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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金娘子,見她接了才道:“四少爺已經不小了……還請mama與夫人說一聲,若是真要手足情深,不管是學什么,都要趁早。最好,還是要四少爺有個一官半職,才好為三少爺日后保駕護航。官商官商嘛,自古一家……” 金娘子瞇起眼睛瞅了沈姨娘一眼,笑著道:“姨娘真是深謀遠慮,那老奴就在夫人面前多嘴一句吧?!?/br> ☆、147、伺機謀害 沈姨娘自然是感激不盡。 金娘子待回去回稟陳氏時,陳氏聽了氣得將正在捶肩膀的玉擊子徑直扔在地上摔得稀碎,怒道:“我就知道她不是個省油的燈,一個個賊精賊精的,盡算計我?!?/br> 金娘子勸道:“她有那番算計又怎么樣呢?也要她兒子有那個命!二爺考了這么多年沒考上,四少爺已經是個混世魔王,難道還能比二爺還要出息?再說了,咱們又沒答應什么,四少爺年紀是不小,可是也不大,再拖個兩年,性子定了,就算給他請太子太傅,只怕也無力回天了?!?/br> 她這一勸,陳氏的怒火倒是熄滅了許多:“她還說什么了?” “話是很少,奴婢聽她的意思,還是想讓四少爺參加科考?!苯鹉镒有χ骸八蟾挪荒蜔┓蛉说墓芙塘恕?/br> 陳氏冷笑著道:“怎么,這些年受我的關照舒坦了,如今翅膀硬了想飛了?” 此刻,沈姨娘在院子里對方其凱循循善誘:“你好生讀書……待將來狀元及第……” “我不讀我不讀。在家里玩多自由自在?!狈狡鋭P搖著頭:“家里這么有錢,到時候給我一些花不就行了?!?/br> “蠢!”沈姨娘恨鐵不成鋼,怒道:“誰給你花?你三哥?你二哥?除了我,世間上沒人再會真心對你!”沈姨娘說著說著竟然哭了出來:“你以為寄人籬下看人眼色過的是好日子?我這些年來,哪一日不是在忍氣吞聲,就為你將來不再受氣?!?/br> “說得好聽,兄弟手足,互相幫襯。還不是要我兒子對她兒子,就像我對她一樣,哈巴狗一跳,搖尾乞憐,嫡子與庶子,談什么感情?!鄙蛞棠锬ㄒ话蜒蹨I,恨恨的對著鶴壽堂的方向道:“若不是瞧著那幾個庶女的婚事,還當真不知道她蛇蝎心腸,以為一視同仁,寬宏博大,庶子庶女全都視如己出呢?!?/br> 以往陳氏巧舌如簧,對幾個庶子庶女都關愛有加,連方老爺在這一方面的都對她感恩戴德,也因為這一點,偶爾她犯些小錯誤,全都無視的過去了。 可方玉婷差點被絞了頭發,方玉煙被打胎當尼姑,方玉靜在院子的角落里坐冷板凳……一個還可以說是巧合,各個都如此,偏方玉露毫發無傷,說陳氏沒在其中使手段?打死她都不信。 她要獨立,要方其凱獨立!有朝一日,能帶著她也獨立。她委曲求全那么多年,可不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繼續受制于人,委曲求全的! 陳氏不讓方其凱進學,大一點經商只怕是個幌子,真有心培養兒子的助手,難道不是越早越好?她信了才是真傻。 只是如今無法,只能先管束方其凱的性格,再做計較。 汀蘭院如今所有的人都被耳提面命,一遍又一遍:“二奶奶的飲食不可經別人的手”“這些衣裳都要檢查好了,絕不能有東西扎著二奶奶”“水都要聞一聞,每個人各司其職,不許別人插手……若是查出問題,滿屋子連坐,每個人都逃不了板子!” 何家賢有些無奈的對著方其瑞:“汀蘭院都是信得過的人,不必如此人人自?!眠€以為是發生了人命案呢,查這查那查的這么嚴……” “二奶奶忘了你差點兒中毒死了?”不等方其瑞說話,吉祥已經先說了:“總有些你想不到的人包藏禍心,有些人不用你得罪她,光是你礙了她的眼,她都要使壞的……” 方其瑞點頭表示贊同。何家賢只好接受:“那我自己也小心些,可疑的來路不明的食物都不要吃……” 這才差不多,剩下的男主人和女婢女都贊許的點點頭。 想起紋桃,何家賢的確是至今仍然心有余悸,本來就事事小心。這個孩子得來不易,她定要好好庇護。只是當春杏端了杯杏仁露來給她后,眼見她要喝,卻又劈手奪了回去,小心翼翼:“要不然二奶奶,咱們還是請個大夫來看看了再喝?”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甚至于,所有的新衣服,連線頭都被吉祥一一用針挑了壓到了線路里面,理由是“怕硌著她!” 眼瞧著大家伙都越來越過分,何家賢這才忍不住出聲抗議,沒想到立刻被駁回,只能深深的嘆一口氣:“哎,等天氣暖和了,一定要出去走走的。到時候你們可不許攔我?!?/br> “這個自然,大夫也說了,有了小孩子,要多出去看看花草,他才能長得壯士?!狈狡淙疬@一點還是很開通的,頓時又想起:“對了,大夫說你體質還是有些虛,快些把燕窩端上來?!?/br> 吉祥立刻領命而去,一絲猶豫都沒有。何家賢不滿的往矮榻上一歪:“有時候覺得,你們在養豬!” 方其瑞正喝茶呢,忍不住一口噴出來:“這是什么比方?養你可比養豬累多了,花的銀子也多多了……” 何家賢隨手抓起一個枕頭砸過去:“那你就是豬爹……” 方其瑞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 門外面方玉珠不等通報就走進來:“打擾你們小夫妻打情罵俏,我找二哥有事兒……” 方其瑞示意她坐下,又叫了夢梨上茶,才問:“說罷?!?/br> “馮公子二哥你接觸過幾次,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人?”方玉珠歪著頭:“二嫂說他不好,我瞧著挺好,母親也很是中意,可如今三媒六聘的走起來,我這心里越來越沒底了,虛的慌……” “你們定親了?”何家賢有些吃驚,這大半個月她自從查出來懷孕了,一直昏昏沉沉,成天不是睡覺就是嘔吐,沒怎么問過方玉珠的事情,也沒有人回稟,居然靜悄悄的就定了?她扭頭瞧著方其瑞:“怎么沒人告訴我一聲?”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狈狡淙鹩行┪骸斑@段時間凈圍著你轉不是,你是最金貴的……” “瞧你們兩個這恩愛秀的?!狈接裰槿滩蛔 班坂汀币恍Γ骸耙簿褪亲罱@三天的事情,馮家說三月十五是個大吉大利的好日子,便過來說項。母親的確是很滿意馮公子,我又沒查出來什么不好的事情,母親就同意了?!?/br> “只是事情定了以后,我想到二嫂說過的話,心里到底惶惶不安,而且是越想越不安……”方玉珠小聲說道。 這種心情是人之常情,何家賢很能理解。有時候面臨選擇時,總覺得左右為難,等選擇其中一個之后,又后悔沒選另外一個。最典型的,就是考試的時候做選擇題! 只是,方