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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大姐生病不得勢,您呢,也觸怒了父親,趁這個好機會落井下石,就不妙了?!狈接矜媒忉尩?。 “你說誰呢。誰是有心人?”陳氏知道她指桑罵槐,心下不忿。 “還有誰?梅姨娘呀?!狈接矜眯χ骸澳赣H和金娘子不是口口聲聲說她心術不正嗎?您教我提防,那您自己更該提防才是呀?!?/br> 方玉婷這話里有話的一番言論,讓陳氏無言以對,只能握著方玉荷瘦骨嶙峋的手,淚眼婆娑。 只是到底看不出什么端倪出來,只能殷切叮囑好生照顧自己,這才依依不舍的又看了方玉荷幾眼,疑惑道:“怎么不見翰哥兒?” 方玉荷像是接待一下很累的模樣,喘著粗氣對一直跟著的丫鬟道:“去把翰哥兒抱過來給母親瞧瞧?!闭f完卻是不看丫鬟,只瞧著方玉婷。 方玉婷倒是沒什么異常,點點頭,那丫鬟應聲而去。 方玉婷便對穎兒道:“你也去,翰哥兒大了調皮,怕她一個人抱不住?!狈f兒會意,忙答應著去了。 不多時,翰哥兒抱過來,還是粉嫩嫩的rou團子一枚,見著方玉荷,卻不像以往那樣親熱,反而有些害怕的瑟縮著不敢上前。 陳氏忙拆了一包點心逗他:“好孩子,到外祖母這里來?!?/br> 翰哥兒見著點心,口水都要掉出來,眼神卻望著方玉婷,眼巴巴的等她首肯。 方玉婷就笑著道:“這點心外面買來的,吃了拉肚子,好哥兒咱們不吃?!?/br> 翰哥兒就收回眼神,往方玉婷懷里鉆去,笑瞇瞇的:“二嬸給我做?!?/br> “好,二嬸等一下就給我們翰哥兒做。做你最愛吃的紅團子?!狈接矜脤哺鐑旱奶蹛鄣故秋@得很真心,看得陳氏目瞪口呆,瞧著方玉荷。 方玉荷便死若游絲的解釋道:“自打我病了,怕過了病氣給孩子,便讓二meimei幫忙養著了。孩子跟她很親,她對孩子也很好?!?/br> 陳氏知道方玉婷的為人,自然是半信半疑。但是瞧著翰哥兒人長得高高壯壯,說話什么的都很利索,只能消了疑心,安心回去。 方玉荷想起身送一送,卻因為身體太虛,站了好幾次都沒站起來,最后一次甚至徑自往地上摔過去。 陳氏來不及扶,眼看著方玉荷摔在自己腳邊,隨后裙底被一掀開,繡花鞋里面便被塞進了一個異物,是軟的。 陳氏心里一驚,面上卻強自忍耐不動聲色,又唯恐那東西因走路的時候掉出來,忙站住了不敢動。 “大姐怎么這樣不小心?!狈接矜靡策^來扶,瞧了瞧陳氏兩手空空,并無什么不妥當。 陳氏卻拿著架子:“你瞧瞧你干的好事,你大姐身體虛成這個樣子,怎么也不請好點的大夫過來瞧?!?/br> “瞧過了,無濟于事?!狈接窈刹坏确接矜谜f話,忙率先辯解道:“這是生翰哥兒落下的病根兒,母親怎么忘記了。怪不得二meimei,她如今管理一大家子人,也是焦頭爛額的?!?/br> “哼!那也該好好侍奉你。你是長,她是幼,你是嫡,她是庶,本該如此?!标愂侠浜?,擺出架子,對方玉婷立威:“今日我不想走了,來了侯府我也是你的嫡母,孝字你懂不懂?叫他們拿個軟轎來抬我?!?/br> ☆、197、陳氏挨打 方玉婷見陳氏在這里發威,只怕當真還以為姐妹和諧,對她孝順呢,心下冷笑,卻不違拗,派了婆子過來。 陳氏讓那轎子直接停在眼前,夾著腳小心翼翼的上去,用裙擺遮住鞋子。 待上了轎,狠狠瞪了方玉婷一眼,說道:“好好照顧你大姐,若是再不好,拿你是問?!?/br> 方玉婷斜著眼瞧著她,不置可否。 陳氏待出了侯府的大門,離了約莫二里路遠,這才低下身將方玉荷裹進她鞋里的東西拿出來,卻見是一方絲帕的一個角,上面深褐色的四個字:“玉婷下毒”。 陳氏見了只駭了一大跳,忙握在掌心里不敢再看。片刻后卻終究難受,又展開看時,發覺那褐色被掌心里的汗**,居然濃了幾分,顏色鮮艷一些。 陳氏這才發覺,這幾個字竟然是用血寫的,心里更是震驚,忙翻來覆去又看了幾次,發覺怎么看都是那四個字,便難受的哭了出來。 血跡干涸,成了褐色,那就是許久之前寫的??梢姺接窈杀环接矜孟露景岛?,已經是早前的事情了。 回到鶴壽堂,陳氏見幾個丫鬟都戰戰兢兢,連周氏都跪在院外,心里警鈴大作。 周氏小聲道:“兒媳放母親出府,父親知道了大怒……” 陳氏得了提醒,進門看見方老爺滿臉怒容,頭一次沒有害怕。 方老爺果然怒得摔了杯子:“你……” 陳氏不等他說話,撲上去跪在他腳邊:“老爺,若是我不出府,只怕咱們女兒就沒命了呀!” 方老爺一腳將她踢開,怒目圓瞪:“別胡說八道!” 陳氏對周圍人等怒斥道:“都滾出去?!?/br> 周圍人面面相覷,到底見方老爺沒有反駁,還是依次退了出去。 陳氏這才哭得眼淚鼻涕都出啦,拿出手中的帕子,把上面的字給方老爺看,又把今日去侯府的所見所聞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方老爺便問:“那你為何收到消息時,不先來回我?” 陳氏急著道:“當時女兒危在旦夕,做母親的一聽哪里還有理智,頓時是要去看看的了?!彼肓讼?,才道:“我那時候跟老大媳婦說,叫她轉告你的。否則,她聽你的命令,又怎么會輕易放我出府?” “事急從權,老爺,咱們還是先想辦法救玉荷吧。你是沒看到她那個樣子,若是再拖下去,只怕要被方玉婷折磨死了?!标愂涎肭?。 方老爺也動容,到底是親生女兒,又是疼在手心長大的,想了一會兒才問道:“肖金平呢,怎么他媳婦兒病成這樣,他一聲不吭,連個人影兒都瞧不見?!?/br> 陳氏見他一下子就問過關鍵節點,嚇得不敢再說話。 當初方玉婷見她失勢,過來侯府跟她對質時,曾經說過,方玉荷趁侯夫人生病時,在藥里動手腳。若是此事真的被證實,只怕肖金平早已經厭棄了女兒,壓根就不會管了。 她心里卻存在疑惑,覺得方玉荷即便怨恨侯夫人克扣她的嫁妝,卻也不至于下毒害人這樣明目張膽。 如今事情發生在侯府,卻是如何也辯白不得,只能作此推測。 見方老爺問起,更加不敢說明原委,只能支支吾吾:“玉荷生翰哥兒時就落下病根,一直拖著吃藥,是老毛病了,根本治不好。我這次去見,若不是玉荷悄悄給我塞字條,我哪里會知道還有這樣惡毒的事情!想來女婿也是覺得玉荷是老毛病,壓根沒放在心上?!?/br> 陳氏想到方玉婷的手段,有些不寒而栗:“再說,女婿只吃個空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