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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迷惑。姜畫離開了六七年,說實話這期間叢深是把男女之間該摸索的事兒也摸索透了,找一個女人談戀愛結婚生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叢深像是找不到那個能讓自己完整應下結婚誓言,保證從頭到尾只愛他的這個人。其實男女無所謂,重點是要是這個人。姜畫在自己生命中很明顯扮演的是一個朋友的角色,內心是不是喜歡姜畫,叢深卻開始迷茫。姜畫離開,從最開始的無法理解,到后來的坦然接受。姜畫在腦子里的記憶慢慢深刻。喜不喜歡姜畫的問題卻漸漸隱藏下去,仿佛那是一個只要不去掀開,就不會被人發現的夢境。真要是和他發生點什么,那叢深是想都不敢想的。但是,對姜畫的,是不是喜歡呢?姜畫捏了捏叢深的手臂,感覺他的僵硬,于是放開手,一如當初在電話里告別的決絕。“跟叢媽說,我不吃飯了,晚上有約?!?/br>姜畫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著,即便是今天鼓起勇氣來詢問叢深的態度,可是見狀估計也尋不到什么好的態度。與其自取其辱,不如兼有自知之明。叢深看著姜畫離開,也沒說什么挽留的話,別過頭自顧自的干笑了幾聲后,去廚房幫叢媽做飯。有時候給了希望反而是最大的絕望。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完!于是叢二貨還沒有察覺到對小姜花的感情啊小姜花放棄了!完結撒花!別期待目目明天會更文=_=☆、第37章“哥……”姜畫真的在考慮要不要搬家了,尤其是甄釧在自己房間出現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你怎么來了?”姜畫問。甄釧指了指廚房,說:“我帶著蕓蕓來和你涮火鍋,我知道你肯定沒有吃飯?!?/br>陳佳蕓從廚房探出頭,跟姜畫揮了揮手,也叫了聲哥。姜畫臉色發黑,任誰在家里發現不應該出現在家里的人,心情應該都不會太好。不過還是好脾氣的點頭示意自己看到了。甄釧踩在地毯上,向姜畫邀功似的晃晃腳說:“你看我帶了鞋套,這次你不會說我把你地毯弄臟了吧?!?/br>姜畫挑眉,倒了杯茶說:“你以為你的鞋套比起鞋底能干凈多少?”甄釧吃癟,不過鑒于做了錯事之后,甄釧只好這樣認栽。火鍋的香味不一會兒就飄散在整個客廳,甄釧摸了摸肚子,輕手輕腳的繞過姜畫去廚房調戲陳佳蕓。不出所料的聽到廚房,傳來陳佳蕓的怒吼聲,以及甄釧被揍后的痛呼聲,但是這呼聲里是否夾雜著爽,姜畫不愿意多想。“最近怎么樣?”姜畫慢慢的問道。陳佳蕓咽下嘴里的牛rou,雖然姜畫這個問題沒有主語,但是他知道一定是在問他。因為姜畫根本不關心甄釧最近怎么樣。“打算把博士的研究課題做了,然后答辯完有了博士學歷,可以在大學任職。不過還在考慮之中?!标惣咽|放下筷子,謙遜的說道。姜畫不是一個只注重目的的人,但是他絕對會是一個目的性比較重的一個人。既然這樣的發問,那么接下來一定會緊緊跟著他想要陳佳蕓幫他做的事情。姜畫夾著菜,放在碗里等它冷,喝了口酒說:“甄釧你跟著陳佳蕓吧,把研究生讀出來。按理說陳佳蕓現在可以做研導了是吧?正好你們專業契合,干脆把我這個不成事的弟弟教導教導,混個碩士你覺得呢?”雖然是商量的詞句,但是陳佳蕓一點都聽不出里頭商量的語氣。因為姜畫的人生里沒有商量這兩個字,有的只是服從。你牛逼,我服從。同理可證,我牛逼,你得服從。陳佳蕓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是一個牛逼的人。所以陳佳蕓順從的點頭說:“好,請你放心?!?/br>甄釧吃個火鍋,筷子差點戳到自己嗓子眼。“誒我說,你倆能不能考慮一下當事人的意見?!闭玮A用筷子指了指自己,說,“別這么武斷地決定我的未來成嗎?”姜畫和陳佳蕓同時轉頭看著他,用一副“你的意見很重要嗎”的眼光盯著甄釧。于是不到半分鐘,甄釧就敗下陣,摸著頭忍受這個慘絕人寰的決定,思考自己剩下這碩士的學位應該怎么抄來。飯畢,甄釧被逼著去洗碗,嘴里還哼著老土的情歌。姜畫喝著茶,雖然被叢深無言的拒絕,但是現在欺負一下甄釧后心情不知為什么就好像開心起來了。“甄釧不太懂事,你多關照一下他?!苯嬅菜撇唤浺獾恼f著。陳佳蕓暗自嘆息,目的來了又來了。“關照是我應該做的?!标惣咽|說著,那畢竟是自己的男人,哪兒能讓他吃苦背書學習考八級。姜畫點頭,說:“我讓他去學習的初衷是不讓他出去瞎說話,但是也不是讓他苦得要死的學習。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些事,最好是他感興趣的事,能禁錮住他。但是同時給他自由,所以這個自由的的額度暫時由你來掌控。我相信你能做好?!?/br>陳佳蕓頭上慢慢冒出一絲冷汗,最討厭的就是單獨跟姜畫聊天,因為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答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送走兩位瘟神之后,姜畫終于松了口氣,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很累嗎?”溫熱的手掌在肩膀按壓,揉捏的時候感覺靈魂都被攪碎了。“你到底想在我這兒得到什么?”姜畫沒有拒絕他的撫摸。荊爵慢吞吞的繞過沙發,坐到姜畫旁邊,顯示自己穿著拖鞋。姜畫不禁失笑說:“自己買的?”荊爵點頭,晃了晃腳丫子說:“還有睡衣和洗漱用具全部買了一套?!?/br>姜畫笑著說:“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應該猜得到?!?/br>荊爵玩著自己的手指,神經質的摸著指腹的老繭。“我在公司看到你的時候就猜到了,不過他肯定拒絕你了,不然你家也不會只有你一個人的東西?!?/br>姜畫沒搭話,按理說對于一個隨隨便便進別人家門,絲毫不顧及密碼鎖的人。姜畫除了公事以外不想跟他打交道。荊爵湊在姜畫的旁邊,隔得很近,清楚得可以看到姜畫臉上的毛孔。以及睫毛的卷翹度。姜畫扭過頭,捏住荊爵的下巴,在他的唇上啃咬。淺薄的唇瓣含住,吮吸,每一個呼吸都是姜畫的饋贈。荊爵沒有閉眼,反而睜大眼看著面前這個男人。突然很好奇怎樣的生活才歷練出這樣一個可以和除了名字以外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親吻的人。姜畫見撬不開荊爵的嘴,于是微微離開他的唇瓣兩三厘米,說:“我不談感情,因為我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