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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鼓氣扭頭看著經紀人。姜畫顯然也懶得照顧演員的大小姐脾氣,吃完飯菜,將飯盒遞給邱姐。做了個贊許的手勢,引得邱姐羞澀的笑了下。見燈光道具都準備完畢,姜畫拍了拍手,吸引在場人的注意,說:“我這是第一次來做廣告部的工作,難免有些不到位的地方請你們直接指出來,這我是不會生氣的。另外,我脾氣也不太好,如果因為小事罵你狗血淋頭,那么也請你……即使生氣,也給我憋著。因為工資和盒飯都還沒發呢?!?/br>在場的人都無奈的笑了笑,對姜畫的印象也好了幾分。“那個手模來了沒?”姜畫打電話問著營銷部里負責出去找手模的人。那人支支吾吾半天,姜畫有些煩躁的說:“說重點?!?/br>那人小心著措辭,說:“已經講好了,誰知但那人說他臨時有事兒不來了,姜經理這怎么辦啊……這臨時又找不到手模?!?/br>姜畫聽著電話那頭已經像要哭出來似的,說:“你也是第一次做廣告部的工作,有失誤是很正常的事情?!?/br>掛完電話姜畫開始苦惱,上哪兒去找手模。作者有話要說: 叢二貨:自己作的死跪著也要作完(?>ω<*?)小姜花挑戰新高度!☆、第58章姜畫坐在攝影機后面,現場是臨時搭建起來的女孩閨房,古色古香的梳妝臺,沉木的香氣混合著脂粉的味道沁人心脾。銅鏡倒映出一位十五六歲光景的小女孩。娜烏是老戲骨,即使是單純干凈的女孩兒也演得似模似樣的。攝影師抱著一個巨大的攝影機,從閨房外走過去,就如同以另一個人的視角看閨房一樣。姜畫嘆氣,站起身穿好古裝的外套,拿著公司里的產品,一個桐木盒子裝的修容粉底。走到攝影師身后,將桐木盒子遞給娜烏,娜烏抬頭看到姜畫有一瞬間的驚訝,但是驚訝過去,竟是少女偷會戀人的青澀笑意。接過桐木盒子后伸手拉住了姜畫的食指,是感激,沒有全部握住,卻是羞澀。姜畫的手瘦骨嶙峋的,但總有一股子勁兒,像是勁松。還好手上的皮膚還算是白凈,十指修長細白,倒也能遮住消瘦的缺點。娜烏漸漸放開姜畫的手。姜畫也適時的收回手,立即脫了古裝,趕回攝影機前,看剛才拍到的即時畫面。娜烏臉上帶著些女孩兒特有的嬌氣,將脂粉抹在臉上后,粉嫩而又不失清純的面容凸顯而出。娜烏梳著頭發,像是想到什么,將脂粉盒子藏在水袖里,圍著攝影師來回走著,攝影師也用第一視角將娜烏單純可愛的臉拍了一個近距離的特寫。“卡?!?/br>姜畫聲音喊出,娜烏立刻收起了笑容,看向姜畫時,對方卻笑著豎起了大拇指。“一次過?!?/br>娜烏驚訝得瞪大了眼,即使是演戲這么久,也會經常碰到龜毛的導演要求一次又一次的對戲,還擔心姜畫記著上次的事情會故意讓自己一直重復演繹,沒想到姜畫這人,倒是真的一事論一事。拍完這一幕,姜畫趕緊指揮著道路師傅布置下一幕的背景,自己則跟娜烏繼續說戲,雖然不是真正的導演。不過姜畫某些方面獨特的見解倒是讓娜烏多了不少更深刻的認識。營銷部閑著的人也跟著幫忙布置道具,姜畫見說得差不多了,便讓娜烏去換服裝。自己伸了個懶腰,悠然的抽了只煙。叢深最近是真的挺倒霉的,接自己回公司的人自己先走了,害得他找遍整個郊區也沒發現一處旅館,只好在公園座椅上對付了一晚上,郊區的秋季可想而知,叢深醒了就流了鼻血,白色襯衫沾染上血跡,別提多難堪了。即便是簽了一單也難逃業績墊底的事實,叢深如自己預料的被辭退了。得,以為能混出個人樣。誰知道,特么的連工作都沒了。叢深無奈的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出了公司,一步三回頭的離開,走的時候還把茶水間老板的杯子給砸了。別說什么沒素質,哥就是沒素質怎么地吧。叢深四處找出租的房子,屋漏偏逢連夜雨,還沒找著住處,這傾盆大雨就落下來了。白領,學生,農民工,一些不同社會階層的人擠在一處地方躲雨,叢深躲在最里頭,好不擔心自己會被淋到。目光卻被橋頭的一個人吸引,好像是個女人。正推著一個木板車往橋上推,大概下了暴雨,橋面太滑,女人根本沒有力氣推動,手臂的肌rou都跟著抖動,雨水混合著汗水順著臉往下滴。叢深見沒人去幫忙,自己也懶得動彈,不過看那女人執著的樣子,倒是想起了姜畫,那個永遠能解決任何事情的,絕不服輸的男人。嘆口氣,叢深淋著雨跑向橋頭,幫著女人一起推著木板車。車上裝的東西很沉,飛廉價的塑料蓋著,叢深用盡力氣才將木板車推向橋上,隨即放慢速度下了橋,此時雨已經小了很多了。女人抹了抹臉上的雨水,也懶得避雨,跟叢深道謝說:“謝謝您啊,您怎么稱呼?”叢深撩起領帶,擦著臉上的雨水說:“叢深,叢林深處?!?/br>女人笑著,說:“我叫崔影,你衣裳都濕透了,我的店就在前頭,去晾一下吧?!?/br>叢深答應著,繼續幫崔影推木板車。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好多事目目終于趕在十一點三十七分把今天的份兒更了!太棒為自己鼓個掌(????ω????)然而你們這群小混蛋讀者還是不給目目評論噫好討厭好討厭好討厭哼不評論不給rou吃_(:_」∠)_☆、第59章S市的天氣晴朗無云,姜畫的心情也晴朗無云。有了第一條廣告的拍攝經驗,第二條和第三條都還算是順利。第二幕娜烏穿著鳳冠霞帔,臉上卻是毫無血色,紅色的閨房顯得格外喜慶。依舊是第一視角的描寫,姜畫穿著新的古裝外套,跟隨著攝影師走進房間,娜烏看到攝影師眼淚就掉了下來,嘴唇微張像是要說些什么,卻咬著唇什么也沒說,只是這泫然若泣的樣子并不像一個即將出閣的閨女應該所為。娜烏猛地抓住了姜畫的手,大著膽子將它貼到自己臉上,攝影師領著攝影機,卻搖了搖頭。娜烏絕望的垂下了手,眼里充滿著不可置信。姜畫指引攝影機給娜烏的臉特寫,娜烏眼里毫無神采,任由姜畫擺弄。姜畫拿著紅紙,沾染在手上后,用食指一點一點的擦在娜烏泛白的唇上,一如以前娜烏下定決心握住姜畫的食指一般,輕柔,溫暖。姜畫一手托著娜烏的下巴,一手握著眉筆,一勾一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