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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昵道:“好羨慕你啊,思年,我真沒想到你跟男神會在一起這么長時間,看你們這樣子也是奔著結婚去的吧?” 許思年同往她身邊靠了靠,輕聲道:“恩,等我大四我們就結婚,如果那個時候還在一起的話?!?/br> “真的?”蘇望舒瞪眼,“肯定會一直一直在一起的?!?/br> “真的,我們說好的?!?/br> “嗚嗚嗚,男神太給力了,沒求婚就套著媳婦兒了?!?/br> “誰說沒求的?”許思年輕佻左眉:“是我求的婚?!?/br> 蘇望舒傻眼:“你怎么求的?” 許思年頓了頓,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我問他,等我們到了法定結婚年齡就領證好不好,他說好?!?/br> “……”蘇望舒:“沒了?” “沒了?!?/br> “太簡單粗暴了你們。 許思年笑:“我就當你夸我了。你跟錢來怎么樣?” “唉~還是那樣兒,我們沒你們那么瀟灑,我媽不同意我跟他在一起,我媽喜歡錢進?!?/br> “看出來了?!?/br> “錢進跟我只能是朋友,我倆都不來電,更何況我喜歡的是錢來,他就是成績墊底我也喜歡,可我媽就喜歡肚子里有墨水的?!?/br> 許思年借著微弱的臺燈安撫的輕拍了一下她的額頭:“別著急,舒舒,我們認識的時候你們就在一起,現在你們還在一起,以后也不會分開,再等等,再長大點,你們還小?!?/br> “噗?!碧K望舒憋不住笑出聲:“寶貝啊,你難道忘了你才是最小的嗎?這老成的口氣是怎么回事?” 許思年也笑:“我只是生日比你們小,可我思想比你們大呀?!?/br> “狡辯吧你就?!?/br> 許思年笑著閉上眼,問:“你們想好報什么學校了嗎?” “錢進醫大,以后我們的錢醫生,我弟未來的攝影師,學校還沒定,錢來想學律師?!?/br> “律師?” “很驚訝吧?哈哈?!碧K望舒笑道:“他說律師聽起來很牛掰,以后混的好我媽可能就同意我們在一起了呢?!?/br> “...那你呢?” “不知道,我快愁死了,你幫我想想,我媽讓我學護理,她說錢進是醫生,我是護士正好,什么跟什么啊?!?/br> “那不錯...” 蘇望舒瞪眼:“你哪邊的!” “...你這邊的?!?/br> “給我想!” “睡著了?!?/br> “……” 第二天許思年帶著四人在市中心轉了一天,晚上去了香舍里,吃喝玩樂一條龍下來五人丟了半條命卻興奮的一晚沒睡著。 在s市玩了三天,許思年買了火車票跟四人一起回了w市,在家待了一個星期,江南希的婚禮到了。 當天去了婚禮現場,許思年被搞笑的場面弄得哭笑不得,果然是南希哥的風格,也是喬風鈴這個奇葩姑娘的風格,兩人碰到一起只能說是天注定了。 在現場見到了喬貝殼,這么長時間沒見俏皮勁兒一點沒變,一如既往得活潑可愛。 許思年全程用手機拍下了婚禮現場,保存下來留著等某人回來看,也算是彌補了遺憾了吧... “小許?!?/br> 謝意的聲音突然從背后響起,許思年跟著回頭:“謝老師?!?/br> “圖圖是不是給你打過電話?”謝意來到她身邊問。 許思年莫名心里一虛,“是?!?/br> 謝意笑道:“我不會吃醋?!?/br> 許思年囧:“……” 謝意扶了扶眼鏡擋住眼底的笑意,“有說什么嗎?你跟他說他爸爸要出來了么?” “說了,”許思年點頭,頓了頓又道:“他很開心?!?/br> “回不來么?”謝意嘆氣。 “他沒說?!?/br> 那就是回不來了,部隊哪里能隨便出來,謝意也不糾結了:“圖圖跟他爸的關系很好,我想著姐夫出來第一個能見到圖圖,總是會跟我不一樣的?!?/br> “恩?!痹S思年不知道要說什么。 “小許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謝意突然問道。 “???”許思年愣住,:“叔叔出來我會去看他的?!?/br> 謝意也不為難她,“好,去吃點東西吧?!?/br> “恩?!?/br> 跟東方司明婚禮時的莊重不同,江南希的婚禮充滿了千奇百怪的囧事,有這么歡脫的新郎大家自然放開了玩。 “新郎!你的sao包紅怎么脫了?”有人喊。 “脫個屁,老子一會兒敬酒禮服就是紅的!” “哈哈。新娘子說句話唄!讓我們聽聽聲音,新郎不介意吧?” “哼!媳婦兒給他們開個頭!就唱山丹丹花開紅艷艷!” “艾瑪!哈哈!坑老婆的男人沒跑了!” 喬風鈴拖著長裙朝天翻了個白眼,接過旁邊遞過來的話筒,表情正了正,道:“這個不會唱,我會另一個,我給你們唱兩句吧,挺不好意思的,要不唱三句吧?!?/br> 眾人囧,您是新娘,今兒個是老大,您隨意著哼哼也成。 江南希眉心忍不住一跳,喬風鈴跟著開口唱: “劉大哥~” “噯~” “我的郎~” “沒了,謝謝?!?/br> 眾人:“……” 現場沉默三秒,緊接著陣陣大笑聲迅速傳來,許思年低著頭憋笑,東方司明忍不住了:“南希,你什么時候改姓劉了?” 這頂帽子蓋的真是時候~ 江南希這會兒恨不得刨個坑把自己埋了,舍不得埋媳婦兒只好埋自己了,這日子還沒開始就要歇菜了么? 今晚有必要跟媳婦兒促膝長談。 你是忘了你的洞房花燭夜了么? 江南希:“……” ☆、第三百四十七章 圖鄭坤出獄了 六月二十九號上午,s市第一監獄的大門發出沉悶悠遠的響動,隨著聲音的出現,一個提著單手包的身影走了出來。 六月末七月初的天氣溫度已經升到一個駭人的高度,那人顯然是不適應外面這么強烈的日光,抬起另一只胳膊擋了一會兒眼睛,锃亮的光頭晃的人眼暈,比進去之前瘦了太多,但身上的那股子勁兒依然不敢讓人小覷,再加上他是從監獄出來的,乍一看活脫脫一個混跡街頭的地頭蛇。 “倆臭小子沒來?”那人在門口沒看到人,不由的豎起了一邊的眉,看著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派頭。 “姐夫!” 本來早該到的,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路上車堵成了一條龍,謝意在一個空擋處拐了彎兒饒了一條最長的路往過趕,車在監獄外面停下,下車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到底是有些激動了,張嘴就朝那邊喊,腳下也不停。 圖鄭坤順勢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謝意,等到對方站到跟前,才欣慰的錘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小子,沒瘦?!?/br> 謝意接過他的包提著,看了他幾秒,“我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