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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諾特,而不是喬訶·拉古特,作為喬訶·拉古特,我并不認識你,也請你以后別來糾纏我?!?/br>他往前邁了一步,渾身散發出危險的威懾力,和他聯邦少校的身份略有不符,就更不用說帝國少尉時期的他了。那不是普通的尉官和校官能辦得到的事。一般人碰到體質S級以上的進化人釋放威壓,估計已經兩股戰戰,不敢直視了。帥哥想借此把我嚇跑,但我又怎么可能讓他如愿呢?我眨眨眼,指了指他的身后:“你看那是什么?!?/br>帥哥沒有回頭,依舊在釋放冷氣:“你不用跟我?;ㄕ??!?/br>“小型爆-炸-裝-置?!蔽疫z憾地看著他,“不信你可以回頭看,這個盥洗室的每個角落都有一個,引爆器在我身上?!?/br>帥哥微微一頓,迅速回頭掃了一眼,我順著他的目光也看了過去,墻角、洗手池下方、窗簾掛鉤……如果他掀開垃圾桶蓋的話,會看見那里也有一個。他面帶驚疑地盯著我。我給雙腿換了個重心,更舒服地靠在門邊,微笑:“把你引到這里來,我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呢?!?/br>帥哥:“……”“我在追悼會上認識了一位嚴肅先生,哦,就是剛才和你搭訕的那個。他和我尬聊的時候提起一種他非常鐘愛的食物,是沃特星出產的三角牛頭獸rou,正好在劇場工作的侍者里有我的一個影迷,我就拜托他把這種異獸rou放在了劇場左側的長桌上,嚴肅先生只要眼睛不瞎,就一定會過去嘗嘗。何況這是國宴,掌勺都是星級酒店的大廚,味道不可能不好。而嚴肅先生又恰好是個有野心求上進的年輕人,見到和他軍銜差不多的聯邦代表,有90%的幾率會上前去搭訕?!?/br>我一口氣說到這里,故意看了帥哥一眼。帥哥只是冷冷道:“然后呢?”“然后我又讓侍者在三角牛頭獸rou旁邊放了一排雪沫香檳。這種酒味道清淡,不容易醉人,適合談話的時候小酌。不過它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容易讓人產生生理需求?!?/br>通俗說來,就是容易讓人產生尿意。“左側通道的盥洗室是離你最近的,你有99%的可能性會選擇進入這里?!蔽乙贿呌^察他的表情,一邊說,“為了杜絕剩下1%你繞一大圈跑到右側盥洗室的可能性,我還讓侍者貼心地在右側盥洗室的門口豎立了‘正在清掃’的牌子?!?/br>我看到帥哥的嘴角有點抽搐,他仿佛是忍了又忍,才憋出一句:“……你有病??!”我攤了攤手,無辜眨眼道:“親愛的,你忘了不久之前我們才做過婚前體檢,我有沒有病,你會不知道嗎?”帥哥再也冷靜不下來了:“你大費周章地把我困在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你現在的臉,是你自己的臉嗎?”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了個貌似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他冷淡地說:“這跟你無關?!?/br>“喬訶·拉古特應該是你的真實姓名?!蔽铱粗f,“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你的反應是最自然的。我不確定羅森·多諾特是否還活著,不過我猜你們應該是認識的,你要取代他的身份,必須是年齡、身材、輪廓相仿,而且你對他的性格和愛好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br>“他當然還活……”意識到自己差點情急之下說漏嘴,帥哥,或許該稱呼他為喬訶·拉古特,連忙止住話頭,只是目光更加冰冷。“噢,還活著?!蔽铱鋸埖厮闪丝跉?,“那太好了,改天可以請他跟我們去公證處,把結婚證上的名字給改過來?!?/br>喬訶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神經病。“你到底要干什么?”喬訶的臉上已經浮現出怒意。“當然是想抓住你,然后——”話還沒說完,一柄薄如蟬翼的光刃抵在了我的咽喉上,撲面而來的是喬訶森冷的氣息:“你忘了,就算你設下天羅地網,還是有突破口的——這個突破口,就是你?!?/br>我微微仰著脖子,迎上他的目光。“交出引爆器?!彼淅涞睾臀覍σ?,“還有奉勸你一句,聰明反被聰明誤,反派死于話多?!?/br>“這是兩句話了,帥哥?!蔽壹m正他。“別廢話?!?/br>鋒刃緊貼著我的皮膚,輕微擦出了一絲癢意,有液體沿著血線流出,弄得我更癢了。我并沒有因為他的威脅而發憷,反而嘻嘻笑道:“帥哥,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受:嘻嘻嘻作者:主角太彪悍了,我有點hold不住……攻:媳婦太彪悍了,我也有點hold不住……第3章說起來,當初我們是怎么結的婚來著?哦,想起來了,是因為帥哥他一時心軟。由于我在金玫瑰街上制造了一起人為交通事故,故事中我扮演的是一個慘遭前男友拋棄的小可憐,精神狀態十分恍惚,并伴有自殘傾向。帥哥幫我墊付醫藥費以后,又主動給我做心理疏導,他的對話水平也就比嚴肅先生好那么一點,不過倒是挺有耐心,認真做事的男人總是比別人更帥氣些。于是我順應劇情發展,對他“日久生情”了。帥哥那陣子看我的眼神隱隱帶著一絲猶豫。我把喜歡、欣賞和愛意表現得如此明顯,要是連唯一的觀眾都感受不到的話,作為演員我也太失敗了不是?我的人設表達得如此明顯,帥哥他不可能看不到。然而他卻又像是顧忌著什么,或許是擔心重復失戀給我造成的打擊,又或許是在調查我的過程中發現我的身份意外的對他有所幫助,又或許是感恩于我“無意中”在金玫瑰街上解救了他,令他擺脫間諜的嫌疑。所以在我向他求婚的時候,他眉鋒輕蹙,卻最終點頭答應。我覺得還是“一時心軟”占比更大一點,因為不結婚對他而言也沒什么損失。一個巴掌拍不響,說不定也許他對我也有點兒意思?那真是意外之喜。我抬起手,想要抹掉弄得我脖子發癢的血跡,被帥哥一把按住。“你是不是忘記什么了?”“別想做什么小動作?!?/br>我倆異口同聲。他警惕地看著我,而我也正看著他笑:“雖然結婚證上寫的名字不是你的本名,可是和我締結婚姻關系的卻是你本人,沒錯吧?”“那又如何?”他的眉頭稍稍松開了些,似乎并不為此感到擔憂。我反而替他擔憂了下,從一副笑模樣瞬間切換到惆悵憂慮的表情。“唉,要怪就怪我當時太‘患得患失’,需要一份‘保障’來維持婚姻和愛情,采用了最高級別的基因締結方式?!?/br>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