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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擺放雜物的地方,她很少會來。 借著月光她看清了屋后的景象,西德坐在木箱上低垂腦袋,柔軟的嘴唇一張一合,發出輕喘。帶著荷葉邊的黑色裙擺被他拉至腰際,細白的手在裙子的遮掩下時上時下,黏膩的水聲滋滋作響。 “維多莉婭…維多莉婭……” 以為被發現的維多莉婭心臟跳得更快了,結果卻只是他的輕吟,她不由抬手輕觸自己的臉頰。 溫度有些過高。 西德的心情她已經很理解了,但她的答復卻很含糊,現在說不定是個時機。 告訴他,跟他在一起其實也不錯。 可是還沒等維多莉婭想通,在那邊自我愉悅的西德就已經注意到腳邊的倒影,愣是一時間沒了動作。 “西德?” “別過來!”他羞赧難堪地拉下裙子,褪下一半網襪的腿瑟瑟發抖,黑色的長發遮住了他的神情。 維多莉婭一時想不通,西德不該是介意這種事的人,他現在卻覺得被她看到很不堪,該不會是害怕她討厭他的縱欲吧。 她都已經不想細數自己的年紀,魔女們的放蕩不羈跟魔使比旗鼓相當,有怎樣性癖的魔女她不是沒見過。只是這類事情她看得很淡,需求沒那么強烈,并非沒有需求。 手帕從二樓的窗口飄落到維多莉婭的手上,她徑直靠近,手才搭在西德肩上他就想躲,卻還是被她摁回去。 維多莉婭道:“抬頭?!?/br> 西德委屈地吸鼻,最終還是艱難地抬頭視線卻落在別處,聲音低啞地說道:“別看,我會收拾好的?!?/br> 西德柔美的小臉潮紅未退,躲閃的視線顯得楚楚可憐,維多莉婭湊近便貼上了他的唇,緩慢地蹭蹭就注意到他的裙子又被頂起。 “看來暫時不需要手帕了?!?/br> “什……???” 裙子掀開,熾熱被柔軟的手包裹住的瞬間西德渾身一震。 “濕濕的呢?!?/br> “不、不要形容!”西德僵硬地喊道,發現維多莉婭并不介意后他也漸漸放松,剛被嚇涼的身子被她的動作惹得燥熱,他咽咽口水不敢輕舉妄動。 維多莉婭覺得好笑,每天動不動就撩人的是他,現在怎么就矜持起來了。 她靠近他的耳畔,故意呼出熱氣,用低柔的嗓音問道:“舒服嗎?” “……舒服?!笨桃獾氖站o與上下擼-動的節奏跟自己弄完全不一樣,更何況兩人的距離已經能讓他嗅到她身上帶著的藥香,沁人心脾的同時讓他愈發情動。 他不由地想更貼近她,但她沒讓他得逞,而是離遠些便跪坐在他身前,問:“上次你說是看著我的書自學的,能說說那時的事嗎,我想知道?!?/br> “誒,現在?”西德剛問就見她撩過鬢發低頭含住,“唔??!” 溫軟的舌刷過頂端,更深地吞入再吐出,她答:“現在?!?/br> “哈啊……就、就是我說的那樣,他們都不待見我…唔嗯!維多莉婭……” “繼續?!?/br> “……書是我從高塔里偷的,當做禁-書看管著也不讓借閱,所以我就擅自盜取……我非常崇拜你,但即便學成那些家伙還是一如既往自以為是,表面說著敬佩背后不知道說了多少閑話,我討厭他們……”西德越說聲音就越酥軟,被情-欲滲透,“哈啊…不行了我要……” “還不行?!本S多莉婭輕笑著用指腹在頂端打圈,起身將睡裙掀起,對準后緩緩坐下。 西德只覺大腦里放起了煙花,自己下一刻就要充血炸掉。他扶住她的腰,隨著她的擺動愈發意亂情迷,緊貼她柔軟的胸部瘋了般喃著她的名字。 “怎么不說了?”維多莉婭莞爾輕撫他發燙的臉,抹去額上的汗珠。 “腦…腦子里已經亂糟糟的了,維多莉婭維多莉婭……” “嗯,我在?!?/br> “一個人真的很寂寞啊,不要再趕我走了……”西德坐在木箱上處于下位,只能憑著本能回應她,致密的包裹快要讓他失去理智,偽裝起來的堅強漸漸瓦解,他哽咽著懇求,“我愛你維多莉婭,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所以不要在趕我走,求求你了……” 西德的每一個字維多莉婭都認真聽著,她捧著他的臉迫使他抬首,舔去他的淚一路向下,在吻住唇前說道:“我也是?!?/br> 多次翻云覆雨后天漸漸翻白,西德不舍地再次釋放,床上的維多莉婭已經累得不想多動,昏昏沉沉地睡去。 西德替她收拾干凈后便躺在身側,湊近她的睡顏又親又舔。 “唔……”維多莉婭在睡夢中不自覺地皺眉,下意識推開妨礙她睡覺的人。 西德輕笑出聲,維多莉婭這樣迷迷糊糊的樣子真是可愛,他忍不住想再逗逗。 他湊近她的耳朵輕啃了下便喃道:“維多莉婭最喜歡西德了?!?/br> “……最喜歡西德了?!本S多莉婭夢囈般復述,沒了清醒時的疏遠感,多了撒嬌的錯覺。 占了便宜的西德捂住發燙的臉背過身無聲尖叫,想在床上拼命打滾又怕打擾到她。 自上次喝酒后,他就發現她睡眠時真就毫無防備,多次占便宜后他就不想把這個發現告訴她了??蛇@樣恬靜的睡顏,真不想讓其他人看到呀。 西德在滿溢的幸福感中起身,他還很清醒,甚至能再來一發。 西德赤-裸著身體走到案臺前,上面擺放的小鍋還在熬制。他揭開蓋子立即嗅到了清新的青草香,里面清澈的液體在文火的加熱中冒著氣泡。 諾克斯的意向已經很明顯了,出了個簡單的題目就是想讓維多莉婭名正言順地入住高塔。而到那時,維多莉婭的身邊就不再只有他一人。很多他曾厭惡或是無感的人都會來跟他分享她的時間,她的視野中也不再只有他,若是出現魔藥才能比他還要優秀的人,會不會輕而易舉地取代他的存在。 西德不由攥緊手,視線向案臺上其他藥劑看去,隨后從中挑出一支。 他看著手中的藥劑還在猶豫,回首望向床上的維多莉婭。魔藥劑師這個稱謂對維多莉婭是否重要他其實不太清楚,他也沒想過詢問。畢竟若不重要,他能無理取鬧地跟她撒嬌讓她別去參加審核,若重要,那他在做現在正要做的事時,將會有強烈的負罪感。 所以無論怎樣的答復,他的行為都不可避免。 那種可能會失去她的失落感要比負罪感還要強烈,就算事后被她討厭也是他咎由自取,他會想盡辦法求她原諒的。 如果不原諒呢? 西德不由擰起眉,握成拳的手抵住胸腔,隱隱的疼痛感已經讓他不敢再細想那個可能性。 審核合格維多莉婭會暴露在眾人眼前,對他的關注漸漸減少,不被原諒可能直接失去進入結界的資格。 兩種形式的失去,他更愿意取后者,至少不能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