用你最喜歡的方式解決問題,你不就喜歡玩作踐人那一套么,我特么的找幾個姑娘把你輪了你看這事兒我干得出來不?!?/br>郎川白他一眼,那句走著瞧不用說出來大伙兒也都明白。他摟著江為止往回走。“你怎么出來了?”“看到于末來了我就過來了?!?/br>江為止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郎川樂,“前幾次臉被打的夠疼的了,我再讓于末有機會我特么白活了就?!?/br>郎川沒說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于末休想再靠近江為止一次。于末站在原地緩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特么的都是一群神經??!時越有病郎川有病那個傻逼郎山也有??!他之前和郎山通過電話,他問郎山這么黑他就是打算和他下戰書唄,郎山的回答特別的言簡意賅。“什么逼玩意兒夜店?我就弄你,誰讓你欺負我弟?!?/br>然后倆人的戰火升級。所以……郎山根本不知道什么夜店的事兒還特么的和他干架!他倆到底特么的為了什么掐架??!姓郎的是不都有病??!于末直接給郎山撥了電話,他打的是郎山的私人號碼,“我是于末,你紿我句痛快話,我就問你我夜店被黑的事兒是你干的不?”‘我特么吃飽飯撐得還有功夫黑你?你……’于末不等他說第二句直接就把電話掛了。以郎山的性格他根本不會背后使陰招子,就是明目張膽的來,就差拿個大喇叭讓全世界都知道弄死你這人是我郎山了。所以他特么的折騰了半天白玩了!真特么的是一群神經病??!神經??!于末摁著自己的太陽xue,他特么的突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特么的這么長時間他到底在干什么??!那些二逼的事兒是他于末干的?!他和一群神經病在戰斗在掐架在沒完沒了的黑來黑去。于末扶著腦袋,他瞬間冷靜了,然后很想死。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個千奇百怪不可思議的夢,很多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會出現在夢里,因為是夢,所以也沒覺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