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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喜歡不許再進貨,一會兒那衣裳她覺得好看要多進些,這還怎么做生意……” 春嬌見是何家賢來了,笑逐顏開,前所未有的熱情撲過來:“哎呦我的好二姑奶奶,您今日怎么有空大駕光臨呀。真是,快坐快坐……”又拉著何長謹:“快些叫jiejie,二姐。傻孩子,這是你二姐,認不認得呀?上次還在二姐家吃了好些糕餅呢……” “鋪契是誰給你的?”何家賢冷聲一問,春嬌所有的熱情凝固在臉上,半響才反應過來:“是你呀?!?/br> “怎么是我?難不成我有分身術?親手交給你的?”何家賢強忍住怒氣。 掌柜的既然任春嬌在此指指點點,想必那鋪契是真的。 “哎呀,這就說岔了?!贝簨尚χ溃骸笆欠蛉松磉吥莻€丫鬟,叫什么芍藥的,給我的。那日我去找你……哎,也不是找你……” 春嬌支支吾吾一面說一面藏的,何家賢才把來龍去脈搞清楚了。 春嬌到方家,具體目的不明。大約是還是認為何家賢藏了何長謹不少見面禮,過來要來了。 還沒到汀蘭院,就碰見陳氏和芍藥,說了幾句話請了個安,順帶著發了些牢sao。 過了一會兒,芍藥便出來找到她,給了她鋪契,說陳氏已經狠狠罵了何家賢,說她不顧著娘家人,也不顧著手足兄弟。這鋪子是何家賢拿出來賠罪,日后給何長謹傍身用的。 春嬌半信半疑,拿著那鋪契找到鋪子,掌柜的一看倒是認賬。 春嬌這才喜不自勝,回了何家大肆宣揚。 何家賢聽明白,見果然是陳氏搞的鬼。對著春嬌伸出手:“鋪契還給我?!?/br> 春嬌見她這樣問,心里本就是警鐘長鳴,早就做好的耍無賴的準備。此刻便是抱著何長謹就走:“既然是給了我了,那就是我的了。我前幾日已經去官府做了文書,重新按了手印?!?/br> 何家賢瞧著掌柜的,只見掌柜的滿臉寒霜點點頭。 何家賢怒不可遏,卻拿春嬌無法,只能回何家再想辦法。 誰知道徐氏那邊房間,在她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滿滿當當堆滿了衣裳綢緞,山參黃芪等名貴中藥,珊瑚正一臉驚慌,瞧見何家賢回來,急忙一把拉?。骸岸媚棠?,這可如何是好?” “這些都是夫人打著你的名號送來的。你一走,就來了幾個眼生的婆子,把東西成箱成箱往里面搬,說是您孝敬親家太太的?!奔樵谝慌匝a充:“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br> 賣的什么藥?總歸不是好藥。何家賢想了想,命吉祥紅梅和珊瑚:“你們幾個把這些東西都收拾一下,給薛舅媽,陳姨媽,還有大奶奶娘家周家都送去一些,說明是夫人給的,請她們收下?!?/br> 至于春嬌手上的鋪子,哼! 何家賢回了汀蘭院,傍晚果然方老爺派人來叫她過去。 陳氏在左上首坐著,笑眼瞇瞇:“老二媳婦,你偏幫娘家,這是人之常情,可你總不能拿庫房里的東西去做人情罷……” 原來是在這等著她呢。 何家賢笑笑,不說話,就聽陳氏繼續說:“你可真是大手筆呀,一個每年進賬上千兩的鋪子,說送人就送人了,那是老爺給老二的……尋常人家,一輩子只怕也掙不到一千兩呢?!?/br> 陳氏還在絮絮叨叨跟方老爺告狀,何家賢已經徹底明白,陳氏這是黔驢技窮,沒什么本事了,拿這些小事殺伐子作喬,給她難堪,擾得她不得清凈呢。 方老爺有些不耐煩她說這些,但是瞧著何家賢的眼神也有幾分疑問。 何家賢笑著說道:“是這樣,上次大家都說媳婦做人做事小家子氣,媳婦痛定思痛,覺得還是應該大方一些,免得失了咱們家的體面。這不是眼看著三月初三要過上巳節了么?媳婦想著與其像往年一樣送些不痛不癢的,只做表面功夫,倒不如做一回好的。因此送了一回重禮!” “你別說的冠冕堂皇的,不就是假公濟私么?好東西成堆的往你娘家搬,你還好意思說這些話?!标愂吓?。 “誰說是給何家?兒媳明明是送的家家有呀。這里有簽收的禮單子呢?!焙渭屹t命吉祥把禮單拿出來,果然上面都是各家大管家們簽收的手印,或者簽名。 “家家有份,反倒是何家最少。畢竟何家人口少嘛?!焙渭屹t笑嘻嘻:“也省得老是想送什么了。這一下可好,都送齊了。燕翅鮑肚,金銀珠寶……” “你……”陳氏沒料到何家賢到手的銀子還舍得倒出來,倒是很出乎她的意料。 她以為,何家賢會不動聲色收下,再回頭推脫說是她給的,然后她就列舉許多人證物證,說明是何家賢自己貪污了公庫,然后推諉。 誰知道,她竟然把這黑鍋不聲不響的背了下來,還短時間內全部都分派出去,叫人說不出什么話來。 這下,她精心準備的人證物證根本都派不上用場。 “何家人口少,但是何家窮呀。否則,怎么眼巴巴的把鋪子都送過去了?”陳氏抓住這根救命稻草說事。 “那鋪子,不是送個相公了嗎?”何家賢嘖嘖嘴:“相公此番考上秀才,便和我商量了一下,想給我父親,這樣家里有了開銷的銀子,父親也好一心一意教他們幾個讀書。父親不同意,因此我和相公商量,等父親不在時偷偷的送?!?/br> 何家賢把鍋甩給方其瑞,反正某人不在家,背一背也無妨。 至于春嬌,只有何儒年能治得了她,等何儒年回家,收了便收了,那么大一個鋪子,春嬌藏也藏不住。不收退回來,更加顯得高風亮節。 反正只要坐死了是方其瑞想表達感激之情,一切就等他們回來再說。 方老爺聽到這里,倒是沒什么話說,頓了片刻道:“到底是孩子知道感恩,一個鋪子罷了,給了親家老爺,也不是別人。只是咱們家總共也沒多少鋪子,若是各個都送,那可送不了幾次呀?!?/br> 他也覺得這個禮送得貴重了些,只是能怎么說?高中的兒子送給老師,他逼兒子要回來? 肯定不可能的,只能認了這個啞巴虧,再敲打敲打。 “是,相公回來,我一定說他?!焙渭屹t笑著承諾。 方老爺將臉轉向陳氏:“我記得那鋪契在你手里,怎么老二媳婦跟你要的時候你不勸著點,偏等她送人了才拿出來說事?”語氣里不是沒有懷疑。 陳氏一聽便知道方老爺的意思,哭喪著臉道:“我可真是冤枉啊。老二媳婦要鋪契,那鋪子當初答應了給老二的,我還能不給?我能問什么?我還有什么權力過問?” 她一疊聲的發問,話里有話的讓方老爺很是不爽,撇她一眼。 又對何家賢道:“孩子,你到底年紀小,沉不住氣,我不怪你。只是日后別聽風就是雨。我們說要顧著體面,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