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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副本不讓強P,等號練起來了就無所謂了,你是控制基本沒人殺得了你?!?/br>“那就留著吧……”醒目的紅色,和男神一樣的顏色,整個服務器里也沒幾個,他就要這個特殊。只要和郎川一樣的他都想要。郎川給孔震回了個電話,“殺完了,一個垃圾號你犯得著特意讓我上么?!?/br>孔震那邊樂了,‘我特么的想去弄點藥材,剛出城就被殺,剛出城就被殺,我繞著彎跑他也能殺著,特么的連著殺我好幾次我能樂意么?!’不秒他難解心頭之恨,偏偏孔震又是醫生號,這不立即給郎川打電話了。‘殺小號太惡心,讓你做把鋤強扶弱的事兒也好挽回點形象?!?/br>郎川嗤了一聲,“我用挽回什么形象,誰敢惹我試試?!?/br>‘是是是,狼大爺你最牛逼了?!?/br>“好了不說了,煩死人了你,大晚上的,我睡覺了?!崩纱ㄕf著掛了電話,剛才那股子沖動被孔震這么一攪合全都沒了,估計江為止早都睡了,郎川也不折騰了,老老實實的上床了。……晚八點,華都酒店。“于老弟,你看你這整的是什么意思?!眾檴檨磉t的薛宏遠一看到郎川和江為止,明顯有點不高興,才進包房的門就站那不動了,似乎沒往里邊走的意思。“沒什么意思,想請你吃個飯唄,怎么的我還得提前預約么?!?/br>“不是那個事兒……”郎川現在名聲這么大,薛宏遠就算不看綜藝節目也知道他這人,再說不談郎川,他邊上的江為止薛宏遠能不認識么。“我知道,你別多心,就吃個飯,你不想嘮的事兒咱就不嘮,給點面兒,坐吧?!?/br>薛宏遠看了于末一眼,最后一嘆氣,“得,我給你面子?!?/br>江為止目送薛宏遠入座,如果今兒于末不在,恐怕就算他們把人請來也談不成了。他往郎川那看,郎川沖著他一點頭:我盡全力。江為止費這么大勁兒給他爭取來的機會,他必須得好好把握了。薛宏遠一來就走菜了,他也沒折于末的面兒,該怎么吃怎么吃,該怎么嘮怎么嘮,就是不提拍戲的事兒。江為止和郎川一句話插不上,說直接了薛宏遠就得翻臉,不直接了人壓根不理你。眼看著時間過半了,正事還一句沒聊,江為止有點急了,他正想著怎么開頭,于末一傾身趁著夾菜的功夫在桌子下面把他手握住了。“嘗嘗這個?!庇谀┌巡朔诺浇瓰橹沟谋P子里,像是親熱的介紹這款菜,他小聲道,“沉住氣?!?/br>江為止抬眼看他,于末還是盯著桌上的飯菜。“你又不是郎川的媽,什么事兒都得給他打點明白了,他要是這點事都辦不好那不是廢物么?!?/br>于末說完就撒了手,由始至終沒看江為止一眼,他笑呵呵的喊郎川,“川兒,給薛導敬杯酒,以后有的是地方得讓薛導照應著呢?!?/br>于末給他開了個頭,郎川聞言連忙去倒酒,可剛一碰到瓶子薛導就攔了下。“先不忙,”薛宏遠說,“咱們也坐了這么長時間了,我知道你們今兒是為啥來的,于老弟既然牽這個線了,我就不能裝糊涂,咱就直說了吧?!?/br>薛宏遠什么不明白,于末說著只是來吃飯,看這位置的安排就是為了他那個劇。于末挨著江為止,郎川在他邊上,就是給他機會讓他舉薦自己的。薛宏遠不想打太極,直接挑明。他看向江為止,“江為止你的傳言我聽過不少,都說你眼睛毒,看東西一看一準兒,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不過這次這事兒你做的太失水準了。我要拍的這部戲類型和角色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憑什么推薦人給我?你怎么就知道你推薦的人適合我的新片。因為我薛宏遠名氣大,拍出的東西有人給面子,能攛起藝人,所以你就千方百計的爭取,一點都不考慮戲的情況,你不覺得你這樣挺武斷,挺自私么?!?/br>“我對我的藝人有信心,郎川是多能型藝人,他什么樣的角色都能接,所以希望薛導給個機會,至少讓他試一試?!苯瓰橹共槐安豢旱恼f。薛宏遠是大腕,真正的大腕,溫心曼是娛樂圈里的重量級人物,但只局限于藝人,而薛宏遠這一類的腕是凌駕于他們之上的,所以他說話從來不談客氣,也一點不買江為止的帳。“你今兒就算帶著肖坤來我都得考慮考慮讓不讓他試這個鏡,更何況是一點成績沒有的新人,你們制造的那些噱頭對我來說一點意義沒有,我要的是演員,是會演戲能演戲的演員,而不是到處賣弄的戲子?!?/br>薛宏遠讓氣氛尷尬不少,江為止還沒等接話,薛宏遠那邊又說。“跟你們交個底兒,我這次打算拍的戲是以張學良為原型的,民國到抗戰,跨度很大挑戰也很大的戲,新人抗不起來,我也不打算用,我心里有幾個合適的人選,都是些老戲骨,他們能不能拍好都不知道呢,其他的,算了?!?/br>“薛導?!痹谘赀h拒絕的一剎,郎川開口,“恕我冒昧,您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我怎么也得給自己爭取個機會,要不于哥和江哥白幫我忙活了。我家是東北的,遼寧沈陽,當年抗戰影響最深的地方,大帥府就在沈陽,好好的保存著。我生長的地方留著不少戰爭后的痕跡,我也是聽著這些故事長大的,那個年代有太多的感慨和無奈,我記得我爺爺說過,日軍占領東三省后,距離沈陽不遠的本溪,一個不是太大的地方,當年整個本溪只有兩三個日本人守著,可以說當時弄死了傳消息都傳不出去,可就是這么兩三個人,就守住了一座城?!?/br>郎川說完,薛宏遠面露詫異,他很意外,郎川的這些話不是華而無實的賣弄,而是真切的感情。他們這個歲數的人,很少能對那個年代的事情發表這么獨到的見解,“繼續說?!?/br>“您說張學良,就我父輩來說,很多人罵他,但不能說他這人就一點好事沒做,張學良的爭議延續至今,可以說他是個毀譽參半的人物。薛導要拍以張學良為原型的戲,要從怎樣的角度詮釋這個故事這本身就是件挑戰很大的事情,不能引導輿論又要把那個年代的事情真實的反映給覲眾。這是部嚴肅的戲,薛導對選角的重視我理解,但是薛導,就像您能挑戰這么大的戲一樣,我也想挑戰一下自我,我不是科班出身,我的成績實在不值一提,但懇請您給我這次機會,讓我給您詮釋出一個我印象中的張學良,一個東北人眼中的張學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