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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挖了個坑,將他們埋了進去,還有那堆被吸干的皮,也同樣挖了個坑埋了。等到去取“蒙太”的時候,那些鼠人又明顯興奮起來,有個鼠人直接將頭埋進去,□□的時候嘴里包了一團。后來還是阿亞變成了獸型才將這一堆“蒙太”運了回去,晚上吃著這些食物,有些難以下咽。周圍的鼠人倒是很開心,有些還跳起了舞,對他們來說,死亡是一件司空見慣的事吧。小短腿偎在我旁邊眼巴巴的看著我,哦,現在“蒙太”是只有我才能吃的食物,其他鼠人吃那只運回來的蜘蛛,分量有些不夠,阿亞還另外去捕獵了幾只野獸。我的墨水要用完了,或者明天我可以試試用碳條。☆、第二十五天2015年4月25號天氣晴我終于可以繼續寫下去了,我從來不知道有一支合適的炭筆是這么艱難的事。開始我以為很簡單,不就是燒黑了的木頭嗎,我讓鼠人幫我燃起一堆木柴,但是燃燒過后的木炭有些已經成灰,根本就不能用。要不然就是太大,我的本子上一頁只能寫一個字。后來我想起我以前有個學畫畫的同學,他好像說過炭筆是用柳枝燒制的,當然,現代沒有誰會傻到自己去燒制炭筆,畢竟大街上一兩塊錢一支,又便宜又好用。這真是一個悲傷的話題,我覺得我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了,我好不容易適應了現在的生活,沒有時間來讓我感慨以前,已經回不到以前了。好吧,繼續來說怎么成功燒制好炭筆的,如果材料是柳枝的話,那這里當然是沒有的,可是為什么是柳枝呢?因為它細,柔,韌,軟?如果只是這個原因,那我完全可以找到替代品,我又不是為了畫畫,我只是想記錄一些東西而已。阿亞帶回來的兩棵紅色果子的樹苗完全符合以上特點。之前覺得阿亞做這些簡直是傻出新境界,現在看來,說不定是冥冥之中在為我準備著呢。那兩棵樹苗已經活了,也不枉阿亞每次撒個尿拉個屎什么的都要往兩棵樹苗這邊跑。看我朝那些樹苗走去,阿亞一直跟在我旁邊,他將一條手臂橫在我腰上,路上每見到一個鼠人,阿亞就會從鼻子里哼出一聲,隨后那些鼠人兩只爪子握在一起,嘴里不知道說些什么。每當這個時候,阿亞就會嘴角咧開,臉伸過來舔我兩口,我甚至懷疑要是他人形也有尾巴的話,應該是狂搖的狀態吧。等看到我上前去掰枝椏的時候,阿亞臉色都嚇白了,他在我背后伸出兩只手緊摟住我的腰,頭埋在我的肩窩,嘴里一直不停的嘀咕,好像我將這枝椏掰斷就會遭天譴一樣。我有些猶豫,依阿亞對這樹苗的重視程度,我這樣做是不是確實過分了些。我不能確定阿亞重視的只是這兩棵苗還是所有這種樹的枝椏,如果只是這兩棵苗,那我能不能要求再去紅色山石那里去收集這種枝椏,現在想來,阿亞之前帶的紅色果子好像也差不多快要吃完了。依阿亞的需求程度來看,他應該也快要再去收集紅色果子了。我用手指指樹苗,又指指我自己,盡量表達想要的意思。我不知道阿亞理解成了什么,反正就看見他臉上笑的牙齦都露出來,尖尖的犬齒感覺要戳破他自己的嘴唇。隨后阿亞變成狼型,牙齒輕輕卡住我的腰往他背上甩,流程已經很熟悉了,我緊緊拽著他脖子上的毛發,他往前狂奔起來。我盡量伏低身子,有風在我耳邊呼啦呼啦的響,我甚至覺得阿亞跑的比我們逃命還快。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能睜開眼睛的時候,面前已經是一片紅色果子的樹林了。阿亞變成人形快速爬上一棵比較高大的果樹,又趕緊摘了一個最大最飽滿的下來。我試探著伸手去掰粗細適中的樹枝,阿亞蹙蹙眉,有些不贊同的輕輕拽我的手。另一只手已經舉起了那個果子,我將那果子取了過來,在阿亞期待的目光下三兩口吃了,隨后又去折樹枝,這下他沒阻止。等我們回去的時候,收獲頗豐,不過代價也很慘重,我的腰……我覺得可能快斷了,這個畜生,他的信條就是喂飽了一切都好說。我實在沒有辦法監督炭筆的制作,阿亞不停的用手輕按我的腰,一副做了壞事又竊喜又懺悔的模樣,我將制作炭筆的重任交給了我的小跟班——小短腿。為了讓小短腿知道我想要達到什么效果,我還讓他摸了我的本子,并且許諾要是真給我做了出來,我就讓他和我一起分享“蒙太”。我現在都能回想起來小短腿眼中爆發出來的光亮,他讓我知道,為了吃,他確實什么都可以做。總之,他真的成功了,當我看見他手中形狀完好,顏色均勻的炭條時,我懷疑小短腿是不是把它當食物一樣精心的烘烤了。總覺得這一天過的很艱辛,特別是我的腰……☆、第二十六天2015年4月26號天氣晴我覺得想要真正的適應這里,需要強大的不止是心理,還有身體。那天大戰蜘蛛我就已經明白了,弱小只能等死。我一直都在依賴阿亞,可要是有一天他不在我身邊了呢?這并不是不可能,這里到處都是危險,指不定哪天阿亞就怎么樣了,我不想做這樣的推測,但這就是現實,這個世界弱rou強食。我想要變強,之前我一直心安理得的接受阿亞的庇護,因為我一直將自己放在弱者的位置上,當然,我確實很弱。但是那天是我將蜘蛛殺死的,這件事對我觸動很大,我為什么不可以成為阿亞的伙伴?我一邊接受阿亞的庇護,一邊又抗拒成為阿亞伴侶的事實,根源就是我覺得我們兩個是不平等的。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根本沒有選擇的機會,我沒有尊嚴。我想得到阿亞的認可,不是作為伴侶,而是一個伙伴。我試著跟阿亞表達我想跟他學習捕獵的意圖,阿亞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他掰開我的嘴,用手碰碰我的牙,又拽過我的手,摸摸我的指甲,然后從喉嚨里發出安慰的聲音,又將我抱著舔了好幾遍,尼瑪,我都硬丨了你知道嗎?!就因為我沒有尖利的牙齒,沒有鋒利的指甲,我什么都得忍著,有誰問過我愿意嗎?我不想忍,我想殘忍。我將阿亞踢開,去墻角那里找到了之前的那把木錐,殺死蜘蛛后,花肚皮也沒找我要回去,上面沾了一些蜘蛛綠色的粘液,已經變干了。我握著木錐,尖的那頭直直對著阿亞,阿亞疑惑的看著我,手輕輕一拍,木錐飛出去撞到了墻又彈了回來。我……我又慫了。這種戰斗力,我就是重新投一次胎也趕不上啊。我安慰自己跟阿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