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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噓寒問暖之后便進入正題:“不知子清怎會突然過來?昨日不在門中,怠慢了?!?/br>“來此自是有事與道君說,是晚輩打擾了?!?/br>“走走,去我那白光殿再說,這些弟子真是不懂事?!庇柕谰呎f邊帶著人出了這外殿的客房。容隱也早已醒了,打開房門跟了上去。路上他連連說道想不到他們竟然會來,不然昨日怎么也得提前交代一下弟子,這外殿客房與內殿客房代表的身份是不同。以陳子清的聲望,自然是得住在內殿的。只是當時門中掌門都不在,那些弟子也不好做決定,陳子清聽聞后表示不甚在意這個。待進了他的白光殿之后,御陽道君才談起對方所為何事:“子清是有事相求?”“是?!?/br>“嗯?”對方像是出現了幻聽,瞪著眼睛確認,“子清有事相求?”陳子清施施然的點了點頭。御陽道君忽而一笑,仿佛剛才那面色詫異至極的人不是他:“不知是何事,竟然能讓子清出口相求?”他這么問著容隱便將懷中的罡一道弟子令牌拿了出來,那玉牌一出現對方的神色就變了,眉頭一蹙:“你們是從何處得來的?”“道君,這個是我二嬸交予我的,她說您一定會幫我?!比蓦[將玉牌遞了過去,讓其辨認。御陽道君接過去連忙查看,確定果然是真的以后才看向他:“你二嬸叫什么?”“這個她并沒有告訴我,只說她曾是道君門中的弟子?!?/br>“她今年多大?”對方眉頭緊蹙,似是有了頭緒。容隱想了想:“大概已過不惑?!?/br>他二嬸的年紀,倒也只能猜個大概,只不過這就已經夠了。他們天罡道的弟子令牌在弟子脫離門派的時候都會收回去的,而這玉牌一看又是較為久遠的了。這般聯系起來御陽道君很快就想到了已經失蹤快有二十年的一名女弟子,他比劃了兩下:“她可是這般高的個子,不胖不瘦,性子有些強勢?”“差不多?!?/br>雖然比較籠統,不過確實是與他二嬸相符,容隱點了點頭。“如此我便知曉了?!庇柕谰龆恍?,低聲呢喃,“她果然還活著?!?/br>容隱見他似乎知道,立馬追問:“冒昧問一句,御陽道君可是知道我二嬸當年的事情?”“不知?!睂Ψ絽s是突然如此說,臉上的笑也收斂了些,態度不似先前那般親和了,看向陳子清,“子清,你要我幫的事情難道與這件事有關?”“也無關也有關?!?/br>“那是何事?你且快說吧,我還有事?!庇柕谰纳裆行┎荒土?,完全變了一個人。陳子清自然也是察覺到了。“前陣子從天罡道離開后晚輩便同師弟去了江陵,卻不曾想有人雇了歃血盟的人來抓他,我因有傷在身無法再追查,恰巧師弟的二嬸竟是道君多年前門中的弟子,她便給了這個玉牌,想要拜托道君幫她侄兒脫險?!?/br>“他既然已經離開了修真界,為何還會有修真界的人要抓他?”御陽道君皺著眉頭覺得很是奇怪,思考片刻他忽然怔住,像是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一般,重新打量問道:“你說你是景蘭的侄兒?”“是?!比蓦[道。御陽道君立馬追問:“那你娘是誰?與景蘭是何關系?”“二嬸說,我娘與她乃是師姐妹,不過我娘是天一道的女弟子?!?/br>“景芝……你娘是景芝?”對方臉色大變,由先前的不耐轉變為了驚恐,更甚是拉著他們走入了一旁廊子里的房間,左顧右盼的見四處沒人聽見才放心的關上門,回頭看向他們二人。“除去歃血盟,可有其他人攙和進去了?”“還有歸一門?!标愖忧逭f道。“他們?”歸一門銷聲匿跡已經快有二十年了,御陽道君聽后又是一陣沉默,臉上陷入沉思,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們現在就走,離開天罡道離開修真界,近一年,不,近幾年都不要再回來!”第45章對方突然如此說定是知道什么,容隱又怎么可能放過得知更多真相的機會。“道君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既然您知道我娘是誰,那一定也知道其他的吧?”“你不用再問了,我什么都不會告訴你的,你們趕緊走,離開天罡道!”御陽道君說著便要將他們推出去。這短短的時間內態度變了又變,實在是讓人生疑。陳子清亦是滿心疑惑,他對御陽道君為人算頗有些了解,不然也不會隨容隱前來尋他相助,可眼下對方這番舉動著實太反常了。“道君,道君!”容隱一邊被對方推搡著,一邊想要站穩腳跟,眼見著就快被推了出去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道君,勞煩您將所知的告知于我,我爹娘到底是不是被歸一門所殺?又是為了什么?”話音剛落,對方的動作雖然停了,卻也只是一瞬間。不管他再怎么近似哀求,御陽道君根本沒有動搖分毫,連推帶擠的就將他給關在了外面,任由他敲打著門也不理會。吃了閉門羹的二人一時也不知其中原由,立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沒什么法子讓里面的人開門。而目睹了全程的陳子清則是幽幽的盯著來回踱步的容隱,那一雙墨黑的眼眸變得晦暗不明,仿佛藏著無人可觸及的心思。容隱走了幾個來回冷靜了下來,本想要同一旁的人商量商量,可剛抬起頭就對上了那么一雙幽暗的眸子,在短暫的失神之后很快就明白過來對方為什么會如此看著自己。心頭閃過一瞬的慌亂,極速思考著該如何解釋剛才情急之下破口而出之事。“師兄,我剛才……”這件事情要解釋起來其實不難,可難的是他不知該如何解釋才能夠挽回一些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樣子。將始末說個來回也不過是幾盞茶的功夫,可想要讓一切都保持不變,卻是數十盞茶也換不來的。他顧忌的始終都是那一點,怕二人的關系如履薄冰。支吾了好一會兒容隱才笨拙的開口:“我沒有想要對師兄隱瞞什么,我……”此時怕是他活了十八個年,頭次這般嘴笨,往日里的精明全都因為太在乎而消失不見了。而陳子清看他如此左右為難,不知如何開口,倒是收回了視線瞥去了一旁,悠悠說道:“也罷?!?/br>他此般明明是不去追究的意思,可是聽在容隱的耳中卻是讓他心頭一震,微微睜大瞳孔想要再說些什么爭取一下。不管什么都好,總之不能就此翻篇。“子清賢侄,還有……子江!對,子江?!?/br>聲音來自白光殿正門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