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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硬的背景,更沒有一個完整的身體,即便她是付啟鴻的徒弟又這樣。 如果她配的是普通人,那絕對是曠世愛戀,可她不是,跟她在一起的是圖樓,一個完美如神袛般的人,這樣一個人仿佛沒人能夠配得上,何況是許思年呢? 認識圖樓的人都認為他們是不會長久的,這世間哪有這種感情存在呢? 甚至剛開始連許思年自己都覺得這是一場夢。 圖樓無聲的吐出一口氣,淡淡的白霧頃刻間消失天地間,后退半步,后背靠在陽臺的欄桿上,一個抬眸就看到許思年頂著半干的頭發安靜的站在陽臺的玻璃門口,眉眼彎彎,輕輕淺淺的笑著看他。 心口穆然一軟,陰沉的氣息便隨著夜風而去,只留下了最熟悉的慵懶。 許思年愣愣的看著他,直到每一個漢字都清晰的傳過來。 對著手機,看著她,他乘著夜風緩聲執道:“那就看看?!?/br> 看看一個神袛,會把一個人,寵到何種的喪心病狂! ☆、第三百一十七章 齊錦羅的發現 掛了電話,圖樓朝許思年走來,順手拉上玻璃門,回頭看著她訓道:“回房間坐著去,我去拿吹風機?!?/br> 好吧這勉強也算是訓斥了。 許思年卻不為所動,一雙眼烏溜溜的閃著光,梨窩小巧精致的掛在嘴角兩側,左手抬起抓著他肩膀的衣服,腳尖踮起,突然向上躍起…… 圖樓幾乎條件反射的一把抱住了她,許思年雙腿環住他腰,左手放開,就這么悠閑的待著,手指戳了戳他的鎖骨。 輕聲說:“我都聽到了?!?/br> 圖樓穩穩的拖著她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下巴磕在她頭頂把懷表打開,給她看。 “思年,你知道這個是干什么用的嗎?” 許思年看了會兒莫名其妙的搖頭:“怎么了?很重要嗎?那我還是還給……” “還不回去了?!眻D樓緩聲打斷她,“這是齊家掌舵人的身份象征?!?/br> “什,么意思?”許思年懵。 “意思就是,”圖樓扣上懷表看她:“這個東西在誰的手里誰就是齊家的掌舵人?!?/br> 許思年:“……” “……傻了?” “不是?!痹S思年閉了閉眼:“我先緩緩?!?/br> 圖樓笑出聲,許思年深呼吸兩次,抬頭,星星眼:“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是富婆了?一夜暴富了?” “……呃?!?/br> 許思年再吸了兩口氣,收斂片刻,認真嚴肅小心翼翼的問,“那……你現在是被我包養了嗎?” 圖樓:“……” 許思年從被子里爬出來,臉憋的通紅,望著天花板撇嘴:“小氣,不是就不是唄,還挺暴力,嘖?!?/br> 浴室中,水嘩啦啦的落下,圖樓站在花灑下閉著眼沖了一會兒,而后睜開眼,忍不住笑出聲。 沒良心的,我都快擔心死了,你倒是沒心沒肺的挺自在。 嘖。 沖了澡出來,關了客廳的燈,徑直朝許思年的房間走去。 許思年正拿著手機在群里跟錢來他們聊天,見他進來疑惑:“恩?” 圖樓懶得解釋,從另一邊掀開被子鉆了進去,臺燈換成了暖色系,閉眼。 許思年收起手機,討好的戳了戳他的肩膀,“生氣啦?” 圖樓閉眼不語。 許思年再戳:“我錯了,我有罪,你小人不記大人過原諒我吧?” 圖樓哭笑不得的睜開眼:“大人不睡覺嗎?小人陪您玩會兒?” 許思年忍笑:“大人要睡了,小人不回自己的房間嗎?” “不回?!?/br> “為什么?” “想跟大人在一起,然后也變成大人?!?/br> “噗?!痹S思年用被子蓋住鼻子悶笑出聲。 圖樓跟著也笑了出來,今晚積攢的郁氣散了大半,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思年,記住不要跟任何人透露一點關于懷表的事,也不要讓別人有一點懷疑你的機會,知道了嗎?” “如果知道了我會怎么樣?” 暖光印著圖樓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了一片陰影。 “可能會受傷,也可能……” 許思年輕聲接話:“會死嗎?” “不會?!眻D樓對上她的眼睛,像誓言一樣的保證:“不會死?!?/br> 許思年愣了一下點頭,左手撐著起身湊過來,眼睛盯著他的暖光下的唇傻愣愣的問:“我可以親你嗎?” 圖樓一愣,狠聲道:“你別撩我!” “哦。我想吻你?!?/br> “許思年,”圖樓咬牙,“別撩……” 接下來的話被許思年突然壓下來的頭全部消音,圖樓感受到唇上的觸感,抬手扣住了她的后頸往下壓。 唇齒相纏,呼吸相聞,曖昧的氣氛瞬間擴散到整個房間。 許思年因為喘息下意識的咬了他的嘴唇,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圖樓捏著她的后勁迫使她抬頭,一陣唇槍舌戰之后,圖樓懲罰似的在她嘴邊啃了一口。 許思年懵懵的小聲哼出一聲,圖樓一下僵住,盯著她的臉不知道在想什么,許思年后知后覺的回神,一張臉從頭紅到尾。 “你……”圖樓暗啞著聲音,看她:“思年,我……” 許思年撇開頭,“睡,睡覺了?!?/br> 圖樓嘆氣,從她身上翻下來,彎腰扯了扯她的頭發:“以后再撩我,有你好看!” 等到圖樓出去,許思年才緩了一口氣。 一夜安穩度過。 第二天齊錦羅就蹦噠了過來,許思年去開的門,她其實什么都清楚,不管是別人對她的看法,或者是對圖樓喜歡她這一點,她都看的明明白白,只是她沒說出來而已。 一是沒必要,二是,緣于她涼薄的性子吧,人跟人之間本來就沒有什么心甘情愿的事,她借用了齊錦羅這個中間樞紐把畫給了齊聞顯,如今不過是換了過來而已,齊錦羅借用了她這個中間紐帶要把懷表給圖樓而已。 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 一個是出一口氣; 一個是出一條命; 性質一樣,過程一樣,只有結局‘可能’不一樣而已。 因為昨晚的一通電話,齊錦羅現在見到許思年竟有一說不出來種羞愧感。 “呃……” 許思年讓開道:“進來等等吧,他還沒醒?!?/br> 齊錦羅知道圖樓在這邊買了房子,只是從來沒進來過。 溫馨的客廳設計,簡潔的背景墻,以及茶幾上,電視柜上,背景墻上竟然都是兩人的照片。 落地窗外的小陽臺上是兩張一模一樣的木制編椅,中間放著一個精巧的同款桌子,上面擺著一臺筆電,一個艾派,零散的幾本書,以及搭在桌沿外的一個黑白色耳機,白的朝左,黑的朝右。 他突然有些說不出話來,這是他夢寐以求以后的生活,跟他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