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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傳來了朝歌有雨的消息。不僅僅是絕了長久的大旱,那積蓄出來的雨水,足夠下半年的生存。傳言這是帝王吩咐姜子牙與申公豹兩位奇人異士開壇做法才有的成果,原本的留言自然也不攻自破。 只是···這些留言卻沒有傳播出去。也許這便是傳說中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背后亦或是有誰的影子,真正的原因怕是沒有幾個人知曉。 西伯侯姬昌與東伯侯姜桓楚極為湊巧一起進了皇宮,那些侍衛們是想要告知一下姜桓楚與姬昌兩位。但是姜桓楚氣勢洶洶的樣子,他們實在是攔不下來,便由著他去了。這東伯侯入宮之后,自然有陛下那邊安撫。 這邊帝辛還在為姬昌的好運氣感嘆,卻知曉了自家正義的岳父大人,丟下了姬昌便入了宮。也只能說姬昌命中便是該絕了,若是不主動與姬昌起一場沖突,他對姬昌做出什么懲罰來還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帶著笑意接見了姜桓楚,外人不知曉這帝辛究竟與姜桓楚說了什么。但是明眼人也能夠看得出來,姜桓楚與帝辛談話之后心情不錯。若是帝王的·寵·愛不會影響到朝綱,他又何嘗不希望帝王獨·寵·自己的女兒呢。畢竟是他親手培養長大的孩子,自然是極為疼惜的。 但是在江山社稷與自己的親生女兒之間,姜桓楚選擇的是江山社稷。若是姜王后真的做出了為了自己的兒女私情,讓社稷陷于危難之中的事情。他姜桓楚寧可大義滅親,還這江山一片安寧。當然,他自然也會隨著她一起。他欠子女的,碧落黃泉自甘償還。 第二日,西伯侯姬昌上了朝堂。開篇便是一串的大仁大義之詞,雖說是仁義之至,但也是酸腐之極。若是先皇還在,定然是喜歡這般方式的。但是現在在位的卻是帝辛,在這朝堂中人,誰不知曉帝王喜歡臣子簡明扼要的說出自己的事情。甚至將這些國家大事當堂便處理完畢。最好是將所有的空閑時間都用來陪伴王后與培養兩位皇子上面。 想到兩位皇子最近來的成長,這些臣子們也不得不嘆服。尤其是那教導兩位皇子騎射武藝的黃飛虎,他知曉的比其他人還要多上一些。誰能知曉這端坐在皇位的帝辛為了這社稷江山放棄了多少呢?明明知曉如何成為奇人異士的手段。有著這份機緣,卻因帝王不得有長生之法而硬生生的割棄。 他黃飛虎不懂得什么叫做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也不知曉什么叫做朝代更替,卻知曉自己是由衷的敬佩這個帝王。這個將江山社稷,甚至連那些奇人異士們都玩弄在鼓掌之間的帝王。 姜子牙,不由的向那姬昌投去認同的視線。姬昌越說他的情緒也是越發的低落,先皇才去世多久,沒想到現在朝堂已經變成了這般模樣。他不由的看向那站在首位的丞相比干,沒料到看到的卻是讓他忍不住的想要搖醒他的一幕。 比干丞相沒有原本那副重禮儀的樣子,那皇位下首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上了一個坐席。比干正在上面坐著,前面還放著不少的奏折。很顯然這帝王的政務有很大一部分都跑到了他的身上。 這也就罷了,滿朝文武看到這副樣子,卻沒有絲毫的詫異,更別說勸諫,顯然是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行為。 連那昨日怒氣沖沖的姜桓楚,現在也一副意氣風發不在意此番情景的樣子,讓他不由的緊了緊手中的銅錢。他在來之前便已經預料到自己是大兇之兆,果真是大兇。但是作為仁義之臣,卻不得不勸諫。 姬昌抬頭,直視帝辛的面容,屈膝下跪,絕對是重禮?!氨菹?,請聽微臣一言,莫不可因為兒女私情誤了這殷商的江山呢!” “孤王何曾為了兒女私情誤了這殷商江山?” “這朝歌半年有余不曾降雨之事···” “都說西伯侯姬昌卦象可窺天命,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朝歌早已由姜子牙與申公豹開壇降雨,孤王可是為著準備了月余時間。西伯侯不查明真相,便質問孤王可是對孤王不滿?!钡坌撩黠@的表現了一個對臣子厭惡的帝王,他對姬昌說不上喜歡與討厭。不過是一個注定了會死的人而已。 但是,誰讓他是局中人呢? “不敢······”姬昌手中的銅板掉落,想起這一路行來,周邊侍衛對自己仁義的宣傳。他不阻不攔的模樣,手心中出了幾分冷汗。 “孤王可是聽聞西伯侯姬昌最是仁義,可堪···大任!” “陛下,傳言切不可信呢??!” 80、商周·商紂王姜王后(十五) 仁義之名有時是極好的,有時候卻是可以斃命的。這般仁義無雙的西伯侯姬昌碰到商紂王這樣的帝君,就只能夠暗嘆自己時運不濟,生不逢時了。 姜王后這般遠遠的看著,她的父親東伯侯姜桓楚此時正在與那姬昌交談,讓他能夠放下對帝辛的成見。他卻不知曉,無論姬昌做什么樣的選擇,他的結果都只會有一個。這便是,君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帝王總是有著各種掌控他人命運的方法。 無論是西伯侯姬昌,還是她這個有著鳳凰身份的王后,都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區別只是,遠近親疏,以及利用的徹不徹底。似乎,龍這種生物,總能夠輕易的讓她打開心扉。亦或是在她準備打開心扉的時候給她致命的一擊,讓她將那把枷鎖鎖的更緊。 “王后,你說這西伯侯···”姜桓楚似乎終于放棄了說服西伯侯姬昌的想法。他見姬昌這一面,反倒是被姬昌說服了。兩人之間的選擇權從來不在姬昌的手上,而是帝王想要治罪,就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父親,陛下自有他的決斷。但是,父親莫不要忘了,‘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苯鹾蟊卉侨惴鲋?,刻意放緩了自己的腳步。但是她的父親,姜桓楚卻依舊是在她稍微靠后一點的位置,謹遵那君臣的禮儀。 “自然是不敢忘?!苯赋肓讼?,便不在與姜王后糾結這個問題。這其中的是是非非彎彎道道,無論是怎樣,還是應當他親自說與帝王聽。他可不想因為這,影響了自己女兒在陛下心目中的形象。無論再怎么仁義的人,也總有一個底線,一個遠近親疏的不同。 姜桓楚會為那姬昌爭取一線生機,但是卻不會因此連累姜王后。 “還請父親放心,這西伯侯姬昌是一定能夠離開朝歌的?!苯鹾笕缡钦f道。她看不清現在的紂王,比起剛剛接受這具身體的時候,那一切盡在把握之中的感覺?,F在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