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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報仇了,此時突發狀況令他直接跌入泥土之中。“早知我就該當場殺了你!”若非是當時被容隱攔下,對方許諾會給他一個公道,唐錦又怎會手下留情,那個機會一旦錯過可就再難遇到了。傅疏玄不屑一笑:“你自身難保,還妄想殺本尊?”話落他就飛身去了臺下,看那勢頭是直奔著正在與多人奮戰的容隱而去,且出招陰損,竟是選擇背后偷襲。唐錦已知這人的目標乃是奪得容隱的金丹,自然不能眼看著對方得逞,若是叫他給得了去,那他報仇就更加無望了!隨即便也緊跟上去,將手中的佩劍放出去來阻攔。鏘!利器相碰,發出尖銳的聲響。容隱聽到動靜后便立即回首,便見到被擊退的傅疏玄落在了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正打算發動第二輪攻勢,方才是被多人纏斗才沒有發覺,此時見到了自然是不可能還被其得手的。但是傅疏玄接連幾次都未能碰到容隱的衣袂,也讓后者在心里猜測,對方是不是看起來像是已經恢復了元氣,但是實際上只是裝出來的?不然憑對方真正的實力,又怎么可能在自己根本沒有發揮全力的情況下連他的身都近不了!想到這他便干脆改退為進,拎著手里的上清玉劍腳下一個點地調轉了方向,折返而去。對方見他突然回頭,竟是真的也調轉了方向不再追逐,在被反擊的空檔間屢屢下意識的護著自己曾在天龍崖被刺穿的腰側,邊向著一旁退開。然后不待他立穩身形,唐錦便緊隨其上一劍刺入了他的后肩處,藍光縈繞的映月劍見了血之后更加興奮,劍的主人握著劍柄反手一轉在那被刺穿的皮rou中狠狠攪了一圈。一邊打成一團的天罡道弟子見狀高呼。“掌門!”傅疏玄驚愕的看著自己肩頭那穿過來的劍尖,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怒道:“你們二人竟然連同唐家余孽來算計本座!”正當三人都被他此言弄得一頭霧水之際,有數道喝聲響起,并從那之前的大殿入口涌來一股不用看都能感到壓力倍增的氣勢。容隱回首一看,只見那之前已經沒了大門的地方不知何時又出現了,那個方向走來一眾氣勢洶洶的人,乃是應帖前來參加修真大會的人。這些人剛踏進來便聽到了傅疏玄的怒斥,再定睛一看,當下都變了臉色。陳子清與容隱他們都是認得的,畢竟數月前天罡道瑤池宴上,后者可是差點被當做邪魔后人給抓了起來!“還不快快放開真陽道君!”眾人說話間的功夫便齊齊沖向唐錦,逼得他不得不拔劍退離原地。映月劍一抽離傅疏玄便狀似晃了晃身體,捂著肩頭臉色難看的向著涌過來的眾人說道:“快……抓住那個人,他是唐溫的后人!”“唐家余孽!”進來時眾人就已經聽到了,只是此時再被提醒依然還是很驚訝。六月雪四十年前茍活下來的余孽,不是已經在十二年前那場奪丹再現之后就被清剿了嗎?只是詫異歸詫異,一眾人還是上前將人給擒住了。唐錦被壓制著不悅的掙扎了兩下,但是他到底不是來樹敵的,見掙脫不開便也不再費勁。還沒到必要不可的地方他不想與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之人動手,不然只會讓事情更糟糕。而容隱也好不到哪里去,被當成了是唐錦的幫手,被當中水月派的掌門以法器捆了起來。唯有陳子清還是那樣立在原地,無人敢碰。“子清道長,這是怎么回事?這二人與你可有關系?”捆住容隱的水月派掌門張向榮左右看了看,向著其問道。陳子清神色不大好看,倒是答了:“今日子清前來是為家師討回公道?!?/br>張向榮大驚:“徐掌門?徐掌門前幾日失蹤,眼下還未有消息嗎?”前陣子徐正突然失蹤是歸一門做的,各派都有所耳聞,只是都以為這么久了定是已經有了眉目,畢竟這長清山諸位弟子的實力還是不可小看的。“子清道長若是有何需要幫助,盡管開口無妨!”一旁的人正義凜然的發聲。只見陳子清搖了搖頭,看向受傷捂著肩頭的傅疏玄,擲地有聲。“家師乃是死在了傅掌門的手里,其作惡多端殘害無辜,今日本該是御陽道君召諸位前來,行誅殺其之大會才是,不知為何卻讓此惡人逃了出來,還試圖栽贓嫁禍我與師弟,這位唐公子亦是為了當年六月雪奪丹修行一事前來,此事主謀乃是傅掌門!”“嘩!”此言一出驚起四座,到場之人無一人敢相信自己方才聽到的。矛頭頓時便偏向了傅疏玄。“真陽道君,此事到底怎么回事?子清道長說的可是屬實?”傅疏玄與陳子清在修真界中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只是終究后者還是遲出生了些年,故這真陽道君不但前幾十年有屠魔的功名,還有數十年來積攢下來的威望,處處都要勝他一籌。故在傅疏玄召人呈上來一物件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懷疑的看向了陳子清,對其先前的敬佩之情蕩然全無。那物件乃是之前唐錦將計就計營救容隱時的手筆,人.皮面具。雖然已經從人的臉上剝落下來,但是攤開來看仍是不難看出那相貌與陳子清格外的相似,怕是真的戴在人臉就與正主如出一撤了。“這東西乃是之前傅某門下弟子追查唐家余孽后人之時所得,眼下他們又故技重施,想要以子清的身份騙得我的信任,阻止本座召開大會通知各位,當年六月雪的余孽還茍活著,并且卷土重來欲再次向修真界下手!”噌!數十把劍出鞘的聲音,在露天大殿被那頭頂的日光照耀得閃閃發著寒光。原本沒有被束縛起來的陳子清也在此時被一法器捆住。第79章張向榮放出法器后跳開老遠,像是擔心下一刻三人會突然將四十年前的腥風血雨重演一遍。唐錦見勢頭對他們十分不妙,便奮力掙開,亮出映月劍陰郁道:“各位如此無知,講理看來是沒用了!”“唐兄!”容隱忙出聲阻止,眼下根本不是反抗的時候,他師兄都還未動,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們也不能輕舉妄動反而中了圈套。陳子清雖然被法器捆著,可是卻一同以往的淡然,那股子高不可攀的氣質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來的。有人看出端倪,站出來辨認。“各位前輩,晚輩曾經與子清道長有過數面之緣,眼前這位似乎與其并無出入,便是這相貌易得再像,這氣質怕也是極難模仿的罷?!?/br>“對!晚輩與魏師兄都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