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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少女的罪惡感。容隱瞥開了一些視線,道:“你別擔心,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么要來這里?來了這里又能怎么樣?”林憐依然不肯承認,苦著臉:“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讓我認什么呀!我怎么知道我要來這里是干什么?!”“你當真……”容隱猶豫了片刻,隨即眼神再次堅定起來,“你當真不肯告知?”他不僅僅是想知道對方的意圖,更是想要知道這天罡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被逐出去的人為什么都是根骨最優異的,哪個門派不把根骨好的弟子當成掌上珍寶?偏偏他們卻反其道而行?不過沒等他問出來食指上的紅線就越發的灼熱起來,應是對方已經到了附近了。容隱也沒工夫再同他浪費時間,上前一步貼在洞口向外尋找著。雖然這追靈術短時間內使用不會產生什么大礙,但是時間久了就說不準了,他也不知道師兄到底尋了他多久。好在很快就發現了一抹白衣凌空而行,他揮了揮手臂:“師兄,師兄我在這!”這外面乃是山谷,群山環繞著,他如此一喊必是會有回聲,如此一來倒是讓陳子清有些分不清方位。不過好在追靈紅線指引著正確的方向,抬頭一看就能發現。看著白衣越來越近,容隱有些焦急。“少俠真是奇怪,方才都不見著急,此刻有了救兵竟然還急躁起來了?!绷謶z在他身后幾步的位置小聲嘀咕著。容隱一心都在陳子清的身上,耳中自然也是聽不到他嘀咕了什么,緊緊的盯著對方的身影,盯到他踏入這洞中后還未移開。陳子清收起佩劍,看了一眼一旁的林憐,然后才轉向他:“你不是跟隨真陽道君去了無相殿嗎?怎么會在這里?”“待離開再說!”他簡單回話之后立馬就關切道,“師兄用這追靈術尋了我多久了?可有哪里不舒服?”“無礙?!标愖忧逡仓粫r半會說不清,他這邊亦是,“我們現在立馬下山?!?/br>容隱一愣:“不去白光殿了嗎?我……”“御陽道君已經告知于我了,你隨我走?!?/br>對方這么說立馬把他的心思帶了過去,眼中的光芒若真是可見怕是會晃得人睜不開眼,但凡談及到雙親,不管何事都會被瞬間忽視,哪怕身處險境。“師兄……”他急著想要知道。“跟我走,離開這里再說?!标愖忧蹇此捻雍芷降?,語氣也是平平,但是卻有一種讓人無法反抗的魔力。林憐在一旁看得愣住了,隨后才趕忙發聲表示自己的存在:“那、那我怎么辦?兩位可否帶我一起下去?”“林憐兄舍得離開?”先前此人滿心歡喜的說他還有半個月就可以成為正式弟子了,眼下卻如此要求,容隱先前的置疑更加確定了。不過對方卻是苦著臉,哽咽道:“回去的路這么黑,我怕黑……而且我怕回去被人發現?!?/br>雖然知道此人懷有目的,但最后他們還是將林憐帶上了。御劍離開的途中容隱與陳子清說了自己的修為好像使不出來了,但是具體是怎么回事又是何人做的,半分印象都沒有。兩人正聊著事情的始末,忽然最后面的林憐突然大叫了一聲。容隱出聲詢問,他顫顫巍巍的扶著他的胳膊,聲線也是顫抖不停:“我、我剛才腳滑,東西掉下去了,麻煩二位能帶我下去撿嗎?”林憐說的可憐又苦苦哀求,說那是他非常重要的東西,是親人留下來的不能弄丟,比他的命還要重要,不行他就跳下去了云云。……最終以容隱二人妥協告敗,答應帶他下來尋。他一落了地之后就趕忙四處翻找,可是這偌大的林子雜草叢生又哪有那么好找,不知是掉去了哪里。在他尋找的期間容隱也剛好趁著這個時候讓陳子清幫他看看,到底修為用不出來是怎么回事。后者抬掌運氣探知了片刻,隨后點了點頭:“確實是被封住了,目前我只能幫你疏通,卻還不能直接解封?!?/br>“可是……”他擔心對方的身體會吃不消。“無礙,追靈術前后也就一息間,你若是不將修為盡快恢復才是大礙?!?/br>此時陳子清雖然行動無異于常人,但是若真是發生點意外怕是無法在保全自身的同時還能顧及到他。很快明白這點的容隱也就沒有再反對,在對方替他疏通的同時,也將自己離開白光殿之后的始末說了一遍。剛好講到二人碰面對方收了手,他也就收了聲去仔細的觀察對方,見對方好像臉色并沒有變差這才放下心,然后提起之前沒有繼續說完的事情。“我不知道為什么真陽道君要將我軟禁在試煉院,我懷疑……”他沒有說完,可是陳子清卻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后面的意思,道:“沒有憑據不得亂說?!?/br>“那他為何要做那么多奇怪的事情?”若非是他二嬸先前說的與傅疏玄說的一樣,他怕是連這個都要懷疑一下的。“我并非是不相信你的意思?!标愖忧宓f道,“只是真陽道君在修真界德高望重,還是你母親的師父,在沒有弄清楚之前都不可隨意妄加猜測?!?/br>“我只是看不透他若是想要阻止我去尋仇歸一門,又何必以那般奇怪的法子……是我錯了?!?/br>容隱服了軟,他師兄雖脾性生來清冷,可在言論這塊卻是不喜人胡亂猜忌,這么多年自己還是首次觸犯到他的底線。思緒一轉,他語重心長的問道:“師兄方才說御陽道君將事情都告訴你了,那他又是如何說的?他知道歸一門的下落嗎?”雖然他在傅疏玄那里問出了當年的事情,可是這歸一門就連門中有誰都一無所知,又怎么能找得到,也只能期盼御陽道君那邊有點消息了。陳子清被問的一怔,隨即移開了視線走出了兩步。他隨即緊跟上去,焦急萬分:“師兄,你快告訴我呀!”“我們該走了?!睂Ψ皆俅伪尺^身去,召來佩劍沒有搭腔,很明顯的是在逃避回答問題。容隱追緊的腳步一頓,皺起眉頭:“師兄方才是騙我的?”“等離開了西仙源我再跟你說?!?/br>“現在說不一樣嗎?”看著對方有些單薄的背影,容隱雖是心頭堵得慌,卻也無法說出重話,他近似于告饒的道,“師兄,我求求你,若是知道就告訴我好嗎?”從未見過他如此,陳子清的身軀微微一震,隱藏在衣袖之中的拳頭攥在一起,猶豫不決。“啊——!”忽然尖銳的喊聲打破寧靜,也打破二人之間沉重的氣氛,兩人同時循著聲源追了過去。在他們商議的期間,林憐已經離了老遠,此時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