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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還有水。崖壁往里走有一小潭可以喝的水,不停的有雨順著石縫滴下來,雨水越積越多,漸漸就成了現在的模樣。正餓的發昏,想著要不要再去喝口水時,昨天的那個獅型獸人帶著伴侶朝我走過來。咋了,這是要報恩?以身相許就不用了,給口吃的吧。我這邊正在心里默默念叨,那邊居然真的給了我食物。是一種拇指粗細的rourou白色蠕蟲。那個雌性小帥哥還挺神秘,他讓阿亞和獅型獸人把我們擋住,又輕輕拉過我的手,再移開時,我手心就躺了好幾條蟲。艾瑪,幸好哥這膽量早就練出來了,要不冷不丁見到個這玩意兒還不得跳起來啊。然后雌性小帥哥抱歉的對我笑笑,說感謝我救了他,他現在只有這個能謝我了。我到底是吃還是不吃?等兩人一走,阿亞立馬掰開我的手嗅起來,特么的你是狼不是狗??!最后我還是吃了,其實沒什么味道,唯一受不了的就是那種黏黏滑滑的口感。雨水什么時候才能停?☆、第七十三天2015年6月13號天氣雨我的天,事情開始往最糟糕的方向發展。有一部分獸人挑落單的沒有伴侶的獸人下手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雌性的意思,比起雄性獸人的單純,雌性獸人的心思更重一些。他們在產生區別的時候好像就已經決定了進化的方向,雄性獸人更注重力量的發展,雌性獸人更注重智商的增長。雌性獸人就像一個馴獸師,他能控制雄性獸人的脾性,同樣,他也能指使雄性獸人去做一些……一些可怕的事。雄性獸人并不是沒有頭腦,但是他們太愛雌性獸人了,在這種情況下,出現個別頭腦發熱的現象便不足為奇。所有人都在忍受饑餓,獸人們果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但是從來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持續了這么久。相比較其他人,首領看起來還算精神,他時不時看看洞外的雨勢,緊緊抿起的嘴角暴露了他的焦慮,首領說以前最多兩天雨就停了,只要雨一停,洪水就能很快退去。可是我們呆在這個洞xue里已經四天,更不要說在我們來之前,這里就已經進駐了許多獸人。他們忍受饑餓的時間比我們還長。昨天開始我就隱隱不安,在絕境面前,一般人只有兩個選擇,要么認命乖乖等死,要么不擇一切手段活下來。獸人們明顯屬于后者,他們本就講求強者為尊。就在今天,悲劇果然發生了。一個小型部落的雄性獸人們聯合起來撲殺了落單的馬型獸人。事情發生的太快,馬型獸人靠在墻角靜坐,那幾個獸人悄悄圍了過去,就像對待獵物一樣,不,他們就是在對待獵物。突然,其中一個獸人發出一聲咆哮,后腳一蹬,身體彈射到了空中,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變成獸型躍到馬型獸人旁邊緊緊咬住馬型獸人的喉嚨。其他幾人也立時上前咬住馬型獸人掙扎的四肢。大量血跡從馬型獸人的喉部噴涌出來,洞xue里瞬時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旁觀的獸人竟然開始咽口水。那幾個撲殺成功的獸人交換著將馬型獸人的血吸干,我以為他們會迫不及待的分食。沒想到這幾個吸完血的獸人全都默默的往后退了幾步,隨后,他們的伴侶奔到已經變冷的馬型尸體旁嘶咬。那種瘋狂的勁頭簡直讓我感到膽顫。我左手不受控制的撫上右手腕間的光能原子X498,阿亞察覺到我的緊張,他稍稍挪了挪,擋住我看向那邊的視線,然后又悄悄問我是不是想吃。就算哥再想活下去也是有底線的好嗎?!哥寧愿去吃米拉貢!剛這樣一想,那邊的雌性獸人也已經進食完畢。整個馬型的骨架上就只剩了些稀稀拉拉的碎rou沫。呵,光這點那些雄性獸人可吃不飽,難道還想再撲殺一個獸人?所有獸人都警惕的看著他們,誰都不想成為別人獵物。那個最先發動攻擊的獸人不知道跟其他人說了什么,居然拽著馬尾將骨架給拖了出來。等到了洞口,他像釣魚一樣緊緊提著馬尾將整個骨架拋了出去。我立刻就明白他想做什么。他想利用骨架和骨架上的碎rou釣米拉貢。果然,等他再次將骨架提起來時,上面已經纏上一只米拉貢了。我這才看清米拉貢的全貌。非?!瓙盒?。它有一個巨大的略透明的腦袋,或許不是腦袋,是它的胃。因為我可以透過薄薄的皮膚看到里面沒有消化的骨骼和腐rou。它腦袋下面長了三條觸手,觸手前端是長滿利齒的吸盤,靠近腦袋的那個最大的吸盤反而沒有利齒了,像一個可以收縮的圓盤,這才是它的嘴。那些獸人把米拉貢吃了。☆、第七十四天2015年6月14號天氣雨雨總算小了點,遺憾的是還沒有停的跡象。洞xue里氣氛越發凝重。那些落單的獸人開始尋求部落收留,在這種環境下,單獨一個人是最容易成為被捕獵的對象的。有兩個獸人想要加入我們部落,為了得到首領的認可,他們甚至主動提出要去捕獵其他獸人來獻給部落。幸好首領拒絕了他們。理由是他們長得太丑。我非常贊同首領的觀點,兩個獸人,一個蛇人,一個□□人。就算變成完全的人型,他們臉上都有一些奇怪的紋路,哥當然不是那種庸俗的只會看臉的人,關鍵是這兩人眼神陰蟄,邊跟首領說話邊不自覺的吞咽口水。說的通俗點,一看就不是什么善類。對于首領毫不猶豫的拒絕他們加入的做法,我只想說,干得漂亮。但是我沒想到事情還沒有結束。這兩個獸人被拒后也不多做糾纏,他們沖首領點點頭,身子一轉,立馬消失在人群中。洞xue里不清楚時間,約摸快要傍晚了吧,這兩人又來了。他們帶來了食物,一大塊血淋淋的鮮rou。這智商,明顯超越了普通獸人。不知道這次又是哪個倒霉的落單獸人。我以為首領肯定經不起誘惑,不說首領,就是那些雌性也一個個直勾勾的盯著鮮rou,看他們那樣子,恨不得替首領點頭才好。首領眼神轉了一圈,突然點了我的名。我當時正餓的發暈,條件發射的應了一聲。應完我就知道糟了。首領絕對是我見過最難以理解的獸人,有時莫名其妙,有時做的事情又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