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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目以待?!标愖忧辶脸鲋把诓亓嗽灸拥呐鍎?。“你裝的這般清高,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沒有那個本事!”林之渙說著便將劍也握在手中,雙指并攏順著劍柄處一路擦過抵達劍尖,只見那銀色的劍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陳子清冷眼看著,見他竟是有了如此招數后,施施然道:“林盟主可莫后悔?!?/br>此招十分陰損,不但是傷人更是害己,以自己的血喂給佩劍,雖然發揮出來的力量非常強大,可是對自身的反噬也是極其痛苦的。“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兩人說罷又廝打在了一塊,立在一旁的容隱雙目跟著他們的身形動而動,緊緊盯著以防萬一。將血祭了劍的林之渙比先前要厲害上很多,幾個回合下來陳子清雖有清風劍在手,卻也不似之前那般風輕云淡了,額間微微出了些汗。他見人如此,登時囂張至極:“這長清山的大弟子也不過如此,我便先宰了你重振歃血盟,東山再起!”陳子清的白袍被他挑破了幾處,直視他的眸子便少了幾分漠然。“得罪了?!?/br>話音一落他便將清風劍收起,從袖中召出一物。“十絕鏡?這東西竟然在你們長清山?呵呵……難道你年少成名就是仰仗的這個東西?”林之渙并未被他給嚇到,反而眼中帶著越挫越勇的光芒,“就讓我來破了你這玩意兒,讓世人看看你們長清山的弟子也不過是借著有些神兵利器而已!”陳子清衣袍被風吹得飄搖,烏黑的發絲亦是,只是淡淡的道了句:“請便?!?/br>對方持著劍欲靠近他,但是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在離他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就被什么東西擋住了一般,任他用劍如何砍都無濟于事。他就那么浮在空中,雙手御著那十絕鏡,從他指尖發出的每一縷光,都隨之變幻成了一股無形的力量,使得他縱然只是動動手指,便能將林之渙給輕易的擋在一步開外。林之渙費了好些力氣也無用,心中便生了一計朝下空刺去,那個位置正是容隱所站的方位。他調轉方向有些急,容隱有些猝不及防,腳下踉蹌著雖然是勉強避開了那攻勢,可是卻因為重心不穩,無法再次躲開對方接連而來的劍氣。眼看林之渙那張帶著詭異笑容的面龐越來越近,他正迫于無奈打算御劍飛離時,背后就感覺撞到了什么。那十絕鏡懸浮在半空擋在了前面,陳子清將他扶好后詢問:“還好嗎?”容隱見狀收起要御劍的心思:“我沒事,師兄小心些?!?/br>“嗯?!?/br>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互動,將林之渙徹底惹火,攻勢更加猛烈,竟是將十絕鏡的防護給擊碎了。他大怒:“陳子清!你這般目中無人,未免太過分了!”“林盟主多慮?!?/br>“修真界說你驚艷絕塵,清冷非凡,僅是少年之時便已有了大多數修士所達不到的修為,今日一試也不過如此罷了?!?/br>林之渙看著自己手中的劍,似是對方才擊碎十絕鏡防護那一下很有成就感。“都說與你同輩的無人能敵得過你,連年長你一些的也非你的對手,看來那些人都是些廢物,哈哈!我林之渙就用實力來證明,你陳子清不過是靠著這些仙器強撐場面的垃圾罷了!”他的態度十分囂張,不過只是擊碎了屏障罷了,便覺得自己已經了不得了,那癲狂的模樣像是入魔了一般。容隱聽到最后的一句話后,眼神中瞬間涌起強烈的殺意,將上清玉給喚了出來,變作玉劍執在手中:“既然如此想死,我便替師兄成全了你!”“容隱!”陳子清叫住他。他看向對方,神情嚴肅:“師兄,容家出事了,我了結了他咱們就快些回去吧!”“什么?”本是看到他跟了過來,以為是自己多慮,卻不曾想竟是已經出事了,陳子清打算這次速戰速決,“你退下?!?/br>“師兄!”那人竟敢那般侮辱他的師兄,恨不得立即將其剁了喂狗,有些事情他也不想再瞞下去,不如就借此機會坦白了。“退下!”可是陳子清堅持不讓他上陣,看著師兄那般堅定的眼神,最終容隱也只能退了回去,打算之后再說也不遲。重新再對陣之后,因為心中有了牽掛再次出招已經不似之前那般淡然了,加上林之渙也并非只是紙上談兵,真的打起來還是有些本事的,不然也不會是歃血盟的盟主了。于是兩人越打越激烈,最后又是只剩下了兩道光。但最終仍是陳子清勝出一籌,林之渙不敵摔了下來,將胳膊折了。他這個樣子已經不能再戰,不然便是真的在尋死,而他們又還有要事,便沒再同他浪費時間直接御劍奔回了城內,容隱帶他去了那家醫館。好在浪費的時間不多。“二嬸,二叔現在情況怎么樣?”容隱連忙去詢問,“我將師兄找回來了!”許雪蘭難得的對陳子清露出一笑,眼中還帶著些許尷尬,想起之前倒是會顯得她有些心胸狹隘。第36章對方告訴他們,容柏成傷勢雖然暫時緩住了,但是因為那一錘下手實在太重,傷及了太深,危在旦夕。而他們現在正被暗處的一股勢力盯著,隨時都有被找到的危險。一旁的容家姐弟哭的眼睛都腫了,而向星彤則站在一處角落滿臉愧疚,看樣子在這段時間里雙方鬧得很不愉快。陳子清走到那處容柏成趴著的床板處,傷口不能被任何東西觸碰到,故他身上只是簡單的搭了層薄布。抬手揭開之后就見那脊背上凹陷下去一塊,處理過后依然血rou模糊很是駭人,傷者因為疼痛過度早已沒了神智。容隱見狀有些不忍看:“師兄……”“我試試?!标愖忧鍙娜莸膽?。雖說十絕鏡可謂是無所不能,但是若想要用它來救人,這與所持者的修為是緊密相連的。許雪蘭將容芷姐弟兩帶了出去,向星彤猶豫的看了他們一眼,最后也低著頭離開了。容隱守在這屋子的入口,不讓任何人進來打擾,而陳子清則施法將十絕鏡懸浮在容柏成傷處的上空,漸漸放大的金光緩緩的將他脊背那血rou模糊的一塊籠罩住了。修真界想要用法術醫治人的傷勢并不難,但是隨著傷勢的嚴重度,對自身的道行也是有著很高的要求的,耗損就更不必說了。更何況這一次容柏成傷得不僅僅是骨頭,內臟都被震得出了問題,故這番治療下來耗費的時間很久。當半個多時辰過去之后,那駭人的傷口終于以緩慢的趨勢恢復了正常皮膚的樣子,容柏成也低聲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